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貴女帶著王爺去種田!
我家小王爺是什麼人都能靠近獻媚的?
福寬很鄙視地瞪了常翠兩眼,什麼東西,就這一副青樓女子的模樣也想入了我家小王爺的法眼?啊呸,太惡心人!
常翠自以為自己雖然不是傾城傾國,可長得也不錯差勁的啊,比不上城裡高門大戶家裡的女子,可與顧家這幾個丫頭相比,自己簡直是天上飛仙,顧家三個丫頭就是地上的一群土雞。
卻自己這個堪比天上飛仙的俏姑娘,卻被一個下人給鄙視了,常翠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侮辱和欺淩,這麼一想,心裡就腳著委屈之極,站在那兒,使勁兒擰著手裡的帕子,淒然然眼裡就含了淚。
這幅造作的模樣,可把顧欣媛氣壞了,你個臭不要臉的妖媚賊子,竟敢在我大堂哥的大喜之日來惡心人,看我不整死你!
顧欣媛跑到灶房,端起一盤子剛出鍋的熱菜,就奔著常翠這邊疾步而來,等她來到姬景軒和常翠之間的時候,手腕微微一翻,盤子裡的熱菜湯,不偏不斜,正好就滴在了常翠的身上。
就在常翠因為吃痛而驚叫起來的一刹那,顧欣媛比她的嘴可快多了,臉上堆著歉意地笑,高聲驚呼道,“哎喲,常翠姐姐,你不吃飯站在這兒做什麼?啊?
看看,把我的菜都給撞翻了,這要不是我眼疾手快,這一盤子菜就都扣了。常翠姐姐,你沒事兒吧?快回家換換衣裳再來吧。”
常翠身上火辣辣的疼,眼裡的眼淚就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她想揭穿顧欣媛是故意把菜湯灑在她身上,可再看看自己站著的位置,的確是阻礙了人家上菜,隻得咬著牙齒,強笑一聲,連連擺手說沒事兒,沒事兒。
“沒事兒啊?沒事兒你就趕緊無吃飯吧,乾嘛還杵在這兒啊?”
顧欣媛在對姬景軒問題上,鬥不過堂妹顧明月,可對付一個常翠,她自信還是迎刃有餘的,所以笑嗬嗬地道,“常翠姐姐,你一個姑娘家站在這兒,貴客們還怎麼吃飯哪?”
看見你那賤樣兒,人家小王爺就得吐,你還是趕緊滾蛋的更好!
常翠麵含委屈,站在那兒渾身瑟瑟發抖,好似被剛才那一燙,疼痛不已,幾乎要站立不住,卻依舊不肯走人,隻把含情的眼眸瞅向了旁若無人,正吃得歡實的姬景軒。
她這一副求安慰的樣子做出來,彆說顧欣媛不愛看,就是顧老爺子和村正張雲林,村醫張雲昌,二老爺子顧尊榮,以及村裡有頭有臉的老人們都皺起了眉頭。
因為是自家辦喜事,常翠就是做得再不好,顧老爺子也不好開口攆人,可村正張雲林卻可以沒有這個顧忌,便一揮手,高聲叫過自家大兒媳婦,“老大家的,你把常翠丫頭送回去吧。”
張新民媳婦正幫著張羅待客呢,聽到自家公爹叫自己,忙走過來施了一禮,這才伸手“攙扶”住了戀戀不肯離去的常翠,嘴裡道,“走吧常翠姑娘,你趕緊回去換件衣裳吧。”
強拉硬扯,總算是把常翠給弄走了。
正在酒席上大吃大喝,恨不能把一桌子酒菜都吃大自己肚子裡的常貴媳婦,一看自己的閨女被顧家給趕了出去,登時就不樂意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來就要鬨。
她恨顧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時不敢招惹他們家嗎,這個時候,不趁此機會鬨一鬨,攪了他們家的好事,豈不是能出口惡氣?
所以常貴媳婦把筷子一拍,站起身來剛張嘴嚷嚷顧家欺負人,連上門賀喜的人都往外趕,真是個孬種!
可她的嘴剛張開,坐在她身邊的燕王府的那四個嬤嬤眼疾手快,一筷頭子菜整個就塞進了她嘴裡,並嚴厲地警告道,,“顧家今日大喜,你若是敢鬨出一點不痛快來,小心你們全家的腦袋!”
另一個嬤嬤一把就把常貴媳婦給按在了座上,語氣比剛才那個嬤嬤更狠,“不想死就老實吃飯。就你閨女那膈應人的賤樣兒,少在我家少爺麵前晃悠。”
這話說得,比挨了頓打都難受!
常貴媳婦素來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又見四位嬤嬤一身綢緞錦衣,臉色極其陰戾,嚇得哪還敢再有膽子鬨事兒?忙乖乖地坐在那兒低頭吃放,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不僅常貴媳婦老實了,就是那想要搞點事情給顧家來個下馬威的陸家,也悄無聲息地縮起了脖子。
因為陸家人坐在那兒看出來了,那穿著綾羅綢緞的四個老嬤嬤可不是一般家出來的,渾身上下的貴氣十足逼人,讓他們不敢小覷,更不敢整什麼幺蛾子了。
趕走了惡心人的常翠,製服住了要鬨事的常貴媳婦,恫嚇了蠢蠢欲動的陸家人,顧家這回喜事辦的非常圓滿!
待前來賀喜的眾人散去,顧欣月走到因為喝點酒,而臉色有了些紅潤的姬景軒麵前,端端正正地施了一禮,道謝道,“多謝燕小王爺,若不是那四位嬤嬤鼎力護持,我大哥的婚事今日恐怕要節外生枝了,欣月多謝小王爺……的那四位嬤嬤。”
姬景軒瞅著自己麵前可愛嬌俏的小美人,心中一陣悸動,嘴上卻毫不在意地揮揮手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待本王回府就厚賞她們便是。”
似乎這一句話還有些意猶未儘,可滿肚子的話,竟不知道怎麼說,一時間,姬景軒卡在那兒,瞅著顧欣月隻剩下滿眼的寵溺和溫情!
而顧欣月此刻麵對著姬景軒,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喔喔咕隆咚個娘的,這短命的小王爺怎麼幾天不見,哪裡不對勁兒了呢?嗯?他身上的氣息……不對呀!
完全不對勁兒!
顧欣月感受到了姬景軒體內那股時隱時現的氣流,猶如冬眠的巨蟒,時刻準備著伺機而薄發!不鳴則已,一鳴便會驚動天地!
靈氣!
隻有內勁武者身上才有的靈氣,居然出現在了短命小王爺身上?這……老天爺開的什麼玩笑?
顧欣月麵上不顯,心裡卻暗叫一聲,姬景軒,果然不是凡品!短短幾天不見,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變化!
是他以前藏拙,不想暴露行蹤?還是時機不,他的靈氣被某種相生相克的東西給壓製了,而今才破桎梏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