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巨神世界!
“他的父母能控製住超人嗎?”
漢庭的作戰室內,達官貴人齊聚一堂,問向學者。
“不好說,他們的父母是標準的搭夥過日子型的,而步入現代社會,儒的鐵鏈子本就支離破碎,忠、孝、仁、善這四種概念,可能約束不了一位超人類個體。”
“他有著超越常人的貪婪和衝動,這些衝動在強大的力量加持下一發不可收拾。”
學者歎息說道。
漢人自古以來便武德充沛。
在不禁武年代,給漢人把槍,可是能變得比阿美莉卡更亂。
尚武好戰,還人多的漢人,那可真是一言不合,便能拉幫結派,形成一場千人大戰,哪兒有什麼四等民族的說法,怎麼會出切糕這些卵事,你敢動家夥欺負漢人,那彆人可能直接動兵器呼朋喚友和你械鬥。
於是為了維穩,便效仿秦皇收天下之兵,以弱炎漢子民,此乃千年之計,是漢康皇帝的政策,是國泰民安的大好事。
隻是苦一苦底層人罷了。
但在這年年削弱之下,又令底層男女對立,少老對立,漢人也逐漸少了血性和善仁之心,而在這底層人成長起來的超人,他們還真不好去控製對方。
學者向貴人們侃侃而談。
“如果是影視劇中的超人還好說,但這個超人的成長環境非常低下,
依靠互聯網的知識大爆炸攝取到了充足的知識,這些知識形成了他獨有的暴民三觀,
通過他在互聯網上的搜索和言論表現來看,他總體是向善的,隻不過,他的善良,不符合我們的利益訴求。”
“他在自身強大力量的支配下,下意識認為自己超越了人類,覺得自己擁有了強大的武力,這些武力也喚醒了被削弱的武德。”
“超人高於人猶如人高於動物,在超人眼裡,普通人也許很可笑。超人與現代人類的差彆甚至比現代人與猿類的差彆還要大。“超人”是天生的統治者……”
學者越說越激動,他的表情愈發狂熱,猶如是見神信徒,鑒定了內心的信仰。
“作為一名統治者,他勢必要強勢的撕碎舊有一切規則,宣布自己製定的新規則體係,強迫所有人在新的規則下生存,超人不會溫和的勸導我們適應規則,他會以絕對強大的暴力強迫我們適應規則!”
“新時代要到來了。”
學者環顧四周,看到的是官僚們那一張張帶著麵具的臉,看不見他們心之所想。
“人是由記憶組成的,即便是超人也避不開,他身上濃重的漢印記,是我們培養出了超人,這一點即便是他自己也無法磨滅這個印記,
他攝取的是我們的知識,所以依靠計算機和行為側寫可以推算出他此時的想法,慶幸吧,
他不會向弱者揮刀,反而會改善弱者的生存環境,前提是他沒有暴怒,以及弱者沒有阻擋他的腳步。”
學者握著拳頭說道。
“他是朕即國家這一行為的化身,暴怒會使得他這樣的強力之人引發巨大破壞,美洲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一點我們要引以為戒,”
“他將充分表現自己、主宰平庸之輩;超人將會是新時代中,真理與道德的準繩,是規範與價值的創造者;是自由的、自私的、自足的。”
“他最孤傲,將遠離群眾,決不像燕雀那樣結隊飛翔,而是雄鷹那樣,張牙舞爪,獨來獨往,馳騁逍遙,沒有任何朋友……血親完全無法約束這個新時代的神。”
學者語氣陰森,道出了令官員們失望的側寫結果。
……
在神聖而莊嚴的天壇。
大量警衛環繞在四周,他們站立的莊嚴筆直,如銅塑雕像,似乎在警戒著什麼。
在離地兩米的低空中,蘇白緩緩懸停於此之位置,凝視著自己的父母血親。
思緒紛亂。
父母是標準的,搭夥過日子類型,所謂的自由戀愛不是底層人可以觸摸的東西,因此他們沒有什麼愛情不愛情的,無非是過日子罷了。
在這樣的家庭中,父親占據了強勢、主導地位。
他是國字號的廠工,他以這個身份為榮,自認為自己這是鐵飯碗,硬的很,因此十分得意於神氣,即便這個國字號時常欠薪半年薪水,遲遲不發工資也是如此。
靠著國字號,他經常看不起母親,一言不合便是對兩人拳腳相向,又因為工地要求常年離家,他不在家的時候,便是蘇白最輕鬆的時候,又因此,他是十分討厭過年的,每次過年,便是三人齊聚一起,又由此引發一些暴力事件,幾乎年年不甚愉快。
母親一開始是普通的廠裡員工,後來廠子應政府保護環境的策略搬走,母親便去了服裝店工作,是普普通通,任勞任怨的農村女,承擔了家庭中的家務做飯。
蘇白麵對母親的感情,要比麵對父親時的感情濃厚一些,但也對她有著怨氣,隻因為每次家庭中產生了矛盾,拳交問題後,母親便會將怨氣發泄到蘇白身上,她並不認為父親有什麼過錯。
蘇白是一名男孩,這在底層家庭中,解決了百分之五十的矛盾,剩下的矛盾對於孩子來說,便是成績的問題了,這的確是蘇白自己的事情,每當麵臨拳腳以及責罵,他便無從反駁。
從小到大,蘇白的成績普通,是班上五十人的中間層次,這對於父親來說,並不是他想要的,也是家庭主要矛盾。
父親認為蘇白定然是不努力,又覺得他是腦子不好使,認為是母親文化水平底下導致這孩子天資不行,若是過節喝了酒,看到那麵紅耳赤的狀態,蘇白便知道,這年是要過得難了。
後來,於高中的時候,父親終於和母親在一次責罵拳腳中離了婚。
但離了婚又該怎麼樣呢?都這麼大歲數,即將退休的年齡了,又能怎麼樣。
於是,雖然離了婚,卻也依舊搭夥過日子。
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指責中,蘇白也乾脆的接受了自己的平庸,變得無所謂了,其實拋開這些暴力性元素,這個家也就沒什麼大問題了,就是一個普通的低階級家庭罷了。
蘇白回憶著自己的家庭,目光看向自己血親,目光中毫無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