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犯人,薩菲爾,判處關入梅洛彼得堡,刑期四十六年。”那維萊特低沉的嗓音回蕩在歐庇克萊歌劇院之中。
這個結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薩菲爾自己。
在薩菲爾一開始的設想中,即便不是死刑,那也至少是個無期,要知道提瓦特大陸可沒有什麼最高二十年有期徒刑的規矩。
坐牢也好,監禁也好,幾十年上百年都很常見。
畢竟這裡的人,壽命隨著實力的增強其實是會延長的,所以她一開始就做好了被判個幾百年刑期的準備了。
結果卻偏偏是四十六這個微妙的數字,隨意到不禁讓人懷疑是不是故意的。
觀眾議論紛紛,那維萊特揮了揮手,讓人將薩菲爾帶了下去。
薩菲爾順從地被人帶著從受審台離開,在離去之前,她默默回頭看了那個諭示裁定樞機一眼,直覺告訴她,那個大天平有問題。
因為四十六是個過於巧合的數字,這讓她忍不住懷疑事件的背後是不是還有著一隻手默默地把持著一切,亦或者,隻是冷眼旁觀,在這塵埃落定之時,那個暗處的家夥終於忍不住跳出來打算刷一波存在感了。
可是楓丹還有隱藏在暗處的家夥存在嗎?
大審判官那維萊特和水神芙寧娜難道不是這個國家權力最大的兩個人嗎?
薩菲爾一路上默默思索著,在旁人看來,她這副樣子倒是有種失魂落魄的感覺。
又過了一天,薩菲爾和那維萊特一同前往梅洛彼得堡的入口處。芙寧娜也在,讓薩菲爾驚訝的是,那邊早早的就有人在等著了。
定睛一看,是一部分的貴族成員,他們帶著憤怒的表情看著被那維萊特親自押送的薩菲爾。
他們的一切都已經被毀掉了,曾經的榮光,高貴的血統帶給他們理所當然的高高在上,什麼都沒了。
現在他們不敢說自己是貴族,因為不說還好,一旦說出這樣的話,刺激到了那些平民,楓丹的法律能辦到的事大概也隻有替他們收屍了。
參考對薩菲爾寬鬆的處理方式,其他人對貴族的恨意早已變得不加掩飾了。找個機會正大光明地一腳踩到他們曾經傲慢的臉上,這是那些人最想做的事。
薩菲爾眉頭微蹙,不知道這幫家夥為什麼會來這裡“這是不滿意最後的處理決定,想要聚眾鬨事嗎?”
“作出處理決定的是諭示裁定樞機,決定一旦作出就無法更改,他們是明白的。”那維萊特對貴族可沒什麼好臉色,當年貴族做的事他可一直都記在心裡。
沒等薩菲爾接著問,一直以來從不踏足梅洛彼得堡,甚至連這入口都不願靠近一步的芙寧娜用她張揚的口吻解釋了一切“不用猜了!是我讓他們來的!”
說著,她還跑到薩菲爾的麵前,微微俯身捏了捏對方泛著淡粉色的臉頰,因為薩菲爾現在的年齡很小,所以比芙寧娜還要矮一截。
“因為你的控訴,他們很快也會接受審判了,我準備讓他們提前來見識一下,一個罪人是如何被送進梅洛彼得堡的!”她說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笑容,那模樣,倒是顯得有幾分浮誇,給人一種歇斯底裡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這貨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但薩菲爾心底暗暗下決定,如果有機會的話,她要親自來掏這貨的神之心。
芙寧娜不知道薩菲爾在想些什麼,仍然傲然叉腰,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當然,他們到時候估計不會有你這樣的待遇,由我芙卡洛斯,親自送你上路。”
“請不要說得我好像下一秒就會死掉一樣,芙卡洛斯大人。”薩菲爾垂眸,這就是二代水神芙卡洛斯,一個傲嬌的神明,而且給人的感覺像個二傻子。
薩菲爾在心底初步給了芙寧娜一個這樣的評價。
對此毫不知情的芙?二傻子?寧娜卻很滿意薩菲爾的態度,她點了點頭“那麼,作為前輩,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和他們說嗎?隨便說點什麼也可以。”
“如果不能說臟話的話,我確實沒什麼想說的。”薩菲爾對這些舊貴族沒什麼興趣,一幫蠅營狗苟之輩罷了,都是順帶解決的貨色,實在不值得她多費心思。
但她轉念一想,覺得這又是個不錯的機會,可以給他們最後的致命一擊,就讓他們死得明白一點也不錯,反正自己已經算是愚人眾的人了,說到底也就是個反派,那學著反派話多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這麼想著,薩菲爾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哦,對了,確實有點事。昨天,蒸汽鳥報開除了一個副編輯,理由好像是收受賄賂和造謠誹謗,你們聽說過這件事嗎?”
一眾貴族麵麵相覷,他們確實有人去報社找人花錢買了版塊,專門幫他們掩蓋事實,順便抹黑薩菲爾。
他們想的是模仿五百年前那一次,像對付那隻叫做卡蘿蕾的美露莘那樣對付薩菲爾,可惜,她倆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卡蘿蕾是單純的,容易陷入自證圈套,最後因為屈辱和鬱悶想不開,選擇以死明誌的美露莘。
而薩菲爾是個一怒之下選擇屠殺幾十號人,從不想自證清白,隻想著在死之前怎麼咬對手一口的狠辣角色。
他們理所當然的失敗了。
實際上,買輿論帶節奏的事,他們隻做了兩天就放棄了,因為很快他們就意識到這個手段不起作用。
“因為收人賄賂,他在報紙上連續發了一個多月的謠言,所以被開除了,當然,作為受害者的我,寬宏大量,不準備追究他的冒犯。”薩菲爾語氣淡淡的,說出的話卻讓那些貴族麵色一白。
注意到他們臉色的變化,薩菲爾嗤笑一聲“察覺到了?沒錯,你們發現那對我不起作用之後就放棄了,但輿論還是鬨得沸沸揚揚停不下來,你們覺得是因為自己運氣好還是因為楓丹人好騙?
都不是,後麵的那段時間,輿論是我買的。”
當著那維萊特和芙寧娜的麵,薩菲爾直接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貴族們麵如土色,芙寧娜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臉上。
薩菲爾的聲音很冷,冷得仿佛冬夜的寒風,仿佛極地的冰“人們厭惡被欺騙,所以在真相大白的時候,他們會觸發更強烈的反噬,將一開始輸出的情緒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