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貴女帶著王爺去種田!
顧欣月自打被從神庭中貶下凡界,心裡一肚子的火氣,就沒痛快地撒出來!
前幾次打過那幾次架,包括內勁高手在內,都沒讓她打得過癮過,更沒把滿肚子的怨氣釋放出來,所以,這次既然是凡間權位最高的皇帝派了人來殺她,那她小衰神還客氣什麼?
一展渾鐵棒,猶如孫悟空耍起來的如意金箍棒,在場的人隻看得目瞪口呆,根本就見不到顧欣月那靈巧倩麗的身影,頃刻間,十幾個錦衣衛們都倒在了地上!
隻是,這些錦衣衛們並沒有斃命!
倒在地上的一個錦衣衛,顯然是個頭目,此刻他齜牙裂目,恨不能將顧欣月一刀給宰了!
一個鄉下小小的村姑,竟敢跟錦衣衛動手,並且將人都打傷了,這是要造反嗎?
錦衣衛頭目已經被打斷了雙腿,從腰部以下,完全沒知覺,從此就算是廢在了床上了。他強撐著一口,口吐鮮血,指著顧欣月瞪著三角眼喝罵,“小賤人,你……你敢動錦衣衛?你這是要造反嗎?啊?
今兒個你打了錦衣衛,那就是打皇帝陛下的臉,臭丫頭,你以為你能打就敢目中無人,敢跟皇帝陛下作對,哼哼……等著吧,皇帝陛下定然會滅你九族!”
顧欣月聞言咯咯一笑,用手裡的渾鐵棒頂住了那錦衣衛頭目的腦門,慢條斯理地道,“本來小姑奶奶是打算放你們一馬,讓你們回去跟你們的皇帝說一聲,小姑奶奶不管你們誰做皇帝,隻要是彆擋住我賺錢的腳步,我並不想與你們為難。
可是,現在,看到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姑奶奶我留了你一命,你居然不但不感激,反而還不識好歹,拿那狗皇帝嚇唬我?小姑奶奶我這吃軟不吃硬的脾氣還就不慣著你們,既然你這麼忠於你的皇帝,那好,本小姑奶奶成全你。
咯咯……咯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馬上去死,怎麼地也得讓你再見你主子皇帝一麵,道個彆,訴訴衷腸,揮揮手撒些鱷魚的眼淚再斷氣也不枉你忠心一片吶!”
“你……你想怎麼樣?”錦衣衛頭目見慣了血雨腥風的肅殺場麵,卻第一次見到一個小小的女孩子,不但心狠手辣出手不留情,反而還說得如此風輕雲淡,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可見這小村姑是多麼的可怕?
顧欣月搖搖頭,“本小姑奶奶不想怎麼樣,隻想成全在你的主子皇帝麵前儘忠!”說著,從袖籠裡鼓搗了半天,從裡麵取出來一粒黑色的藥丸,然後以掰錦衣衛頭目的下巴,將黑色藥丸塞進嘴裡,微微一用巧勁兒,藥丸順著倒黴的頭目嗓子眼就一路大下坡,滑進了胃裡。
“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錦衣衛頭目驚恐萬狀,掙紮著大叫起來,剛剛沒有隻覺得下肢,此時就感到一陣陣劇烈,難以忍受的疼痛襲上心頭,疼得他喊聲都岔了音兒!
顧欣月沒理他,而是朝著那幾個呆若木雞的燕王府護衛就不耐煩地一擺手,“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嚇傻了還是看呆了?燕小王爺怎麼訓練出你們這一幫呆雞?還不快將這人送去府衙,讓新來的刺史大人看看,他的皇帝主子養了一群什麼樣的廢物?”
燕王府的這些侍衛們,此時此刻,雙眼含著憋屈得淚花,對顧欣月既敬畏又……還是畏懼!
對,他們是從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惡寒!
這個小村姑,是一般人能護衛周全的的人嗎?小王爺啊,您這是逗咱們屬下玩呢吧?命我們弟兄們來保護這位殺神一樣的小娘子,老天爺啊,開玩笑沒有這樣開的,屬下們好怕怕啊!
挨了罵的這些護衛們,不但沒有覺著可惱可恨,反而心裡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坦,連他們自己都納悶,他們弟兄幾個,從來就不是賤皮子啊,怎麼挨了罵反而還腳著很榮耀呢?
這是被罵懵逼了?
燕王府的護衛們一個個挨了顧欣月這痛罵,一個個像打了雞血,被雷劈了似的,迷糊得外焦裡嫩,在顧欣月指揮下,一個個搶上前去,扛的扛,背的背,抱的抱,用各種方式就把癱在地上的錦衣衛們給弄走了!
茶社門前清靜下來,那些離得遠遠跟著擔心受怕的左鄰右舍們,眼見著剛才的發生的一幕,此刻再看顧欣月,個個臉上像得了便秘似得,說出上來有多扭曲和複雜!
這個小姑娘,不好惹啊,誰惹誰沒好下場!
“哥,你還傻站著乾嘛?走了,回去繼續跟劉先生聊天。”反正天色已晚,睡覺還早,跟劉漢宇再聊幾句閒嗑打發打發時間吧。
顧永安到底是凡人,又是個孩子,見皇帝的錦衣衛都讓妹妹給揍癱了,一時間心裡非常地緊張害怕,臉色有些煞白,磕磕巴巴地道,“妹……妹妹,皇……皇帝,你惹皇帝,咱們……爺爺會不會怪你?”
顧欣月不以為意地咯咯一笑,“哥,皇帝怎麼了?皇帝很可怕嗎?他若是個好皇帝,愛民如子,為民著想,他會將京都發生的瘟疫,故意散播到齊州來?
哥,齊州有十幾萬人哪,他就沒有想想,為了他一己之私,除掉曾經與他同甘共苦並肩作戰出生入死的兄弟、臣子,就想出了這麼一個滅絕人性的損主意,想讓齊州人都給燕王府做陪葬,這就是皇帝?
這樣的皇帝……嗬嗬嗬……嗬嗬嗬,不推翻他,就沒天理了!我跟你說哥,我不來齊州不趕上這件事也就罷了,可誰叫我趕上了,讓我碰到了這滅儘天良的事情,我小……小姑奶奶就不能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說到齊州之難,顧欣月很激動,差點一禿嚕嘴,把常掛在嘴邊的自稱給說出來。
她小衰神名為衰神,可也是有良知的好不?大齊朝皇帝不仁,碰上她這個世上最不受人待見的衰神,活該他皇帝寶座坐不穩,走衰運那是必須滴!
顧永安被顧欣月這一通精彩演說,也覺著是這麼回事,雖然覺著背後罵皇帝是大逆不道,可想想皇帝做得這事兒,的確是該罵,便也不多說了,跟著顧欣月就進了茶社。
隻是,他們剛進茶社沒多久,就聽得茶社門前有人高喊,“新任齊州刺史大人有請顧家小娘子,請顧家小娘子跟咱們去府衙走一趟吧。”
一聽這喊聲,顧欣月就聽出來是府衙衙役溫鎖……
顧欣月狡黠地笑了,新任刺史想請?有這麼好的事情嗎?怕是那刺史大人要搞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