快穿一不小心,我又上教科書了!
就在正道人士如同鵪鶉般縮起來的時候,秦莊主站出來,倨傲的說道
“嗬,魔頭,就算我們練了你的功法又怎樣?我們正道人士心誌堅定,一心向道,無論練什麼功法都能保持本心,絕不會和你魔教同流合汙!你就算再巧言令色,也動搖不了我等的本心!”
魔頭企圖用這招逼死他們,想的倒是美!
正就是正,邪就是邪!魔頭的邪惡本質是改變不了的,他們正道的責任就是誅殺邪魔!
彆說是練魔頭的功法了,隻要能除掉魔頭還武林太平,他們就算做出再大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秦莊主的話一下安撫了心虛的正道人士,他們的表情又自然起來,個個理直氣壯。
“沒錯!秦莊主說得對,我等正道人士心誌堅定,豈會受功法所累?隻有你這種心術不正的魔頭,才會走火入魔。”
“魔頭作惡多端,就算是練我正道功法,也照樣走火入魔。”
“沒錯沒錯,魔頭就是魔頭!”
看著他們義憤填膺的樣子,顧陌嘴角瞅了瞅。
“你們人多,你們有理?”
她一個人跟他們講道理是真行不通的,不過顧陌看不得他們給自己強行洗白的樣子,所以,她讓教徒們上前了,直接指著正道人士的鼻子罵。
罵正道人士,教徒們早就練出來了,一頓嗶嗶,掀人家老底兒就算了,還攻擊人家的人品、長相……
而且所有攻擊都有事實做依據,瞬間把一群正道人士罵的自閉,又跟鵪鶉似得縮了起來。
顧陌看的看的相當舒爽。
有些人就是被人捧得太高了,自己也喜歡捧著自己了,不扒開他的皮讓他照照鏡子,他壓根兒就忘了自己是什麼貨色,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多忙高風亮節的的人物。
“魔頭!”
這時一個女子突然將矛頭指向了顧陌,大喊了一聲,“你殺我師兄,今日還如此羞辱我正道人士,我蘇柔今日就跟你同歸於儘!”
說完,整個人突然朝顧陌撲了過來,齜牙咧嘴一副要咬死顧陌的架勢。
旁邊的教徒眼疾手快,一腳就把蘇柔踹開了。
蘇柔口吐鮮血,趴在地上起不來,但看顧陌的眼神仍舊滿是仇恨。
“魔頭!我蘇柔此生與你不共戴天,你最好現在殺了我!否則有朝一日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慰我師兄在天之靈!”
顧陌看著麵前的女子,一臉的疑惑不解,“我記得是你師兄是你殺的吧?”
顧陌比了個手勢,“當時你的劍就是這樣,直直的戳進他身體裡,把他戳了個對穿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蘇柔吐血,“你、你……”
顧陌表情很生氣,“你們不要把自己乾的壞事都算到我頭上好不好?我是魔教頭子不假,但不是專門給你們正道背鍋的。”
顧陌對蘇柔說“你師兄是你殺的,你們那些死掉的弟子,不是中暑死掉的就是餓死的,就算是死在我無敵教教徒手中的,那也是雙方交戰生死不論……”
正道人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跟顧陌杠這些。
因為顧陌都說對了,這些人的死,確實和顧陌關係不大,他們繼續杠下去,顧陌又要叫人把他們罵到自閉了。
可這些事不是顧陌做的,不代表顧陌是無辜的。
“魔頭,這些事你能狡辯過去,那武林盟主一家和風雪城的滅門慘案呢?慘死在山頂的朱門主等人呢?你敢說這些都和你沒有關係?”
顧陌,“武林盟主一家的死,是因武林盟主的風流債而起的,他們一家內訌自相殘殺死絕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信你們沒有仔細驗屍,驗了自然就知道武林盟主一家的死跟我毫無關係。”
顧陌目光看過去時,正道人士都心虛的避開了她的注視。
顧陌又看向秦莊主,“秦莊主,我記得你的小女兒就被武林盟主哄了回去,你自己說說,你那女兒是省油的燈?她看到武林盟主後院那麼多女人,會沉得住氣?”
秦莊主,“……”
他小女兒的年紀,都能當武林盟主的女兒了,結果武林盟主不講武德,欺負他小女兒年幼無知,趁著他不注意,就把人拐走了。
他那小女兒對武林盟主家裡的事一概不知,真去了武林盟主家裡,看到後院那麼多女人,當然不可能不鬨事。
秦莊主也暗恨武林盟主,其實武林盟主一家被滅門的時候,他還是挺高興的。
如果裡麵死的人沒有他女兒的話,他估計還會感激魔頭。
武林盟主後院的那些女人同樣如此,全都是混江湖的,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當時他們驗屍就發現,武林盟主一家的死,真的跟魔教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