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璃月港的夜晚還是一如既往,燈火通明,帝君離去的噩耗雖在不斷發酵,可璃月人民卻已經開始走出悲傷,繼續為生活忙碌著。
辛焱在消沉了幾天過後再一次來到了月光酒館,她現在在月光酒館也算小有名氣了,每次演出都會收獲不菲的打賞。也為月光酒館帶來了很多人氣。
她的父母在剛得知自家女兒居然在酒館賣場的時候臉都綠了,連夜跑到岩上茶室想找薩菲爾算賬,但是在發現這個老板居然也是個女孩子之後語氣又軟了下來。
辛焱帶回去的摩拉數量不少,這讓他們有些擔心女兒是不是走上歪路了,在薩菲爾的再三保證下,加上他們也在酒館觀看了一會兒演出,確認辛焱在酒館絕不會碰酒後,二人才勉強放心離開。
不過還是和辛焱約法三章,規定每天的回家時間,隻要辛焱稍微晚回去一會會兒,他們絕對會尋過來。這讓薩菲爾不禁苦笑。
這些不過是小插曲,而空中的群玉閣中,凝光精心準備好了茶水和糕點。因為並不知道暗牧的口味,她準備了許多種不同的糕點。
明月高懸之時,薩菲爾如約而至。
凝光將她迎進群玉閣,屏退下人,二人相對而坐。
薩菲爾入座後,並沒有對桌上的糕點表現出興趣,隻是靜靜地看著凝光。凝光也看著她,二人就這樣對望,沉默一直蔓延著。最後還是凝光忍不住先開口了。
“暗牧小姐,這算是我們初次見麵吧?”凝光並不是什麼沉不住氣的人,但暗牧這個人比較特殊,她不確定對方想要什麼,甚至感覺這個人對她天權星的身份都不甚在意。
這讓凝光在交流還沒開始的時候就陷入了劣勢。談判最忌諱的就是不清楚對方訴求,而自己的一切底牌都被對方掌握。很不巧,凝光現在麵對的就是這個局麵。
薩菲爾搖了搖頭,糾正道“這應該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請仙典儀上,雖然那時候,你比較狼狽。”
凝光被她說得呼吸一滯,尷尬的笑了笑“暗牧小姐的說話方式,還真是幽默。”
薩菲爾也跟著笑“幽默嗎?好多人都這麼說過。”她自然是知道凝光的意思的。這是在埋怨她講話不留情麵,但薩菲爾這一次的談判必須這麼做,她要掌握主動權,最好能通過這一次的談判掌握即將到來大戰的指揮權。
為此,她隻能不遺餘力的壓製凝光,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忌憚,後麵的事情也更好把握一些。她不怕凝光魚死網破,因為這根本不可能發生,但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凝光可不介意在有可能的時候給薩菲爾下絆子。
薩菲爾不怕絆子,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有讓凝光畏懼了,短時間內見到薩菲爾本能的想要退縮,才會對接下來的計劃有利。
薩菲爾向後靠在了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腹部,擺出一個不在意的態度,似是不經意提及一般問道“都說帝君遇刺了,你作為七星之首的天權星,可調查出什麼門道來了?”
凝光不動聲色“暗牧小姐似乎很關心我璃月內政?請仙典儀上發生的事到底有何貓膩,暗牧小姐應該清楚不是嗎?”
“我還真不清楚。”薩菲爾緩緩起身,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前傾,“我自以為已經很配合你們璃月官方了,月光酒館的事也好,那個整天跟著我的夜蘭也好,又或者,主動挑事被我打趴的北鬥船長也好。
我覺得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謀求合作了,可是你的態度,好像有些曖昧?連一丁點情報都不願共享嗎?”
凝光神色凝重了起來,這些事看上去好像和她沒多少關係,騙騙外人可以,但薩菲爾很清楚北鬥夜蘭的背後就是她凝光。這種事本不該放到台麵上來講,可今天屏退左右,求的就是個私人場合。
這種場合,她們就算打一架都不能算撕破臉。手悄悄的握緊了,凝光在心中糾結著,找個借口搪塞過去?除非薩菲爾傻了才會信她的鬼話。
如實告知,懷疑對象是銀原廳?眼前這個少女可是愚人眾啊,說難聽點,就立場而言,她倆還算得上是敵人呢,這告知敵人自家發生謀逆弑君之事,不就是幫著外人對付自家手足嗎?更何況,銀原廳的人隻是有嫌疑,目前還沒找到任何一丁點證據。
很快,凝光就不糾結了,她放鬆全身,以一個十分擺爛的心態應對,她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隻是反問薩菲爾“暗牧小姐有線索了?”
薩菲爾知道,凝光這是最後的掙紮了,那麼,最後一根稻草……
她拿出一封信,輕輕放在了凝光麵前。
銀原廳的一處密室中,一名老者正氣急敗壞的罵人。
“你們都是蠢貨!蠢貨!”老者罵著,胡子都快翹起來了,“你們的腦子裡裝了大便嗎?那個暗牧是什麼人你們不知道嗎?她是愚人眾!聯合愚人眾對抗七星?這是誰想出來的主意?驢都沒這麼蠢!無藥可救!飯桶!”
旁邊一個年輕人輕聲嘟囔著“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了,整個璃月就他們最囂張,找他們還能讓她頂包。”
老者剛想說話,另一個一臉懶散的年輕人也開口附和“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消息,刺殺摩拉克斯的人掌握了鹽神的權柄,聽說當時的那個屍體上析出了白花花的鹽晶。這難道不是赫烏利亞大人的餘威嗎?”
他說完,周圍就響起了一陣附和聲“就是啊,鹽神大人來複仇了。”
“這一定是鹽神大人的旨意,我們的神再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