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克列門特一下子頓在了原地,他有些僵硬地轉過身,看著薩菲爾“這個…暗牧大人,你剛才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件事?”
“怎麼,我埋幾個人還得向你彙報一下咯?”薩菲爾咧嘴笑道。
宛煙這時候臉都白了,早就聽聞孤雲閣是魔神的墳場,沒想到除了魔神,這邊還埋了人,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是幾千個。
聽薩菲爾的意思,這還是不久前的事,她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奧賽爾破封而出的事情。
在奧賽爾破封而出的時候,銀原廳也遭到了清算,這讓她開始懷疑,在那一次的清算之中,薩菲爾到底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而被埋在這裡的幾千人,又是什麼身份。
宛煙越想越害怕,她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一件事,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女可是愚人眾執行官啊,而那位溫文爾雅的鐘離先生也是任職於往生堂的。
冷汗漸漸的從額角滲出,宛煙感覺兩腿都在打顫,她有一種被凶猛的怪獸盯上的感覺,那股從心底滋生的寒意讓她全身發抖,快要站立不住了。
不過現在沒人管她,克列門特感覺自己被坑了,但如果不挖點什麼出來自己的摩拉怎麼辦?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薩菲爾下一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既然我們有四個人,那肯定是分頭行動比較有效率,對吧,我和鐘離一起,你們倆一起,沒問題吧?”薩菲爾一臉淡定的說出了讓克列門特和宛煙十分沒有安全感的話。
宛煙直接急了“等一下!這裡剛死了幾千個人吧,這麼詭異的地方還要分頭行動不合適吧?”
薩菲爾才不管他們,直接拉著鐘離離開了。對於克列門特這樣的家夥,就應該給他一點教訓,不然說話總這麼毫無遮攔的遲早出事。
回頭如果他被安排在岩上茶室,遲早得被申鶴和留雲借風真君混合雙打,這一次的小小磨礪也是對他的鞭策,為了以後少挨打,現在就要多付出。
至於宛煙,薩菲爾其實根本不想帶她玩,宛煙作為鹽之魔神赫烏利亞的信徒,更偏向於自己信仰的魔神是沒有問題的,但璃月接收像她這樣的人這麼多年,依舊還存在著企圖顛覆璃月的人。
這種人就是蛀蟲,是吃裡扒外者,在薩菲爾看來,這種人比叛徒還要可惡。摩拉克斯庇護你們千百年,你們不念著他的好,還到處造謠,這種行為是十分無恥的。
薩菲爾也清楚並不是宛煙自己想要這樣,隻是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塑造了現在的她。
就和某個小日子一樣,那邊的民眾並不是是非不分,隻是他們國家的教材刪除了真正的曆史,目的就是讓他們遺忘曆史,他們想要了解真正的曆史就隻能看長輩的三觀是否正常,當可惜的是隻靠口口相傳是很難將真相流傳下去的。
所以小日子那邊很多人其實都是被蒙蔽的,宛煙就是這種情況。
鐘離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說話,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一直往前走著。
走了好一會兒,薩菲爾才停下來,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幾個虎視眈眈的遺跡守衛。
看到這四個遺跡守衛,薩菲爾才猛然察覺,自己似乎走的有點遠了。
鐘離輕咳一聲“那邊的幾個遺跡守衛似乎要打過來了,你打算就這樣和它們打嗎?”說著看了看薩菲爾拉著自己的手。
誰知薩菲爾仰起臉,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非但沒有鬆手,還抓得更緊了“我為什麼要出手?遇到危險不是應該你來保護我嗎?”
鐘離無奈搖了搖頭“可你這樣我們兩個都沒辦法出手了。”
薩菲爾不管,開玩笑,堂堂岩王帝君能因為被抓住一隻手就拿四個遺跡守衛沒有辦法了?
兩個人極限拉扯的時候,四個遺跡守衛可沒有閒著,走到了適當的距離,紛紛轉身蹲下,背後的發射孔亮起光芒,顯然是準備發射飛彈了。
“砰!”接連不斷的脆響發出,鋪天蓋地的飛彈向著二人飛了過來。
“你再不放手我們就要挨打了。”
“你再不出手我們就要挨打了。”
二人異口同聲說道。最終還是鐘離出手了,倒不是薩菲爾更沉得住氣,隻是薩菲爾知道就算真的沒擋住,鐘離也不可能受傷。
但鐘離不敢賭薩菲爾會不會受傷。
隨著飛彈逼近,一層厚厚的玉璋護盾將二人包裹,嚴嚴實實地擋住了所有攻擊。
不待遺跡守衛有下一步行動,一顆碩大的天星從天而降,直接泯滅了它們,世界安靜了。
看著鐘離緊皺的眉頭,薩菲爾問道“生氣了?”
鐘離搖搖頭“隻是一些小玩意,即使我不出手你也能完美解決。”
“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放開手嗎?”薩菲爾抬起與鐘離左手緊握的右手。
鐘離搖搖頭,他不知道,也不在意。
薩菲爾搖搖頭“你啊,總是這樣。算啦,也不是什麼非要抓住不可的理由。”說著,她將鐘離放開,緩緩向前走去,“這裡真好啊,沒有璃月港的喧囂,也沒有至冬的風雪。
這世上所有的煩惱仿佛都離我而去了,而我的身邊還有你,你知道嗎,在之前,我去過一趟深淵,和,斯卡拉姆齊一起的。”
鐘離正看著自己的手心悵然若失,突然聽到斯卡拉姆齊這個名字,目光變得銳利了起來“然後呢?”
“你這個表情看上去像是準備弄死他。”薩菲爾調侃了一句,接著道,“深淵中十分危險,我們深入其中,遇到了一個幻魔,叫做臨淵。它偽裝成斯卡拉姆齊的樣子接近我。
但斯卡拉姆齊的身體卻是巴爾澤布特製的,雖然沒能達到她的預期,但也不是隨意可以模仿的,那家夥理所當然的失敗了,被追殺了不知道多久。”
薩菲爾說著,笑出了聲“那是我在深淵之中度過的最輕鬆的一段時光,隻有那時候,我們處於獵殺者的身份,而其餘時候,幾乎都在東躲西藏的,一不小心就會殞命其中。”
鐘離歎了一口氣“深淵內部凶險至極,你不該去的。”
薩菲爾搖了搖頭“我必須去啊,不然怎麼搏一個出頭的機會呢?我是在壁爐之家長大的,我不想和其他人一樣當一個螢術士,然後被派到世界各地執行任務,最後死在那裡。我沒有依靠,隻能靠自己。”
鐘離抬頭看了看天空,蔚藍的海麵連接著遠處的藍天,在水天交接處,一朵白雲恰到好處的懸掛在那裡,仿佛遮住了水天交接線,整個畫麵顯得格外和諧,又帶著一絲夢幻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