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阿幸能打過那些海亂鬼嗎?”熒知道薩菲爾想要鍛煉阿幸,自己這邊解決後也沒去幫忙,而是來到了薩菲爾身邊。
薩菲爾搖了搖頭“打不過的。”說著她輕輕扭了扭腰,“她已經達到了我的期望,殺死心中弱小的自己,是變強的第一步。隻要勇敢的揮出拳頭,剩下的交給本能就可以了。
實力可以慢慢提升,戰鬥的勇氣必須激發出來,否則,實力就是催命符,武力越高,死的越快。”
“弱小者在退讓中萬劫不複,強大者在抗爭中艱難前行。”熒總結了一下。讓薩菲爾不禁多看了她兩眼。
“說的不錯,這一次,阿幸的戰鬥差不多就到這裡吧。”說著,薩菲爾縱身一躍,漆黑的鎖鏈浮現在空中,托住了她的身體。
“幽冥鏈獄?索命
以自身能量凝聚來自幽冥的鎖鏈,通過不同的使用手法可以造成不同的效果。
鎖鏈穿刺入敵人身體後可根據自身想法,作出以下選擇
1將敵人拖拽至自身身前。
2將自身牽引到敵人身後。
3放棄後續操作選擇收回鎖鏈,造成二次傷害。
4將鎖鏈的另一頭固定在地麵之上以此禁錮住被貫穿的敵人。
5同時穿刺複數的敵人,並將所有被貫穿的敵人聚集到一起造成傷害。
6爆發出元素能量,使用鎖鏈將敵人吊在空中,隨後引爆鎖鏈,對敵人造成巨額集中傷害。
7對體型巨大,無法吊起的敵人,可以選擇直接引爆鎖鏈對其造成多次傷害。
鎖鏈將持續汲取被穿刺者的生命力與元素能量補充給使用者。鎖鏈造成的傷害均可觸發暗殺領域的彈射效果。”
暗殺信條,暗殺領域和幽冥鏈獄?索命同時開啟,熒隻感覺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很多,不禁打了個寒顫。
阿幸在完全解放自身元素戰技之後手勢變換,一股水流環繞著她,伺機而動,但她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視線越來越模糊,渾身都在顫抖著,她有些後悔,為什麼不早點集中力量開始反抗呢?
為什麼要等到被逼上絕路的時候再選擇反抗呢?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這時候站起來發動攻擊,身體狀態也不允許啊。
這一刻,阿幸明白了一個道理,先下手為強,這不是一句玩笑話,對付確定是敵人的家夥,就應該一鼓作氣直接打死,一直逃避最後隻能落到個淒慘的結局。
同時,她也很慶幸,讓她明白這個道理的,是薩菲爾給她的考驗,她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在隻有她一個人的情況下,估計自己已經被亂刀砍死,根本連明白這一點的機會都沒有了。
以這段時間的皮肉之苦換來這一次的醒悟,阿幸認為不虧。
但明白是一回事,破局是另一回事,她的身體早已到達極限,站立都有些不穩了,白淨的臉蛋上滿是塵土,一眼看上去淒慘無比,本來整潔的巫女服也變得邋裡邋遢的,實在有損大社顏麵。
就在落武者發動跳斬向她襲來的時候,阿幸揮動手臂,水元素力生澀運轉,勉強組成了一個不太穩定的形體,企圖阻擋到來的攻擊。下一秒,這個形體就被一刀劈散,另一個落武者已經極速衝來,勢必要給她一刀。
阿幸已經閉上眼睛準備承受痛苦了。
“嗯,不錯,至少知道還手了。”薩菲爾的聲音響起,預料之中的痛苦並沒有到來。
阿幸顫顫巍巍地睜開眼睛,卻看到了讓她永生難忘的一幕。
鋪天蓋地的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漆黑鎖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貫穿了所有汙穢化作的落武者,隨後在落武者掙紮的時候,鎖鏈收縮,將所有落武者集中在了一起。
下一秒,“轟!”纏繞著落武者的鎖鏈爆炸了,黑霧夾雜著火光映照著這一片不見天日的洞窟。阿幸的眼中,薩菲爾在火光與黑霧組成的背景下,從高處緩緩落下,來到了她的身邊。
戰鬥就是這樣,有的人會拚死拚活,氣喘籲籲,而有的人卻能在狠厲果決的同時保持一份優雅。
阿幸看呆了。
一直到薩菲爾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她才逐漸回神,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隨著落武者被肅清,這一處的神櫻大祓也宣告完成。
沒有出乎其他人的預料,花散裡準時出現。她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癱坐在地的阿幸以及抱胸站在她身前,利用維羅妮卡對其進行治療的薩菲爾。
察覺到花散裡的出現,薩菲爾扭頭看了過來,隨後露出笑容“你似乎想和我單獨聊聊?”
花散裡點了點頭,雙手揣在袖口之中,一言不發。
熒和小派蒙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已經被治療完畢,站起來的阿幸。
薩菲爾想了想,對她們說道“回去衝個澡休息一下吧,我會去尋到下一個鎮物的。”
將留念鏡交給了薩菲爾,熒和阿幸以及小派蒙回到了塵歌壺,這裡就剩下了薩菲爾與花散裡二人。
見已經沒有其他人了,薩菲爾收起笑容,看著花散裡“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就可以說了。”
“我很感謝你,願意幫我延續狐齋宮的謊言,隻是,給他這樣的期待是否有些不合適呢?”花散裡顯然因為不太放心,一直在關注著鎮守之森發生的一切。
薩菲爾明白她說的是什麼,輕笑一聲“你是指,讓狐齋宮去見它這件事嗎?日子有點盼頭不是更好嗎?”
花散裡搖了搖頭“你明明知道狐齋宮早就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見它。”
“是,我知道。”薩菲爾走到一個石塊旁,坐了下去,“那又如何?”
“什麼?”花散裡有一瞬間的愣神,她有些不太明白薩菲爾的意思了。
薩菲爾看著有些茫然的花散裡“我說,那又如何?你不會以為,大祓結束之後,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消失吧?你認為我騙了五百藏,所以你要來詰問我,那麼,你欺騙了熒和阿幸的事,我是不是同樣應該詰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