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裝備白絲卡牌,我成了製卡師!
“早哦~蘇祈哥哥。”
“額……早,阿鳶。”
蘇祈頂著略顯疲憊的黑眼圈,有些惺忪的坐起身來,帶著幾分茫然,下意識回應一聲。
反觀少女早已穿戴整齊,隨意散在腦後鬆鬆的淡金色秀發上紮起兩顆小丸子,整齊,一絲不亂。
清晨久違的陽光照射在柳鳶的臉上。
那天邊的陰霾似乎也因為明媚的心情消散了。
她一雙墨綠色的瞳孔深邃動人,精致麵容如一塊天然的瑰寶。
柳鳶平日裡其實是不愛打扮的,雖說城市內秩序還算穩定,但過於的美麗有時候反而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偏偏她沒有應付麻煩的手段,也隻能將頭發弄得淩亂不堪,顯得看上去有些邋遢。
然後儘量擋住自己的臉,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耀眼。
蘇祈與之對視,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中。
這種感覺,是怦然心動的感覺……
就是這副畫麵,隻因當初人群中多看了對方一眼。
平時因為忙碌與壓力,被磨平的念頭油然而生。
可愛啊……想……
說起來,阿鳶兩天前就成年了,也不知道她對於自己究竟是怎麼樣一種感情呢?
親情?依賴,或是喜歡?
這也是人的通病,一旦壓力得到釋放。
飽暖思……
拜托,他又不是聖人,昨晚就一直在糾結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很久了。
“蘇祈哥哥,有在聽阿鳶說話嗎?”
柳鳶眨了眨眼,在窗戶吹進的微風搖曳下,金發長裙微微搖晃,稚嫩柔軟小臉上佯裝出生氣的樣子。
“啊?”
蘇祈這才如夢初醒。
“哼,我就知道。”
如此活潑的少女弄得蘇祈反而有些不適應,他伸出手,在柳鳶頭上輕輕一彈“好啦好啦,我的問題,阿鳶剛剛說什麼來著?”
柳鳶身體緊繃,心臟驟然加快“蘇祈哥哥今天能抽空去看阿鳶的決鬥麼?”
她這些身體反應都是情緒緊張的征兆。
這或許將是她成為‘世界最強’的起始之戰,也是顛覆曾經的一戰,自然希望這一場景能夠被蘇祈所見證。
“若是沒空的話……”
見蘇祈遲遲沒有答複,柳鳶不由得有些失落,像一隻委屈的小動物,墨綠色的眸子微微顫抖,多出了些許水潤,水汪汪看著他。
這,這也太犯規了吧!
教練!她不帶球也敢撞人!
蘇祈感覺內心最柔弱部位被狠狠撞擊了一下,生出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上前把少女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當然有空。”
“嗯嗯!”
笑容,漸漸浮現在阿鳶的臉上,自從昨天之後,她就漸漸變得喜歡笑起來。
……
今天雖是周六。
按理而言應該屬於雙休的範疇……才怪。
你跟恨不得一天當做兩天用的高三生說什麼雙休?
哪怕是過年,能有七天樂就該偷著笑。
沒辦法,有時候真的不是學校卷,學生卷……
而是某種逼孩子比逼自己簡單百倍的不可名狀生物在操縱著一切……
隻不過,柳鳶今天上課的地方並不在學校中,而是在江夏決鬥城。
她所在的班級說起來有些微妙,既能報名執卡者試煉,也能參加文化課考試。
說好聽點就是兩手抓兩手都不能落下。
說難聽點就是高不成低不就,樣樣學,樣樣稀鬆。
碰碰運氣能出幾個執卡者最好,不能的話文化課也不要落下太多留下一條後路。
這才是最真實的寫照。
柳鳶班上的人大多有實力在那名為‘執卡者試煉’的‘殿堂’的門口徘徊。
他們聽著‘殿堂’內的美好交流聲,偏偏又無法踏入其中,還時不時聽見裡麵傳來一聲歎息“哎呦,我好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