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狂風吹起,特瓦林龐大的身軀從懸崖下一飛衝天,巨大的仿佛能遮雲蔽日的羽翼籠罩了這片天地,下方的幾人都感覺到了莫大的壓迫感。
林逸也暗自震驚,上次特瓦林襲擊蒙德城的時候他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真正和它對峙的是薩菲爾和熒,這一次近距離接觸他才發現,特瓦林比遊戲中描繪的龐大太多了,也強了太多。一時間他有些不確信自己一行人能否成功了。
“巴巴托斯…”特瓦林緩緩下落,青綠色的眼瞳死死地盯著將它呼喚過來的吟遊詩人。初次見麵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場景,而這一次,是訣彆了嗎?
特瓦林的意識已經快要崩潰了,它掙紮著,卻無法掙脫深淵鑲嵌在它身體中的枷鎖“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
溫迪的眼中浮現出悲傷,這不是他想要的,他追求的自由絕不是一起戰鬥的老友最終與他背道而馳,刀兵相向的慘劇。
“特瓦林,我能從你的眼中看到回憶的色彩,你騙不了我,就像你騙不了你自己一樣。”他說著,上前一步,仿佛是想要撫摸特瓦林。
就在這時異變發生,一團帶著冰元素的光彈迅速接近,射中了溫迪手中的天空之琴。一名冰屬性的深淵法師從特瓦林的背後飛出,獰笑著說“可憐的龍啊,你看看他,他一直在欺騙你,蒙德人忘了你,巴巴托斯也拋棄了你,隻有我們願意接納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投入深淵的懷抱,為王子殿下效力吧!”
“王子殿下!”熒的瞳孔驟縮,她很清楚這個王子殿下就是她的哥哥空。這場龍災對於深淵和他們來說就是一場博弈,博弈的內容卻是特瓦林的歸屬。她突然感覺溫迪的外表下似乎隱藏著一顆陰暗的心,但隨即又反應了過來,她想起了那天聽到空所說的話“就讓我們在幕後看看,他們打算如何從深淵中,拯救特瓦林吧。”
這裡的“我們”指的是空和薩菲爾。熒的心中有了一絲明悟。這場博弈的執棋人是他們兩個,空以深淵教團為棋,而薩菲爾的棋子是愚人眾。即便如此她卻一子未落,選擇了“留白”。是認輸了嗎?恰恰相反,她在棋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確信自己贏了。
“她並不是沒有落子,她落下的棋子是我,是林逸,還有溫迪。”熒的思路越發清晰,她知道薩菲爾的性格,她不可能沒有任何準備,一定留了後手,那麼那個後手到底在哪兒呢?
與此同時,遠在蒙德城的薩菲爾微微一愣,隨後露出了笑容“開始了嗎?空,不知道我給的這個驚喜,你會不會喜歡。”
預想之中特瓦林的發瘋並沒有出現,反而輕輕落在了溫迪的麵前。在深淵法師震驚的目光中,溫迪高舉手中的天空之琴。
琴身沒有任何損壞,不僅如此,在無人彈奏的情況下,琴弦還在自己撥動著,彈奏著不知名的曲目。一股淨化的力量擴散開來,幫助特瓦林穩定了情緒,也在一點一點的剝離侵蝕著特瓦林的深淵能量。
風龍廢墟中,暗中注視這一切的空眉頭緊皺,他知道一定是薩菲爾出手了,但是那家夥根本沒有露麵,自己想要出手的話也不能做的太明顯,起碼不能被看出來。
“怎麼辦,要強行把特瓦林帶回來嗎?”空猶豫著,但下一秒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不是出於遵守約定的考慮,而是他的肩膀被人按住了。轉過頭,一張帶著麵具的精致臉龐出現在了他的視野內,猩紅色的雙眸正盯著他,不讓他有任何異動。
“阿芙羅拉?薩菲爾!你就是這麼遵守約定的?”空很惱火,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你作為愚人眾執行官的信譽呢?”
“愚人眾的信譽一直都是全大陸最好的,現在的戰場在摘星崖,而你我在風龍廢墟。我可沒有違約哦。”薩菲爾淡笑著放開了按著空肩膀的手。按照約定,她不能直接參戰,空也不能。
但是空一開始就沒打算親自出麵,所以他認為薩菲爾被限製住了,可他沒想到的是,薩菲爾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參與對特瓦林的戰役,這波極限換血等於說換了個寂寞。
空差點爆粗口,他咬著牙“那麼,天空之琴你怎麼解釋?那東西什麼時候有這麼強的力量了?”
薩菲爾一臉無辜的表情“你不要冤枉人啊,溫迪之前找我希望我給他一點小小的幫助,所以我幫他加持了一個技能,這不違約吧?再說了,天空之琴可是風神巴巴托斯用過的琴,怎麼會輕易被一個小小的深淵法師破壞?”
反正就是兩個字裝傻。空拿她沒辦法。
空恨恨的咬了咬牙“哼,事已至此,反正都是你贏了,你想怎麼說都行。”他對薩菲爾的無恥有了新的認識,生氣的撇過頭。
薩菲爾心情愉悅,雙手抱胸坐在空的身邊,她不著急,接下來隻需要等摘星崖那邊的戰鬥結束就行了。
“王子殿下不幫我觀測一下那邊的情況嗎?我看不到誒。”薩菲爾看到空雙眼盯著虛空出神,知道他有辦法看到那邊的情況,於是也想看這一場現場直播。
空怎麼可能如她所願?他巴不得薩菲爾吃癟呢,直接裝作聽不見。
薩菲爾見狀眼睛轉了轉又說道“唉,熒怎麼這麼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