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楚言,你好。
在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了,請不要試圖尋找我們,我們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以後也不會再碰麵了。
或許這一切會讓你十分為難吧,想要瞞住你的上級是不可能的,給你造成了困擾,很抱歉呢,你如實上報就好。
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和我一樣的色彩,想必你也與我一樣,背負了沉重的過去吧,所以,我覺得有些話要與你說一下。
其實,我們來到這裡隻是一個意外,但我想,即便身處不同的世界,信念這種東西總歸是一樣的吧?
你是個了不起的家夥,在你聯係到的人將李家那夥人帶走的時候,我就在樓頂看著,我想,你這樣的家夥,一定能想通的吧。
這個世間有很多不得不做的事,我們被命運的洪流推動著向前的時候,就已經做過選擇了不是嗎?
看看那些欣喜的人吧,你救了他們呢,你是英雄。無論之後你將麵臨什麼,請無比堅定地告訴自己,你救了很多人。
哪怕不為彆的,為了這麼多家庭的救贖,你之前說做的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我不會去否定你的罪,因為那也是真實存在的,但是,我們永遠都有另一個選擇。
楚言,你不該,背負那麼沉重的過去的,所以,我決定送你一個小禮物,在一切塵埃落定後,在你決定要開始新的生活之後,如果你依舊困於整夜不散的夢魘,就打開它吧,它會讓你忘記一切,讓你徹底遺忘這段時間的經曆。
當然,如果你真的走投無路,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就把你的血塗在它的上麵,它會把你帶到我的身邊的。
雖然,我不相信會有人讓你做出這樣的選擇。
但還是那句話,萬一呢?對吧。
嗯,差不多了,沒彆的想說的了,我們言儘於此吧,再見了楚言,祝你今後的每一天,都能如翱翔在天空中的雄鷹一般自由灑脫。”
信封中附帶了一個小小的懷表,楚言將其握在掌心,他的手掌十分用力,殷紅的鮮血緩緩溢出,浸濕了手中的懷表,可他卻仿佛未覺,反而露出了微笑。
“這就是這次事件中,隱藏在暗處的人吧?”首長看著信紙上娟秀的字體,心中有些無奈,這番話,看起來一句話都沒提到他,但實際上處處都在點他。
如果對方真如楚言所說的那樣,手段詭異宛如神明的話,他絲毫不懷疑信裡所說的將楚言帶走是真實可行的。
對於楚言手中的那塊懷表,首長最終選擇了無視,子曰敬鬼神而遠之。他可以不去接觸對方,卻沒必要嘗試著得罪一個這樣詭異的家夥。
至於楚言…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走吧,相信上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楚言微微點頭,看完這封信以後,他的心中已經湧現出了一股力量,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救贖或是無罪辯護,而是理解,確定有人可以理解自己,他就覺得足夠了,至於之後的審判,他不在乎。
收網工作持續的時間很長,返回的工作更是繁瑣複雜,在tt園區這裡忙成一團的時候,薩菲爾和鐘離已經坐上了歸國的汽車。
“你認為,楚言不會得到公正的待遇嗎?”鐘離從薩菲爾寫的那封信中看出了她隱晦的擔憂。
薩菲爾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風景,歎了一口氣,搖頭“不知道,這個世界要比提瓦特龐大,複雜得多,我能做的隻有這麼多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愚人眾有個這樣的漢子,很多事有他協助的話,想必會輕鬆不少。”
“嗬,你好像在說我辦事不利一般。”鐘離麵無表情看著車窗外,他十分喜歡車子行駛途中吹入車窗的風。
薩菲爾回頭看了看鐘離精致的麵容,不由得輕笑出聲“你終究,不是愚人眾。很多事不方便由你出手不是嗎?”
“你也不會永遠是愚人眾。交付了三顆神之心,你做的已經夠多了。”鐘離早就有讓薩菲爾脫離愚人眾的想法了,隻是一直沒有提出來。身為璃月仙人,卻在彆國當執行官,太不像話了,簡直不把他摩拉克斯放在眼裡。
說起這個話題,薩菲爾就想到了阿蕾奇諾,她很清楚鐘離的意思,但,她不能這麼做。
“撫養之恩大於天,我總要想辦法償還的,至少,在阿蕾奇諾還需要我的時候,我不能走。”薩菲爾輕聲道。
聽到她的回答,鐘離歎息,這丫頭說得也沒錯,正因為知道這一點,鐘離對此才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他早就強迫她脫離愚人眾了,哪還要等今天?
“阿樂,還有多久到國境線?”見勸說無果,鐘離也不再嘗試,轉而問起了阿樂行程問題。
是的,開車載著他們前往國境線的人正是阿樂,在園區被搗毀之後,他開著一輛車來到了李家大宅,接到薩菲爾與鐘離之後就一路開往北方。
他說會帶他們二人進入華夏,這並不是在開玩笑。阿樂雖然不是華夏高層的臥底,但他也是有心想要毀了這個地方的。
正因如此,他才會在霓虹那邊盯上薩菲爾與鐘離二人,這兩個人在天災發生的時候還一臉淡然地逛街,顯然不是一般人。
說來也奇怪,神社地震等級甚至突破了八級,可是東京市區卻並沒有遭到太大的損壞,這也是讓阿樂覺得奇怪的原因,隨後他遇到了薩菲爾與鐘離,於是他決定,將這倆人當做目標。
兩邊都在演戲,都在互相算計,這也是薩菲爾一看到阿樂就會覺得不爽的原因,她感覺到對方在算計自己了。
阿樂開著車,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參與二人的談話,這時候鐘離突然問話,他立刻反應過來說道“快了,前方就是我們經常使用的便道,有路,但是車開不進去。”
“那就在這兒下車吧。”薩菲爾直接提議。
車停在了路邊,三人下車。
看著這個把自己從霓虹帶到華夏邊境的男人,薩菲爾有點好奇“接下來我們要回華夏了,你呢?”
“我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自有去處。”阿樂麵帶微笑,示意他們離開。
薩菲爾與鐘離對視一眼,感覺對方可能有秘密,但也沒有探究。
最終還是鐘離朝著阿樂點了點頭“保重,阿樂先生。”
“嗯,祝你們一帆風順了。”阿樂笑容不減,揮手與他們告彆。
待二人走遠,他這才收起了笑容,從兜裡掏出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人送進華夏境內了,下一步該如何?”阿樂清亮的聲音變得沙啞,一直以來,他居然都在偽裝。
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就可以了,放他們離去便是。”
“不進行監視了嗎?這二人很危險。”阿樂皺了皺眉,他有些擔心。
那個女聲卻否決了他的提議“不必了,你覺得危險是因為你還不了解薩菲爾,這樣就可以了。”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薩菲爾?那是誰?”阿樂一愣,猛然意識到,這一男一女其實都是使用的化名,想到這兒,他也不再糾結,收起手機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