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說起來,之前似乎拜托人,在通往鎮守之森的水潭邊上修了一扇帶鎖的門,並且還把鑰匙交給了紺田一族。希望情況還好。”
小派蒙,申鶴,阿幸全都看到了這樣的留影,大為驚奇,小派蒙有些疑惑“這是不是在暗示我們下一處地點在鎮守之森啊?”
阿幸左右看了看,開始尋找下一個地狐雕像“還是先把這裡的儀式完成吧,腳踏實地比什麼都好。那把鑰匙你們應該帶著的吧?”
“井裡麵找到的鑰匙嗎?在我身邊。”小派蒙舉手示意自己保存著。
阿幸見狀點點頭,鑰匙帶著就沒問題了,幾人順著路邊走著,回到了三座天狐雕像所在之處,在那裡,發現了第二座地狐雕像。
還是和之前一樣,熒取出留念鏡開始觀察,隨著一陣漣漪,花散裡的身影出現,依舊是紅色的巫女服,頭戴狐狸麵具。
她的神誌似乎不太清晰,好像剛剛蘇醒一般“這裡是……我以前…不對,不是我,是她以前的領地。那邊的那個人,有種很懷念的感覺……”
投影到這裡就結束了,眾人陷入了沉思。
首先開口的是小派蒙“剛才那是花散裡小姐吧?為什麼她會說是她的領地,轉而又否認了自己的說法呢?”
熒也皺著眉頭“花散裡的話確實很奇怪,感覺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影響了記憶,又或者……”
“是不敢承認這是屬於她的記憶吧。”說話的是申鶴。
熒和小派蒙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申鶴,她們都知道,申鶴這時候說話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信息。
申鶴歎了一口氣“雖然,關於稻妻的事我還不甚了解,但花散裡與狐齋宮之間的關係,想必就類似於薩菲爾與歸終大人吧。隻是花散裡繼承了記憶,卻是汙穢之身,自覺不配自稱狐齋宮。
而薩菲爾,她曾失去了所有記憶,所以,師父告訴過我,她曾十分排斥自己歸終的身份,這對於她們來說都是被強加在身的身份,有一種割裂感,會下意識的否認也是理所當然吧。”
熒聽後默默點頭,她已經幾乎可以肯定,花散裡就如薩菲爾所言,是狐齋宮。
而阿幸則是捂著嘴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看向了剛才投影所指的方向,那邊有個神龕,神龕旁有著一隻地狐雕像。
幾人上前,再次使用留念鏡。
這一次出現的不是花散裡,而是一名戴著麵具的男性。他白衣白發,給人一種靈動出塵的感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嗯嗯,很好,看來靈脈姑且還能用。這裡也有她的眷屬,是個好地方呢。那麼,小生就用言靈把鎮物保護起來吧。讓我想想…第一句,就用,‘鳴神敕使’好了。”
投影結束了,小派蒙高興地飛起來“太好了,終於得到第一句言靈了!”
“這留念鏡確實是個方便的物件,這樣,我們就距離謎底不遠了。”申鶴對留念鏡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雖然在她看來還是沒有仙家法器奇異,但也是個不錯的物件。
阿幸鬆了一口氣,這一次的神櫻大祓她準備了很長時間,期間發生的事很多都超過了她的預想,能有這幾位幫忙,真是太好了。這麼想著,阿幸看向男子的身影消失的方向“我們走吧,還有兩句言靈等著我們的揭秘呢。”
順著小路一路向上,很快,一行人再次找到一個地狐雕像,熒依舊使用留念鏡。
還是那個男人,同時,花散裡的身影也出現了。
“我還是依據前例,把第二句設成‘白辰血脈’好了,畢竟,小生也算不上陰陽通曉呢。”男人說著,看向了花散裡。
花散裡沒有糾結男人的目的,而是開口道“你是…那個表麵上很親切的人。”
“哦?好久不見,對小生我還是這麼無情呢。”男人一副熟絡的樣子看著花散裡,隨後話鋒一轉,他發現了異常,“不,不對,你是誰?這種氣息……大祓的時候又到了嗎。”
花散裡仿佛沒有聽到男人的呢喃,機械地進行了自我介紹“我是……我叫花散裡。”
“花散裡…嗎。”男人仿佛在苦笑著,但隔著麵具,眾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小生還以為她回來了,現在看來,果然是想多了嗎?罷了,就這樣吧。花散裡小姐,初次見麵。”
花散裡愣愣地看著神秘的男人,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想起來了,神櫻的事,你的事情,雷電的事情。”
“‘我’的事情?不,不不不。不要說的那麼絕對嘛,畢竟你眼前的小生,說不定是五百藏幻化變成的喲。”男人搖頭打斷了花散裡的話,說出了莫名其妙的話,“畢竟,你也沒有親眼見過我,對吧,花散裡小姐。”
花散裡的語氣似乎帶上了一絲愉悅“從我想起來的事情來看,那倒也沒多大區彆。”
“誒?”男子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聲音拔高了一些,“好過分!”
投影到這裡就結束了,又是沒頭沒尾的一段,不過至少她們掌握了第二句言靈白辰血脈。
熒回憶著剛才看到的一幕,越發堅定地確信花散裡就是狐齋宮,那個男人一直強調的“她”就是狐齋宮。而男人的身份,熒還猜不到,因為她確實也沒從其他人那裡聽過類似的人。她決定晚上回塵歌壺問問薩菲爾,對方估計知道些什麼。
申鶴與阿幸沉默不語,申鶴是不想說話,而阿幸則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向著下一個地狐雕像走去的時候,阿幸突然拉了拉熒的衣角“熒,你說,薩菲爾為什麼非要見狐齋宮大人一麵呢?”
是的,阿幸有些擔憂,雖說自家宮司與薩菲爾關係不錯,但她總覺得薩菲爾不可能是隻想見一見那麼簡單,一定有陰謀。
熒想了想,搖頭“不知道啊,感覺應該是有原因的吧,你想不通可以直接去問嘛,說不定她就告訴你了呢?”
“不好吧?我和她又不熟。”阿幸有些窘迫,熒見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很快,幾人又找到下一個地狐雕像,在不遠處的一處紅色架子下方。
熒和阿幸停止交頭接耳,拿出留念鏡,開始利用地狐雕像繼續尋找線索。
這一次依舊是花散裡和那個男人,他們出現在旁邊的一處石質台階上。
花散裡在靠近外側的低處台階上,依舊是那副從容淡定的揣著手的模樣“那麼,我們就此彆過吧。”
“這麼冷漠嗎?”男人看上去似乎是想要和花散裡多聊幾句。
花散裡輕歎一口氣,以一句詩回答了男人的問題“朝有紅顏誇世路,暮成白骨朽郊原。”
男人聽後,抬手整理了一下頭發,似乎有些苦悶“真是掃興啊,對小生來說也有一半算是感動的重逢。不對,感覺更像是四分之一?”他剛說完,花傘裡的身影就消失了,這讓他不由得有些懊惱,“就這麼走了嗎?真是討厭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