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時候被人看穿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想靜靜嗎?有什麼事情,等我喝完早茶再說,你這樣做,我可是有點煩惱啊。”
落羽將到嘴邊的酒水咽下,看著滿臉震驚的店家,拿起碟子上的丸子,自顧著咬了一口道“對了,你剛才說,我被懸賞五百萬了?”
“這懸賞低得,可是讓人感覺到有點恥辱。”
“你們來了多少人殺我?”
“五個,十個,還是二十個?”
店家的臉色一下子巨變了。
這個理應該被輕易抹殺的小鬼,此刻呈現出的沉著冷靜,可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作為賞金忍者,他殺的人,不下數百之數。
任何一個人知道被刺殺的後,早已經亂了方寸。
恐怕沒有多少人,能夠像眼前的小鬼,不單止沒有半點慌亂出手的姿態,還在侃侃而談吧。
“小鬼,沒有想到你死到臨頭,還打算嘴硬,你這是打算拖延時間嗎?”
店家臉上閃過一絲猙獰,怒聲暴喝道。
“忘記告訴你,我可是雨忍村被懸賞一千萬兩的上忍血雨,這一次來殺你,可是做了完全之策,這附近可是設下結界,你就算叫破喉嚨,都沒有用!”
店家抽身快速退後。
天空之中適時落下磅礴大雨。
看著瞬間改變的天氣的忍術,落羽眉頭不由得一挑,玩味地笑了。
這個世界的戰鬥方式,果然和海王不一樣。
不過,最讓落羽在意的還是另外一件事。
“你剛才說,自己價值一千萬兩?這是不是意味著,殺了你也是一件功勞,也可以在木葉忍村內,換點獎金花花,那你能借項上人頭一用嗎?”落羽看向褪去變化術的店家。
本來年近七十的老嫗,此刻恢複了中年男人的模樣。
一道如同蜈蚣般猙獰的疤痕,橫跨著臉頰。
同時背後還有七把雨傘。
分彆是兩大五小。
額頭上還有一個代表著叛忍身份,被劃去的雨忍村護額標誌。
看著這個被逼露出真麵目的血雨。
其實要怪就怪他,既然要假扮一個行動不便的老嫗,又要親自為他送上食物。
最重要的是,那一雙本應該渾濁的老眸,卻多了一絲異常陰鷲的深邃。
和這小店,如此格格不入的姿態。
如果連這點也不能看出。
落羽恐怕真的沒有臉麵重回海王世界了。
不過,這個人頭如果真的價值一千萬兩。
那對於落羽來說,可是香餑餑一般。
血雨臉色鐵青起來。
看著這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小鬼,這可是顛覆了他多年殺人的經驗。
這明明是自己的獵物,怎麼突然間有種被當成獵物的感覺。
特彆是那句借項上人頭來用用的說法。
這是對身為殺手的他,最大的侮辱。
“好,好一個小鬼,你既然要借我的人頭,那便儘管來拿,忘記告訴我你,這雨下除了我之外,還有二十名殺手在,我看你如何躲過這死亡的一分鐘。”血雨怒聲說道。
下一刻,磅礴的大雨內,一道道身影在快速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