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嘴硬是沒有好結果的,賽諾也不例外。
特彆是攤上了不知為何突然腦洞大開的希兒時,賽諾的嘴可以用來鍛造神器這個說法就猛然現世了。
一開始在場的幾人都隻當個笑話聽,讓賽諾怎麼都想不到的是,不知為何,在他回到須彌以後,這樣的說法居然也在須彌出現了,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人們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這讓賽諾有些咬牙切齒,卻又不知該衝誰發火,因為在場的幾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無聊到傳這種消息的人,他也不好隨便抓個人質問,所以隻能不了了之。
真正的罪魁禍首,現在正在薩菲爾腿上睡著呢,誰又能猜到,流言的,隻是熒和小派蒙一次不經意間的閒聊呢?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了,現在的賽諾還在果酒湖邊上,與阿貝多幾人聊著天呢。
“如此巧合的事…蘇謹老師不想說點什麼嗎?”阿貝多看向薩菲爾,看樣子是打算坦白自己的身份了。
薩菲爾摸著小派蒙軟呼呼的頭發,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說的,賽諾這一次來蒙德,本就是誌在必得。”
“沒錯,雖說是來碰運氣,但知道你在這裡,我就對此行的目的有了很大把握。”賽諾是知道薩菲爾曾在八重堂寫過小說的,而且還與白堊老師有合作,真找不到的話,他完全可以尋求薩菲爾的幫助。
賽諾說完皺了皺眉,他覺得阿貝多與薩菲爾兩人話裡有話“為什麼要用蘇瑾老師這個稱呼?難道阿貝多先生,你就是白堊老師?”
“新認識的朋友用筆名稱呼我,未免有些不合適。叫我阿貝多就好。”阿貝多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十分正式地再次介紹了一下自己,同時,也承認了自己白堊老師的身份。
提納裡十分驚訝,他看向阿貝多的眼神都帶上了一抹精光“什麼?您就是白堊老師?賽諾這家夥最近天天都在念叨你,說是一定要請你出手幫忙設計一版牌背。”
他說著,又看向賽諾,搞得賽諾有些不好意思地彆過頭去,隨後又無奈地抱怨道“嘖,彆說出來啊…”
嗯,即便是賽諾,也是會害羞的,也會害怕社死。
當然,他倆驚訝的同時,還將不善的目光投向希兒,其中意味十分明顯。
感受到二人的目光,希兒撓了撓後腦勺,有點尷尬“那個什麼…我隻是想要給你們製造驚喜而已…嗬嗬…你們不會生氣了吧?”
“如果早點說的話,也不至於讓賽諾先生丟這麼大的人了…希兒太壞了。”柯萊有些同情賽諾了。
對此,希兒一臉的知錯不改“有趣就行了,不是嗎?”
“…”薩菲爾看著放飛自我的希兒,越發覺得這家夥掌握了歡愉的真諦,樂子人的本質一覽無遺。
對於自己的胞妹(勉強算是)如此歡愉,阿貝多也沒什麼辦法,索性不管了,反正那家夥現在算是愚人眾,他想管也管不著,於是他無視了希兒,直接對賽諾說道“一般來說,我不怎麼接受私人訂製委托。
但經過一番接觸,我已經把各位當朋友看待了。各位都是有趣又淵博的人。而且,賽諾對七聖召喚的熱愛非比尋常,這點從眼神中就看得出來。”
“這是當然。”在這個提瓦特,誰敢說自己對七聖召喚的熱愛比得上賽諾?古拉卜和伽吠毗陀除外。
阿貝多已經決定接下委托了,自然要把話說清楚“辛苦你專程從須彌過來找我了。既然如此,我很榮幸能接到這份委托。”
看著一臉和善的阿貝多,柯萊對砂糖小聲感慨道“哇,你的老師…真親切啊。”
砂糖笑著點頭,同樣輕聲回複“就像提納裡先生給我的感覺呢。唔…應該說,他們性格不太一樣,但氣質上略有相似。”
兩小隻的嘀嘀咕咕沒有讓當事人聽到,否則也不知道阿貝多和提納裡會作出何種反應。
而熒則是突然看向薩菲爾問道“阿貝多不接受私人訂製?那你當初是怎麼聯係到他的?總不能是以愚人眾的身份接觸的吧?”
“你說得上課那本轉生史萊姆的插畫委托?”阿貝多聽到了熒的話,詢問道。
熒點頭,她懷裡的利姆露也豎起了耳朵,雖然他並沒有耳朵就是了,反正他聽到了與自己有關的事情,十分在意。
薩菲爾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嘴唇,作思考狀“唔…和阿貝多是怎麼認識的啊…其實這事兒還和神子有關,她算是中間人吧。”
“一開始,我插畫的作品是枕玉老師的作品《沉秋拾劍錄》,這本書在稻妻的反響很不錯,但是在璃月卻有些反響平平。”阿貝多也回憶起了當初的事情,“我一直都以為這是因為兩國人的文化不同。
類似於璃月仙家風格的小說會讓稻妻人更有新鮮感,但相比較而言,璃月人會有一些審美疲勞。
之後我又接到了八重堂的約稿,那一次就是蘇謹老師的轉生史萊姆插畫,甚至還有一些基本設定的畫稿,雖說粗糙,但已經打下了一定的基調,這讓我的工作輕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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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我在那時候,對蘇謹老師產生了興趣。”
“那是因為擔心阿貝多不理解其中的內容,我才嘗試著畫出腦中構想的,不然的話,真把維魯多拉畫成特瓦林我會哭的。”薩菲爾微笑開口,維魯多拉是西方龍經典造型,特瓦林雖然外觀也算不錯,但終究是有很大區彆的,可不能搞混了。
阿貝多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如果沒有那些草稿,我或許真的會參照特瓦林的外觀來設計。”
利姆露聽著這些對話,心中有異樣的情緒,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來看彆人討論自己朋友的“設定”,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
“之後,我抽空去了一趟稻妻,專門見了蘇謹老師一麵,沒想到她居然是愚人眾駐稻妻使節,還是稻妻區域的話事人。”阿貝多回憶起過去的事,有些感慨。
熒卻皺起了眉頭“誒?使節?不應該是執行官嗎?”
“愚人眾的外交事務負責人一直都是‘女士’,那時候的我,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她的部下呢。”薩菲爾解釋道,“成為執行官是後來的事,雖然沒過多久就是了。”
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賽諾和提納裡對視一眼,默契地點頭,他們知道這是了解愚人眾的機會,都選擇了沉默。
薩菲爾自然知道他們的想法,也不遮遮掩掩,十分坦率道“每一名執行官都有自己負責的事情,不僅僅會分配對應任務,還有日常職責需要履行。
比如說戰鬥方麵的負責人是隊長,而公子也是屬於這一方麵的,不過一切還是以隊長為尊,公子更多是處理一些類似於‘收債’的事情。
諜報工作的負責人,熒也見過的,就是仆人,她還負責有生力量的培養,這也是壁爐之家的職能。
同為外交官也是有區彆的,外交事務女士占大頭,這也是為什麼我作為使節代理稻妻事務會是女士的部下,因為她是負責人,就這麼簡單。”
“哦…那你負責什麼?”熒有些好奇,賽諾、提納裡和阿貝多靜靜聽著,他們沒人插話,任憑熒提問。
薩菲爾攤手“看不出來嗎?我負責後勤啊。我是負責醫療方麵的,當初安排我從蒙德開始每一個國家都跑一遍,其實就是為了防止發生意外,如果出現摩擦,發生戰鬥減員的話,我的存在可以及時開展治療。
避免出現一些不受控的因素導致執行官受傷,甚至戰死的情況。同樣的,先遣隊與特殊部隊也可以保存更多戰鬥力,如果出現一名執行官無法解決的局麵,我還可以加入戰場進行支援,成為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