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裡的讀物之時戒!
獨孤烈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獨孤蕭解圍說道“語瀾,你誤會老祖宗了,這道金光是從仙界傳來的。喔!我沒有跟你說起過,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獨孤語瀾半信半疑地看著他,說道“仙界?是渡劫飛身去的那個仿若仙境的地方?”
獨孤蕭點頭說道“是的。我們獨孤家渡劫飛升的列祖列宗,無時無刻都在心係我們後人的境況,於是乎,通過一些手段,開辟出一條能夠和我們這裡相互交流的通道,現在你眼前的這道金光,就是仙界那邊傳來的。”
按照光束不同的色澤,可分為綠光、藍光、橙光和金光,金光最為重要。一般來說,綠光和藍光傳送的是關於獨孤世家未來的規劃,橙光傳送的是心法和功法的口訣,金光最為困難,就是將一種類似護罩的玩意打在繼承者身上,這才使得繼承者有資格去藏經閣修行。進入藏經閣的這個條件,就是獨孤烈通過一些莽撞的人闖入藏經閣之後,一去不複返,才得出來的。
而獨孤世家的宗旨就是以人為本,所以隻要是能夠培養人才的機會,那是一次都不會錯失的。所以這次慕容宇是真的撞上大運了。
獨孤蕭依稀記得上一次傳訊來的是一道藍光,是傳訊給獨孤烈的。
其實獨孤烈多希望列祖列宗能夠傳訊一份完整的心法,好讓他衝破玄階這個瓶頸。隻可惜這條通道是單方向的,也就是隻能夠讓仙界那邊傳訊息,而這邊是不能把信息傳輸過去的。
獨孤語瀾花容轉暖,吃驚地說道“莫非先輩是看上慕容宇?”
獨孤蕭長歎說道“這正是我要說的。”
獨孤語瀾不解地說道“可是慕容宇怎麼會被先輩看上的?他也才來這裡數日,更不是我們獨孤世家的族人”
獨孤蕭點頭說道“這也是我所疑惑的。”
獨孤語瀾眼神變化,流露出一絲喜色,說道“爹地,這麼說慕容宇可以留下來了?”
獨孤蕭知道她的用意,說道“隻要這小子能夠通過考驗,我就答應他的提親。不過”
獨孤語瀾黛眉輕蹙,不停地晃動著獨孤蕭的臂彎,不悅地說道“又來吊人家的胃口。”
獨孤蕭默然片刻,說道“這小子的考驗是要去藏經閣修行,能否順利歸來,就連我們都不敢保證。而且,這一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歸來。”
獨孤語瀾哪裡知道藏經閣修行是要那麼長時間的,突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那你是要我飽受相思之苦嗎?”
就好像一件美好的事物突然一失手,跌落到萬丈深淵之下。
她可是知道,藏經閣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就連老祖宗獨孤烈都未曾踏入過半步,
獨孤蕭笑道“最多二十年。隻是相彆二十年,又算得了什麼呢?”
獨孤語瀾慘淡一笑,說道“就和茵梅姐姐一樣,為了修行,和相愛之人分彆數十年,差點斷送了這段感情。好在現在重歸於好,不枉費那麼多年的等待。哎我聽說柳伯伯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有意拆散他們。哎真是個坎坷的姻緣。”
獨孤蕭澄明深邃的眼神迎上獨孤語瀾的目光,柔聲說道“這個你可以放心。你和慕容宇的事,我們絕對不會摻和。”
慕容宇如果知道自己從一開始的燙手山芋到現在的香餑餑,身份轉變的如此之快,會作何感想?有種踩到狗屎,抱得美人歸的荒誕運氣。
獨孤語瀾心裡鬆了一口氣,說道“希望一切都能順利。”言罷,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慕容宇,默默地離去了。
獨孤烈和獨孤蕭相互交換了個眼色,皆是從對方眼裡道出了一絲的無奈。
過了一個時辰。
夜更深了,起了點小風。
颯颯不止的樹葉,攪得在場的人有些煩躁。
又過了一個時辰。
獨孤烈有點不耐煩地搖著頭說道“按道理,這金光不該持續那麼久應該要蘇醒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獨孤蕭連忙說道“是不是持續的時間越長,受益越高?”
獨孤烈收回目光,擺手說道“完全沒有這種可能。畢竟金光不是在傳功,而是傳輸訊息,這玩意,隻會是白白消耗一個人的靈氣,時間久了,反而會出現各種不適。搞不好還會危及到生命。”他是接受過這種光束的,所以最能體會光束給人造成的副作用。
獨孤蕭一怔,大圓臉上瞬間寫滿憂慮,急切地說道“我們是不是有必要出手阻止下?”
獨孤烈瞪了他一眼,說道“不可,不可,你以為這是鬨著玩的呢?一個不小心,我們整個溫瀾山莊都有可能毀之一旦。”
獨孤蕭仍未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長歎說道“這該如何是好?”
獨孤烈沉聲說道“等!”
正說間,突然,慕容宇猛然地睜開眼,一道懾人的精光從他的虎目中迸射而出,堪為天神下凡,驚得二人不由自主地疾退了半步。
清晨,一道陽光透過紗窗照在虞江承和陳雅靜的臉上,陳雅靜最先睜開眼。
她認真地凝視著虞江承,心想從今天開始,就是他的女人了,無論富貴貧窮,都是要跟他過一輩子的。嗯!我不會看錯人的,他肯定是個好男人。
這時,虞江承的眼皮跳動了一下,陳雅靜慌忙鑽進了被窩,把頭深深埋進去,就像是一隻被驚擾的鴕鳥。隻聽耳畔傳來虞江承的聲音“是誰一大早就在窺視我這大帥哥性感的身體呀?”
陳雅靜探出一個可愛的小腦袋,微笑道“是呀,到底是哪個偷窺狂,那麼不要臉,敢瞧我家男人的身體。”
虞江承伸手在她的小腦門上點了一下,說道“你這是賊喊抓賊呢!嘿,昨晚我有沒有弄疼你?”
他昨晚可沒少折騰陳雅靜。
陳雅靜連忙挪到虞江承身旁,倚靠在他的懷裡,甜甜地說道“我現在知道雨燕姐為什麼那麼怕你了。”
虞江承一頭霧水,颯然笑道“為什麼?”
陳雅靜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說道“因為你總是欺負她。就像就像昨晚你對我那樣。”
虞江承溫柔地拍了拍她那柔軟的香背,爽然笑道“昨晚是我不好,當然,也怪你太誘人,我一時沒把持住。”
陳雅靜的眼眸裡透著楚楚動人的神情,說道“你還笑話我!”
虞江承連連說道“不敢,不敢!”
陳雅靜冷哼一聲,仰頭說道“今天就罰你陪我去逛街。”她知道虞江承最反感逛街,因此這個要求,對他來說,可是個很重的懲罰。
果然,虞江承耷拉著腦袋說道“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就是這事”他不是不愛逛街,而是陳雅靜她們隻要一逛街就是一天的時間,還是那種同一家店會走上好幾次的,不為彆的,就單純為了砍價。其實她不是缺錢,而是喜歡這種討價還價的感覺。
這種對虞江承來說不是體力上的消耗,而是精神上的摧殘。
陳雅靜撒起嬌來“那你陪我半天可以嗎?拜托了”
虞江承籲出一口涼氣,說道“行,怕了你了。”
是福不是禍,反正是禍也躲不過。
陳雅靜立馬做了個歡欣雀躍的動作,結果是一副誘人的美圖映入虞江承的眼裡。
虞江承瞅準時機,惡狠狠地填飽了個眼福。
陳雅靜一時大窘,撲到虞江承身上敲起了小粉錘。
還彆說,陳雅靜成了修真者之後,捶人的力道可是增進不少,在虞江承沒有做任何防備的時候,打得他哇哇直叫。
兩人又打鬨了一會兒,虞江承突然問道“你怎麼不問我昨晚去了哪?”
陳雅靜的眼裡疾射出一道耐人尋味的神色,說道“還用想嗎?我掰掰手指就知道你昨晚去找彆的女人。”
虞江承長歎說道“知我者,雅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