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貴女帶著王爺去種田!
堂屋裡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讓顧欣月當家?一個才九歲的小女孩子,能擔起這個家嗎?再說了,長輩們都在,讓她管家,說出去還不被笑掉大牙?
第一個反對的就是顧滿金,他一聽這個家想要讓顧欣月來當,很是有意見啊,急忙嚷道,“爹,咱們家哪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來當啊?你和娘身體還硬朗著呢。你們不當家,也輪不到月丫頭啊。”
這個死丫頭片子要是來當家,哪還有我顧滿金的自有和好處?所以顧滿金第一個反對!
顧滿銀對顧老爺子的決定大感意外,急忙道,“爹,月兒還小又是個小丫頭,她不能當這個家。說出去,彆人會怎麼看咱們家的門風?”
連氏坐在那兒一心盼著分家呢,自然是極力反對讓顧欣月當家了,不然的話,她連最後的一點希望都沒了,所以急忙也表達自己的意見,“”爹,這個家,不能讓月兒來當,她一個小孩子,能懂啥?
再者說了,輪到誰當家,也輪不到月兒一個小丫頭片子啊,您老可不能這樣做啊,這不是兒戲呀。”
顧欣月當然不會來擔這個家,而且她也不願意太操心費力的!
“爺爺,其實咱們這個家啊,人口不算多,也不複雜,隻要人心都擰成一股繩,還用得著這個當家管著,那個當家管著嗎?
這人又不是用鞭子打才能走的,為啥要讓人管著才肯老老實實的?這不是犯賤嗎?
爺爺您要是一定選出個當家的,我看大伯父和大伯娘最合適,他們是咱們家的長子長媳,如果他們不能來當這個家,那也就還得勞累您自己了。”
顧欣月給了顧老爺子一個很好的建議,順帶著也譏諷了幾句,然後不再說話了。
顧老爺子和顧老太太相互看了一眼,都暗自點頭,是啊,孫女當家的確是不太合適,不說她人小,就是輩分也在那兒擺著,家裡頭,她除了能教訓幾個弟弟外,剩下的都是長輩,一旦有啥事兒,她還真不好說話。
不過,若是讓老大顧滿金和老大媳婦林氏來管家的話,還真就是能說得過去,也符合規矩,這也是給他們兩口子曆練的機會。
於是,顧老爺子采納了顧欣月的意見,當下宣布,他們這一房,從今往後,家裡的所有大事小情,一律都由老大兩口子做主,無論他們二人做出什麼決定,不許違抗和反對,否則,家法嚴懲不貸!
事已至此,重任在肩,顧滿倉和林氏也隻得答應下來。
就這樣,顧老爺子這一房的當家人,便是顧滿倉和林氏了!
連氏失望地暗自歎了口氣,對顧欣月更有不滿了,暗地裡連瞪了她幾眼,心裡就像是紮了根刺一樣難受。
她這個閨女,也不知道吃錯啥藥了,怎麼就不跟她一條心呢?
想著月兒在被打傷之前,對自己那是言聽計從,從來不忤逆反駁她的話,連給自己說話都是小心翼翼怯怯地小模樣,這讓她心裡十分地偎貼和舒服。
可是現在,自打她傷好以後,與自己這個娘親總像是隔了一層紗,這丫頭不但不依賴她了,而且還對她敬而遠之,連氏心裡又惱火又鬱悶,更多的是憤然!
瞥見便宜娘瞅自己的眼神帶有失望和不滿,甚至憤恨,顧欣月並不以為意,她很煩連氏一副顧家人誰都欠了她娘家幾千吊錢難看的臉。
你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不錯了,還時刻惦記著往娘家貼補,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看來她壓根就沒把自己這個小家當做自己的家,一心一意地就認娘家是自己的家呢。
“老大呀,爹把這家交給你們兩口子,爹很放心。不過,老三哪,有一件事兒要跟你說清楚。”
顧老爺子垂著眼簾,麵色陰沉,看得人都發慌,顧滿銀趕緊站起身,束手而立,恭敬地道,“爹,您有事兒請吩咐,兒子照辦就是。”
“嗯,”顧老爺子嗯了一聲,點點頭,“爹也沒啥彆的事兒,就是關於月兒將來的婚事,我這幾天琢磨好了,她的事兒啊,就讓她自己做主就是了,你們當爹娘的,也不用跟著摻合了。”
“啥?”顧老爺子的話音未落,連氏就啊的一聲驚叫起來,急慌慌地反駁道,“爹,這怎麼能行呢?這不符合規矩啊!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做主的?爹,這使不得啊!”
麵對連氏急赤白臉的反駁,顧老爺子沒有動怒,也沒有發火,而是依舊平靜地道,“我的乖孫女月兒就可以自己給自己做主!老三,你怎麼說?”
顧滿銀彆看脾氣暴,但是腦子可不空,今天老爹繞來繞去,又是選當家人,又是提出讓月兒自己婚姻自己做主,他腦子靈光一閃,就捕捉到了什麼東西,若不然,他爹不會吃飽了飯沒事兒乾,提前就把她閨女的婚事給做了主了。
看來,他老爹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或者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對,所以,才有這麼個提法。
顧滿銀心思翻轉,就用眼角瞄了一下神情緊張,臉色漲紅的連氏。
隻見連氏一臉焦急地望著他,眼裡毫不掩飾的就是乞求,當下心裡猛然一跳,似乎預感到了老爹提出顧欣月自己婚事自己做主,可能就跟連氏有關!
當下也就不再遲疑,躬身應聲道,“是,爹,月兒得您和娘疼愛,她將來的婚事,還是您和娘做主便是。若是您們嫌麻煩,就讓她自己給自己當家吧,兒子和連氏沒意見。”
“我有意見!”連氏再也沉不住氣了,尖聲嚷道,“人家的孩子都是爹娘做主,我家月兒為啥就不能是我和孩子他爹做主?”
顧欣月瞅著顧老爺子都蒙了,這咋回事兒啊?啊?這好好的說居家過日子的事兒,怎麼還扯到我婚事上去了?我……我才多大啊?這麼早就提到日程上來了,是不是太急了?
可是,她與顧滿銀一樣,見連氏急赤白臉一副要與人拚命的架勢,心裡一動,心道,莫不是爺爺聽到了什麼風寒吹草動了吧再看便宜娘這幅捉急的神態,定然是她有了什麼打算,爺爺才允了自己婚事自己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