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空終究還是要臉的,不像薩菲爾這麼沒節操,被再次坑了一批材料之後恨恨地坐在一旁用力吃著從薩菲爾那邊爭取來的瓜,仿佛這就是薩菲爾一般。
用特殊材料換幾個瓜,空心情複雜地看著一旁吃得開心的少女,這輩子沒做過這麼虧本的買賣。
不過…誰讓對方一直照顧著自己的妹妹,算是個監護人呢?這個虧也隻能吃了。
他們在遠處看戲,場中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連熒的兩招都沒撐住,淵上已經被打得滿頭包開始求饒了“停一下,停一下!再打我要死了!”
“噗嗤…”遠處的薩菲爾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出了聲,她看著一旁臉色不太好的空,“你這部下還有點諧星的潛質呢?”
空咬了咬嘴唇,過了許久才悶悶來了一句“我不認識他。”
熒不知道這一切,她挽了個劍花,將手上的天空之刃收起來,握了握拳“就是衝著這一點來的!剛剛薩菲爾說了,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那個女人!”淵上氣急,他就知道這貨不是好東西,但是考慮到對方估計在暗處看戲,不由得深呼吸幾次,壓下了心頭火氣,把話頭轉到了阿祈身上,“算了,還是說說另一個吧,那個瞳孔細長的女人。”
“什麼瞳孔細長的女人?”小派蒙一臉懵逼,阿祈的瞳孔她沒見過,但既然說了是另一個,那估計就是阿祈了,“阿祈?她的瞳孔很細長嗎?”
淵上冷哼一聲“原來是叫這個嗎,哼,明明是條蜥蜴,學人學得有模有樣。”
熒聽了這話不由得撓了撓頭“蜥蜴?”
“深海龍蜥可是很聰明,而且進化很快的族群,早在千年前就有過這種傳說了。那種東西,叫做龍蜥人。”淵上一本正經開始忽悠。
小派蒙看了看熒,眨了眨眼睛“龍蜥人?聽起來像是我會取的外號。”
淵上沒管她們,自顧自解釋道“很久以前,淵下宮就有這樣的傳說了。深海龍蜥被擊退之後,為了生存開始了新的進化。它們開始模仿勝者的姿態。
最後出現了除了瞳孔之外,和人類彆無二致的龍蜥族群——龍蜥人。傳說他們滲透進了淵下宮,替換掉了要人們的位置。怎麼樣,有想起誰嗎?”
小派蒙皺著眉,她誰都想不起來,包括阿祈的瞳孔,她都沒見過。
“蜥蜴在光線充足的地方,眼瞳就是細長的一條豎線哦,這個可是她背叛你們的鐵證。”淵上信誓旦旦,因為這事根本賴不掉,求證也很簡單。
熒和小派蒙也不可能懷疑,雖然很不服氣就是。
小派蒙覺得淵上的話不可信,憤憤道“但是她一直在幫助我們啊!”
“嗬嗬…”看著小派蒙單純的樣子,淵上搖了搖頭,“她隻是在利用你們對我複仇罷了,畢竟我也背叛了它們啊。
我之前與龍蜥結成了同盟,我可以用黑霧籠罩整個淵下宮,方便它們的精銳潛下大日禦輿,拯救被囚禁的同族。
作為協助,它們許可深淵教團在它們領地上通行,並且出工出力同我一起改造了三塔。
但是它們沒有預料到,深淵的黑霧對元素生物來說,是更加可怕的劇毒。”
小派蒙明白了過來“所以,龍蜥們認為這是背叛?”
“我自己都認為這個是背叛啊,畢竟要是龍蜥能在深淵力量下活蹦亂跳,深淵教團豈不是很沒麵子?”淵上說得理直氣壯。
這把小派蒙給氣壞了,雙手抱胸,麵露不善“你這家夥!”
淵上完全不在乎,反正小派蒙又打不過他“現在的情況就是,那個女人利用完你們,轉手就自己利用大日禦輿的力量壓製珊瑚蟲,製造黑暗掩護龍蜥。
它們估計,現在正在潛下深處,準備拯救那些被囚禁的同伴吧。如此一來,血枝珊瑚的來源就斷絕了。”
“雖然那些深海龍蜥確實很可憐,但是…”小派蒙心裡有一種情緒說不上來,很難受。
看著抓耳撓腮的小派蒙,淵上麵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如果你們還打算保護海隻島的未來就得趕快咯。
使用我之前留下的機關,引導光路去驅散大日禦輿的黑暗。”
“你這個人說話我們再也不會相信了!”小派蒙和熒根本不聽,都覺得這家夥一點都不可信。
淵上看著她們十分無奈“現在你們還有的選嗎?反正我這次來依舊是一無所獲,不過無所謂了,我在教團之中也不過是邊緣人物,和那些圍著殿下團團轉的家夥不同,我總是執著於一些無所謂的事情。”
說到這裡,他轉頭看了看四周,又點了點頭“啊,時間差不多也拖延到位了,這次我也先走一步了,應該不會再見了吧。這個東西就作為臨彆贈禮給你吧,我之前在大日禦輿拿到的。”
說完,他拋出一枚殘缺的吊墜。
接過這個吊墜,小派蒙端詳了半天沒看出什麼結果。
就在二人研究吊墜的時候,淵上已經一步踏入深淵傳送門,消失了。
“啊,這個家夥!又跑掉了!”小派蒙見狀十分生氣又無可奈何。
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我們先去引導光路吧,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行。剩下的,有其他人操心呢。”
看著熒自信滿滿的神情,小派蒙也點點頭“估計薩菲爾早就料到這一點了吧,那我們就出發吧,把其餘事交給她。”
兩個好夥伴結伴離開了這裡,趕去引導光路了。
淵上這邊,一走出深淵傳送門,就見到了似笑非笑的空和薩菲爾,不由得嚇得一抖,然後立刻諂媚地笑了笑“王子殿下,額,暗牧小姐。”
空看著淵上,扶額道“你還真是送了我一個驚喜啊,淵上。”
“額…不敢…都是我應該做的。”淵上不太明白空的意思,隻是奉承道。
“我沒有在誇你!”一想到因為淵上的舉動,自己損失了無數材料,空就恨得牙癢癢。但是他又不能隨意處置這個部下,畢竟深淵詠者雖說實力一般,好歹也能算是個小高層,平日裡乾的活還是不少的。
薩菲爾在一邊看著尷尬的淵上,挑挑眉“話說,你知道熒的身份嗎?”
“知道啊,王子殿下的血親,這件事在教團並不是什麼秘密。”淵上老實回答。
薩菲爾點了點頭,麵色古怪道“那你還那樣忽悠她?不怕被打嗎?”
淵上傻眼了,自己剛才說的話,都被空聽到了?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說道“王子殿下!我可以解釋的!”
後續,薩菲爾就沒什麼興趣了,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一步跨出,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