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在薩菲爾的鎖鏈捆綁之下,北鬥動彈不得,最後隨著一陣火光,她恢複成了原本的樣貌,被薩菲爾隨手一提,拉了上來。
“為什麼要阻止我?拔掣不是侵略者嗎?”北鬥對薩菲爾的行為不解,因為命座之間的關聯,她們已經建立了特殊聯係,但這樣的聯係是不具備強製性的,北鬥可以反抗薩菲爾的想法。
所以她質問起薩菲爾完全沒有負擔。
薩菲爾看了一眼經曆了大戰,身上已經遍布傷痕的北鬥,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而是問道“這次的戰鬥感覺如何?”
“身體素質得到了爆發性的增長,但是身體負荷也變高了許多,現在隻感到很累。”北鬥解除變身之後感覺快虛脫了,“看來以後不能隨意使用這樣的力量。”
薩菲爾點了點頭“看來你注意到了,雖然你確實擁有了能夠擊敗一般魔神的力量,但萬事都有代價,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事,可我還是想提醒你,這樣的能力,希望你隻用於守護璃月。”
北鬥看了氣息不祥的薩菲爾一眼,暗暗心驚,這家夥與初次見麵時完全不同,如果那時的薩菲爾屬於氣質溫婉,氣息平穩,令人感覺如沐春風的話。
現在的薩菲爾就是氣質冰冷詭秘,渾身都纏繞著死亡的氣息,特彆是她那雙猩紅的眸子,隻看一眼都會讓人感覺要墜入深淵,沒有勇氣的人甚至都不敢直視。
看到北鬥不說話了,薩菲爾知道她聽進去了,於是微微一笑,解釋道“拔掣是魔神之軀,在這裡殺死它的話,孤雲閣一帶會遭受嚴重的災害,海燈節將至,就不要給總務司增加工作量了吧。
而且,凡人無法處理魔神殘渣,真殺了它,還得驚動仙人,對今後的出海,船運也會產生深遠的影響。北鬥,雖然你一直沒有進入決策層,但如今具備相應實力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多加思考,不要意氣用事。”
北鬥按著薩菲爾的肩膀,借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苦笑著“說教還是以後再進行吧,魔神什麼的,我一個普通人確實不明白那麼多,既然你來了,想必就是來善後的了,你準備怎麼處理它?”
薩菲爾看著她虛脫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揮手,鎖鏈就將北鬥送上了死兆星號“回璃月港吧,告訴凝光刻晴,仙人會處理接下來的事,讓她們安心籌備海燈節。”
說完,她不再看死兆星號,轉向了奄奄一息的拔掣。對於拔掣,她其實沒有多大的敵意,奧賽爾與她有仇,但當年拔掣並未參與對歸離集的戰爭,雖然不知道它有沒有試圖勸說過奧賽爾,但是它的做法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了。
拔掣當初是不支持對歸終動手的,作為奧賽爾妻子,很難想象它會在那樣重要的戰役之中選擇袖手旁觀,可它就是這麼做了,而最後奧賽爾被封印,所有追隨者都作鳥獸散,隻有拔掣堅定的追隨奧賽爾。
得知這些事跡,薩菲爾對拔掣的評價高了很多,明白這是個有自己想法,知進退,又有立場的魔神,雖然總體來講它與薩菲爾應該是敵對關係,但薩菲爾卻並不想趕儘殺絕。
薩菲爾緩緩飄到拔掣的頭頂,開口道“彆裝死了,我不殺你,把頭抬起來。”
拔掣已經沒有了慘叫的力氣,隻是哼哼著,聽到薩菲爾的話,渾身一顫,然後勉強抬起頭,水藍色的眸子中流露出了人性化的恐懼。
“你…歸…你沒死…”拔掣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但薩菲爾聽懂了她的意思,挑了挑眉,然後抬手,鎖鏈帶著拔掣重傷的軀體飛向孤雲閣。
路上,薩菲爾輕聲問道“為什麼要回來?”
拔掣不敢隱瞞,老老實實交代“因為感受到了奧賽爾大人的氣息,懷疑它破封而出了。”北鬥離開了,留在拔掣體內暴躁的火元素也逐漸消散,拔掣終於逐漸恢複了過來,但它傷的太重了,依舊處於重傷狀態。
“不是為了報複?”薩菲爾的語氣帶上了一絲嚴厲。
拔掣愣了幾秒,心下估計了一下,感覺瞞不住,於是點了點頭“有想過報複的心思,但是看到歸終大人,奴家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了。”它說完,猶豫了一下,接著道,“歸終大人,可以寬恕奧賽爾大人嗎?它真的隻是……”
“隻是受到了脅迫?”薩菲爾嗤笑一聲,“你想替它求情?說它是受到了海神的脅迫嗎?”
拔掣張了張嘴,沒說話,它確實是這麼想的。
距離孤雲閣越來越近,薩菲爾猩紅色的雙眸明滅不定,看不出情緒“奧賽爾確實破封而出過,但是又被封印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奴家知道,是歸終大人的手筆。”拔掣已經明白了,以現在薩菲爾表現出的實力,再度封印奧賽爾根本不難。加上以前的仇怨,隻是封印沒有直接殺死已經算得上仁慈了。
薩菲爾瞥了它一眼“沒錯,是我做的,幾千年了,它毫無悔改,依舊認為天理容不下我,拔掣,你覺得天理容得下我嗎?”
“奴家……奴家不知道。但這些都是大人物的事情,不是奴家能評判的。奴家不行,奧賽爾大人也不應該參與。”拔掣很聰明的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薩菲爾聽了不由笑出聲來“拔掣呀拔掣,你很聰明,如果奧賽爾有你一半聰明的話……不,也不好說。”正是因為之前的那場陰謀造就了如今的局麵,或許正因如此,薩菲爾才得以嘗試一條新的道路。
奧賽爾做的事是對是錯無法一概而論,隻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原諒奧賽爾是不可能原諒的,薩菲爾不是個記仇的人,有仇當場就要報,更何況是殺身之仇,就算不是奧賽爾直接出手,它也間接導致了歸終的死亡。
摩拉克斯鎮壓它兩千年,薩菲爾再鎮壓個兩千年,不過分吧?
終於,帶著拔掣來到孤雲閣,在眾仙怪異的目光之中,薩菲爾將拔掣放在了岸邊的海潮之中。
鐘離見狀有些疑惑“你準備如何處理它?”
拔掣早已嚇得瑟瑟發抖,這裡的人,隨便一個它都打不過,特彆是這個為首的人,雖然感受不到氣息,但從這個站位就知道這家夥多半是與歸終交往莫逆的那個強者摩拉克斯。
薩菲爾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殺了它肯定是不行的,但直接放掉也不妥。最好的選擇應該是同樣把它壓進海底和奧賽爾做個伴,但我覺得這樣做沒什麼意思……”
留雲借風真君一臉黑線“你在搞什麼鬼,這是入侵璃月的侵略者,怎麼處理還要看有沒有意思?隨便放掉萬一出事怎麼辦?你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不成?”
薩菲爾擺手“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不要急,我這不是正在想嗎?”
拔掣見狀立刻縮成一團,朝著眾位仙人不斷的道歉,表示自己絕對沒有侵略的意思,但仙人們都不傻,心裡都清楚,如果不是北鬥,這家夥多半是想要大鬨一場的。
“啊,有辦法了。”薩菲爾眼睛一亮,伸手在拔掣腦袋上一點,一個匕首的印記就出現在了它的頭頂。
拔掣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