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神之眼?”少女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後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繼續鼓搗她的煙花,“抱歉啊客人,本店是煙花店,神之眼可不在本店的業務範疇之內。”
嘴上糊弄著,少女已經在考慮怎麼逃跑了。如果真的是來購買假神之眼的人不可能這麼大搖大擺的跟她說,而是會小心翼翼的詢問可否仿造神之眼之類的,生怕被彆人看見。
而且仿造神之眼的人也不是她,她隻是了一個渠道,真正的仿造者其實是正勝師傅。
畢竟這件事在稻妻如今的局勢下是犯法的,眼狩令的發布,一切獲得了神之眼的人都變得惴惴不安,仿製神之眼,讓彆人上交上去,以此來逃脫眼狩令,這件事說嚴重了可以算欺君。
這是足以被處死的罪名。
“長野原宵宮,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執迷不悟嗎?真以為,我們拿不出證據?”來人的語氣森冷了下來。
宵宮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冷峻的臉龐,這個人她認識,是町奉行的一名同心。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宵宮自然不能對這個人表現出任何敵意或者不配合的情緒,她隻能打個哈哈“哎呀,這位大人哪裡話,我們長野原煙花店從來都是做的煙花生意。
在祭典上的煙花環節也是我們和社奉行直接對接的,怎麼會去插手與我們無關的東西呢?”
她這番話聽起來似乎在為自己開脫,實際上包含了警告的意思,表明自己也是有著社奉行的背景的,而你要找我的麻煩,那就先去找社奉行。
那名同心冷笑一聲“社奉行?到了地方,我倒要看看社奉行保不保得住你!”話音剛落,又走來幾名同心,直接將宵宮抓住,押向了町奉行。
宵宮有心反抗,卻注意到這幾個人看起來態度強硬,手上卻完全沒有使勁,押著她的雙手也隻是做個樣子,根本不像抓捕罪犯。
意識到這一點後,宵宮也不再反抗,而是乖乖的跟著走了。好在今天他老爹沒來這裡,不然回頭又得解釋一番了。
很快,幾名同心就帶著宵宮來到了町奉行,把她關在了最裡麵的牢房之中。宵宮皺著眉頭,但依然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裡。
隔壁關著的的是她的熟人,製作假神之眼的工匠正勝師傅。
正勝見到宵宮也被抓了進來並沒有感到吃驚,反而對她說道“還好還好,沒事就好。”
宵宮覺得很奇怪,於是問道“正勝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慌的樣子,而且看上去……”
她看了看正勝牢房中的桌子上,擺著一桌食物,這看起來不像是坐牢,反而像是在度假。
正勝輕笑著“宵宮啊,彆問了,這裡現在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聽我的,在這裡待幾天,比什麼都好。”
宵宮雖然覺得奇怪,但既然正勝師傅都這麼說了,她也隻好按耐住自己的疑惑,聽話先在這牢房待著。
其實按理說他們這樣關押是很不合理的,首先男女牢房應該區分開,但她和正勝卻就在隔壁,然後就是在收押的時候根本沒有搜身,宵宮的神之眼就那麼明晃晃的掛在腰間,那幾個同心就好像沒看見一樣。
這一切疑點都讓宵宮感覺一切沒有那麼簡單。
神裡屋敷,大堂中,一名終末番的忍者突然出現,跪在了一名白衣男子身前“稟報家主,任務完成了。”
白衣男子自然就是現任的社奉行,神裡家家主神裡綾人了。
神裡綾人聽到手下的彙報點了點頭“沒有露出破綻吧?”
終末番忍者拱手“屬下讓町奉行的同心去處理的,沒有我們的人。而且把那兩個人安排在了一起。”
綾人聽後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可以了。接下來把剩餘的那些仿製品繼續暗中給其他人,隻要有繼續流通的仿製神之眼,他們的嫌疑就會被洗脫。”
那名終末番忍者猶豫了一下,隨後提醒道“可是家主,我們的存貨不多了,如果沒有正勝師傅繼續貨物的話,不出幾天就會送完的。”
“沒關係,我們隻需要支撐最多三天。三天後必有轉機。”神裡綾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而這個時候,隕石調查小分隊終於來到了望舒客棧。
看到安置點的情況,小派蒙雙手抱胸“果然,這裡的情況和清泉鎮差不多。”
“冷冽的詛咒竟已蔓延至此…天空啊,你因何而憤怒!”菲謝爾也不禁感到悲傷,想要為那些受到隕石影響的人鳴不平。
小派蒙被她嚇了一跳,趕忙阻止“唉?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大喊大叫啊!說起來,弗裡茨被安置到哪兒了呢?怎麼沒見到他?”
奧茲四處看了看,到處都是棚屋,根本看不出屋內躺著誰,它隻好提議“四處打聽一番,應該會有收獲。”
於是,幾人開始在各個棚屋中巡查。
他們的行動自然受到了千岩軍的懷疑,很快就被攔了下來“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小派蒙對於千岩軍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於是主動解釋“我們受到冒險家協會的委托,來調查隕石,可以看看他的情況嗎?”
千岩軍聽到是冒險家,態度也好了不少“原來是冒險家啊,沒問題。”
說著,他讓開了道路,讓熒幾人查看病患。熒探頭看去就見到一個身穿璃月傳統服飾的人趴在一個床單上正在哼哼。但就算哼哼,感覺到痛苦,卻依舊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熒搖了搖頭“這個人根本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他現在做著怎樣的夢呢?e大概也是那個雪山的夢吧?”小派蒙撓了撓腦袋,做出自己的猜測。
奧茲看了看屋內,確認裡麵沒有其他人“弗裡茨不在這裡,我們去彆處看看吧。”
幾人又去了另一個棚屋,這個棚屋中躺了兩名女性病患,顯然是為女性準備的了,弗裡茨不可能在這裡。
菲謝爾看著昏迷中的兩名女性,搖了搖頭“苦痛的荊棘纏繞著她們的靈魂,可憐的人,願你們獲得寧靜。”
小派蒙要素察覺“獲得寧靜?這聽上去可不太妙。”她記得薩菲爾在一次聊天的時候曾說過,她有時會考慮讓一些人永遠的安詳下去。一開始還聽不明白,還是熒解釋了一下,永遠的安詳就是死了的意思。
奧茲明白了小派蒙的疑慮,趕緊解釋“皇女沒有彆的意思,她衷心到希望這些患者能夠早日康複。”
小派蒙聽後點了點頭,不再糾結菲謝爾的用詞,而是開始關心弗裡茨“弗裡茨到底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