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師徒決裂_口袋裡的讀物之時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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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師徒決裂(1 / 2)

口袋裡的讀物之時戒!

第九節師徒決裂

豫讓的眉頭皺了皺,忽地雙目射出一道銳利的精芒,一點都不讓地迎上墨上空淩厲的眼神,毫不客氣地說道“這些都是弟子們的想法,你作為門主,就該掌管派內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務,對於那些步入歧途的弟子更是應該嚴加管教。哼!你倒好,守在家中漠不關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那些家夥在外麵胡作非為。哼!我看是你也掉進錢眼裡,甘願做金錢的走狗,可笑嗬可笑”他印象中墨上空是個是視錢財為糞土的人,現在這話從墨上空口裡說出來,實在是有些諷刺。

事實就是事實,墨上空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苦笑說道“人總是會變得,弟子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我們逍遙門。”他把逍遙門掛在嘴邊,就怕豫讓聽不出他的用心良苦。

豫讓臉色不變,淡淡說道“為了逍遙門?哼!真可笑。想當年老子創立逍遙門的時候,何等威風,想不到才過去幾百年,就成了現在這副鬼模樣。哎不怨你宗派起起落落很正常,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隻不過,你們如此為非作歹、傷天害理,老子可就要出麵管一管!”

墨上空雙目射出深刻的怨恨,冷笑一聲,說道“非要說什麼傷天害理,那些都不過是弱者的強詞奪理。這個修真界本來就是以強者為尊,我們不過是為了變得強大,而選擇的無奈之舉。”

豫讓冷哼一聲,說道“無奈之舉?哼!你不要把自己的惡行說得那麼冠冕堂皇。逍遙門內不是有靈境嗎,你們非要奪取他人的靈氣和修為,以達到所謂的強大?”

墨上空苦笑說道“師傅有所不知,靈境在你走之後沒多久,被天仙派的柳叔方給破壞了。”

豫讓雙目寒芒一閃,低沉說道“柳叔方?我見過這人,一身清白、剛正不阿,是個不折不扣的君子,修真界都以柳叔方為楷模。他怎麼會來逍遙門搞破壞?”柳叔方修行不過才三百多年,卻已經是天階級彆的高手,可以說是修真界百年不遇的曠世奇才。

墨上空頹然說道“還不是因為虛無幻境”

豫讓忽地探手抓著墨上空的肩頭,冰冷地說道“這和虛無幻境有什麼關係,你和我說清楚,不要再跟我支支吾吾,跟個婆娘們似的。”

隻要和虛無幻境相關的事情,豫讓絕對是要深究到底的。

此時,狂風四起,四周茂密的枝葉,在狂風肆虐下嘩啦作響。

起風了!

墨上空長歎一口氣,緩緩說道“師傅,這事我們進去再說”

豫讓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冷無燕,你也隨我們來。其他人都各自散了,遲點我再找你們算賬!”

冷無燕恭敬地說道“是老祖。”

他見墨上空回頭看了一眼樹叢,淡淡說道“放心,我下手已經很輕了,那個叫劉瑾的,暫時還死不了。”

三人往內堂走去,留下單少名和眾弟子麵麵相覷,皆是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訝然之色。

內堂是逍遙門日常用於召集派內弟子的場所,雖然很亮堂,很空曠,但是裡麵的設施卻相當簡陋,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擺件,再無它物。豫讓心想自己訂下的規矩是不是真的不適應當今的時代,隻講奉獻,不求回報的老思想是不是要換一換了。想到這裡,他長歎一聲,說道“看來是為師錯了。”

他有些動搖了。

而且,豫讓對墨上空依舊留有師徒的情分,不然他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墨上空和冷無燕相互間交換了個眼色,都掩不住心中的疑惑。

三人走進內堂,冷無燕似乎對墨上空和豫讓接下來交談的內容不感興趣,獨自一人守候在內堂門口,閉目養神。

冷無燕對功法相當著迷,時常找人單挑比試,即便是敗了,隔日還要再討教回來,周而複始,毫不疲倦。這麼多年的對抗中讓他練就了強韌如鋼鐵般的體魄,一般的攻擊對他根本就產生不了任何的傷害。

因此,冷無燕在修真界留下了個“武癡”和“不動燕王”的美名。

當然,任何人都不可能完美,冷無燕最大的缺點便是腦子不夠好使,不是愚鈍,而是不夠聰明,容易受人擺布。

墨上空和豫讓找了處地方,墨上空親自為豫讓拉開椅子,請豫讓入座。兩人剛坐穩,就有一名弟子端著三壺酒走進來,雖然這名弟子穿著雪白的直襟長袍,束著烏黑的頭發並且用頂嵌玉小銀冠固定,活脫脫的俊美公子哥,但豫讓憑借足音就能夠斷定這名弟子是個女子。逍遙門也有不少女弟子,但這種掩人耳目的做法確實有些多此一舉,豫讓心中有數,倒是不去點破,點了點桌子,示意弟子斟酒,說道“你自己說,一個宗派應該怎麼去運作,才是對的?”

墨上空顯然沒意料豫讓會說起這事,沉思片刻之後,緩緩說道“那就以天仙派為例。天仙派之所以能夠存在上千年,是因為其後台是柳家,而柳家掌管著數不甚數的財富,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柳家憑借著巨額的財富,坐擁整個修真界的奇珍異寶,不說彆的,就僅憑這些奇珍異寶和珍貴藥材,就比其他宗派更加有優勢,更能培養出強大的人才。而我們逍遙門,不求回報的這種做法,可以說被淘汰了。行善事,得善果?是不是太天真?說白了,這就等同於讓弟子辛辛苦苦去修行,然後用各自修行的結果,去服務其他修真者。哈,這做法不是很可笑嗎?現在的塵世都是以物質為基礎,沒錢那是寸步難行,徒兒可不想看著逍遙門沒落。再說了,現在靈境已毀,我們隻能各自出山謀求生機。至於那些是是非非,都是外人眼裡的事,我們用不著在意。”他說得很誠懇,外行人很容易被他的話給感染。

豫讓仰頭自飲一杯,冷哼一聲,說道“你這一席話,比直說還厲害,墨上空啊墨上空,你不愧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推卸責任倒是一流。我曾經是怎麼教導你的,靜以修身,儉以養身,你現在這麼浮躁,還怎麼繼續修真?”

塵世間的花花綠綠對豫讓來說都是浮雲。

墨上空迎上豫讓那道似乎能夠洞穿任何人內心的目光,坦白說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這麼做,沒有錯!”

豫讓的目光凝聚在墨上空的眉宇之間,倏地一道淩冽的殺氣罩向墨上空。

墨上空灑然一笑,把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語調出奇地平靜,顯然是要豁出去了,一字一句如同冬日刮出來的寒風般冰冷刺骨,說道“師傅如果非要弟子死,那弟子也隻能認命。”

豫讓何曾沒想過墨上空的無奈,隻是他不願意看著逍遙門繼續墮落下去,墨上空是不會再回頭,就算殺了他也沒有任何意義,當下淡淡說道“你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著,這樣吧,交出門主令,帶著你的人,自行下山去吧。”這是要逐出宗派的意思。

冷無燕一怔,大聲說道“老祖,門主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宗派你這麼做,小子可就有點不服氣了。”雖然隔著遠,但是冷無燕的嗓門十分洪亮,字字不差地落入兩個人的耳朵裡。

從他的言語中可以看出,墨上空平時對冷無燕還是挺關照的。

墨上空微微一錯愕,忽然哈哈一笑,接過白衣人手裡的新酒杯,仰頭一飲而儘,神態飛揚地說道“就依師傅的意思吧。不過,我很好奇,有誰能取代我的位置?”

豫讓籲出一口濁氣,淡然說道“這是我的事,你務須操心。無燕,你是冷痕楓的後人,暫時由你來掌管逍遙門的內務嗬孽畜你在酒裡下了什麼?”

墨上空放下手裡的酒杯,雙目殺機大盛,惡狠狠地說道“師傅,不是弟子有責怪你的意思,隻是你為人太心慈手軟,難成氣候,弟子這麼做,可是順應天意。”

豫讓雙目暴起精光,深深地瞪著墨上空,說道“我好言相勸,你依舊是我行我素,枉我為你費儘心思。我再問你一句,是繼續恣意妄為,還是回頭是岸?”言語間,透出了一絲惋惜和無奈之情。

墨上空目光如炬,坦然說道“我又沒有過錯,何來的回頭是岸一說?你不用費儘心思地掙紮了,這蠱毒是從仙界取來的,專程用來對付你的。不過你放心,製造這劑蠱毒的蠱蟲還隻是幼蟲,頂多是封住你體內的靈氣,對身體是無害的。”看來這一切,墨上空都預謀了很久。

遠處的冷無燕似乎不知曉內情,又知這一切都是墨上空蓄謀的安排,倏地站起身來,低沉地說道“墨上空,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非要在墨上空和豫讓之間做選擇,冷無燕自然會是選擇豫讓。

墨上空此時也是怒上心頭,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給我乖乖地待著,不然哼!有你好受的。”

冷無燕氣急敗壞地說道“我雖然叫武癡,但不至於愚蠢,欺師滅祖的事情你都乾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乾的?老祖說的沒錯,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這次連冷無燕都不再幫著墨上空。

墨上空冷冷地說道“難道你還想對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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