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其實北鬥會過來找麻煩也是很正常的事,幾天之前她就在這片海域見到了愚人眾的船,不過那艘船行駛速度十分快,並沒有攜帶什麼資源,她就沒有去追擊,隻是將情報傳遞給了凝光,經過凝光的分析,那艘船隻是先行來到璃月,後續一定有運輸貨物的商船,於是她就在這孤雲閣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璃月和至冬說是有外交關係,其實高層的博弈懂得都懂,哪有兩個國家真的一條心呢?像北鬥這樣沒有官方背景是最適合做些小動作惡心對方的了,這也不是她第一次乾了,以往遇到愚人眾雖說也有反抗,但都被她幾下打倒,沉進了海裡和奧賽爾做伴去了,今天卻碰上了一個硬茬子。
迅速退後,脫離了對方的攻擊範圍,北鬥麵上帶著一絲的凝重,她突然想到了前兩天在凝光那裡得到的一則消息。
“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二席,暗牧。據說是個女人。生平不詳,做過的事,不詳,戰鬥方式也不詳,除了名字什麼都不知道。”凝光揉著太陽穴有些頭疼,她一直都在關注愚人眾那邊的情況,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也十分的頭疼,能夠成為執行官的都不是簡單的家夥,比如潘塔羅涅,北國銀行能在璃月開這麼大,甚至擊垮了幾家本地的商行,富人的手段可見一斑,而其他幾席的情報都還沒弄清楚呢,現在又出來一個,不得不說,這愚人眾真會給她找事情做。
“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做薩菲爾?阿芙羅拉?”北鬥麵色凝重的看著眼前依舊微笑著的少女,出聲問道。
薩菲爾有些意外的說“想不到你的消息蠻靈通的嘛,凝光告訴你的?看來抽個時間我要去拜訪一下呢,這麼冒失的把你派過來,還好是遇到了我,如果遇到彆人,你說不定就死了喲。”
聽到她的回答,北鬥更驚訝了,對方點出了她和凝光的關係,使用的是無比篤定的語氣,顯然她的底細已經被調查的一清二楚了,有些事情不能放在明麵上說,但是私底下被挑明,心理方麵會產生巨大的壓力。
北鬥明白,再不拚命可能連把情報帶回去都做不到了,她說不定,會死。
“赫赫雷來,斫滅海山!”雷屬性的護盾覆蓋在了北鬥的身上,黑岩斬刀上也纏繞了一層更為刺目的雷光,她必須突破眼前的這個敵人,然後帶著身後的那些船員離開,再不濟也要讓他們想辦法把情報送到凝光那邊。
薩菲爾隻是看著北鬥開啟元素爆發,她對於神之眼還是很感興趣的,或許是因為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沒有得到傳統七元素的神之眼,取而代之的是兩顆不一樣的珠子,風格也不是七國或愚人眾的風格,屬性也是一光一暗兩個非常規的屬性。
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元素戰技和元素爆發了,取而代之的是技能與覺醒技,種類繁多,威力也更大一些,這些都是她能夠成為執行官的底蘊,輕易不會在人前顯露。
“都躲遠點,彆被波及了。”轉頭向身後的愚人眾士兵下令,她打算一個人麵對進入搏命狀態的北鬥。
而北鬥也十分果決“重佐!帶大家走,如果我回不去了,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凝光!”
“可是船長!”重佐還想說什麼,卻被北鬥粗暴的打斷了。“我讓你走!彆留在這裡礙事!”
被斥責了一句,南十字船隊在重佐的指揮下開始撤離,愚人眾這邊的士兵們欲言又止,似乎想追擊過去,但是薩菲爾卻搖了搖頭表示無需追擊。
她本就是路過璃月的,如果在這裡把南十字船隊給滅了,怕不是到了璃月港就要被千岩軍團團包圍了,至於團滅他們,防止消息走漏出去,拜托,凝光又不是傻子,這麼大的事情哪裡瞞得住她啊。
“嗬嗬,真是感人呢,北鬥船長,你這是已經想好自己的墓誌銘了?”薩菲爾掛在腰間的墜飾散發出了一陣柔和的光暈,出言嘲諷。
北鬥一言不發,率先發起了衝鋒。黑岩斬刀被她揮舞的虎虎生風。“征濤斬!”一記重擊劈落,毫無意外的再次斬在了薩菲爾的聖光守護之上,但這次和上一次已經不一樣了,迅猛的雷蛇跳動了起來,穿過聖光守護的屏障衝擊到了薩菲爾的身體之上,帶起紫色的雷光。
薩菲爾剛想稱讚一句,北鬥手中的黑岩斬刀再次揮舞了起來不斷的斬擊在薩菲爾的聖光守護之上,雷蛇不斷跳躍,閃耀著。如果換成其他人,估計早已被這雷光吞沒陷入了麻痹之中,可是薩菲爾沒有,她在護盾碎裂的前一刻抬手在麵前一握,一柄金色的長柄武器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和普通長槍彆無二致的握把,在槍頭處卻大有不同,本應該是槍尖的部位被一個不知名材質的十字代替,沒有開刃,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攻擊性。
輕巧的舉起手中的十字架,薩菲爾擋住了北鬥的劈砍,下一秒她右手猛地一拉,讓北鬥撲了一個空,接著反手揮出十字架,將半空中的北鬥直接擊倒在了甲板上,黑岩斬刀都脫手飛出,落在了另一邊。
北鬥掙紮著爬起來,迎麵而來的是一柄光製長矛,直接穿胸而過。將她死死地釘在了甲板上。
《勝利之矛》向敵人投擲由神聖之力凝聚成的矛。矛可以穿刺敵人,給敵人造成傷害,並束縛敵人。一定時間後,矛會爆炸,並追加傷害。若蓄氣後投擲,則增加束縛敵人的時間。
死兆星號上,了望手徐六石正遠遠的觀察著這邊的情況,當他看到這一幕,臉上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失聲痛哭了起來。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了望台之下,繪星等人原本就焦躁的心情更加不安了,焦急的出聲詢問起來。
“頭兒,頭兒她,死…死了。”徐六石哽咽著說出了自己見到的情況,“那個愚人眾的女人,殺了頭兒。”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繪星一下子癱倒在地,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那麼強大的船長,號稱無冕的龍王的北鬥,就這樣輕易地死在了愚人眾手中?
周圍的船員也一下子沸騰了,全都義憤填膺,紛紛呐喊著要殺回去給北鬥報仇,而重佐因為遭受的打擊太大,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是愣愣的看著他們。
這個時候反而是一直以來管錢的錢眼兒站了出來,她擋在了所有人麵前,沉聲說道“你們想做什麼?都忘了頭兒之前怎麼說的了嗎?”
“可是那個女人她殺了頭兒!”有水手不甘心的大聲叫喊。
錢眼兒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憤怒的水手,他是舵手海龍。她也沒有廢話,直接甩了他一個嘴巴“所以呢?你就要拉著我們所有人去拚命,去送死嗎?頭兒死了,但是南十字船隊還沒有解散,死兆星號還在這裡,隻要這個船隊還存在一天,我就是管賬的錢眼兒,你們都給我聽著,回去各自的崗位,我們回璃月港,把消息帶給凝光小姐。”
被打了一巴掌的海龍帶著哭腔委屈的說“可是我不甘心。頭兒用性命換我們逃跑的時間,讓我們像老鼠一樣逃回去,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但正因如此我才不允許你們誰去送死,這不是頭兒願意看到的,你們死了才是真正的對不起頭兒的犧牲,我們必須逃回去,把看到的情報通通告訴凝光小姐,讓她為頭兒報仇,這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錢眼兒的聲音有些尖銳,顯然是壓抑了十分劇烈的憤怒,但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強迫自己要理智,他們南十字船隊決不能在這裡全軍覆沒,她和繪星必須帶著剩餘的船員回到璃月港,回家,帶著北鬥一生的心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