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
“東家,你們吃早飯了沒?想吃什麼?我們這就開火給你們做。”
“”
程晚一露麵,原本正在忙著做營業準備的眾人就激動地向程晚打起了招呼。
“我們吃了早飯來的,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們。”程晚一邊走動,一邊笑盈盈地和隨意樓裡的眾人說著話。
“注意把自己的手洗乾淨,指甲蓋裡不能留灰。”
“乾活的時候都注意安全,彆傷到彆人,更彆傷到自己。”
“有什麼問題及時和我爹他們說,這樣才能及時解決問題。”
“快過年了,咱們隨意樓小年那天不營業,大家夥兒都回去和家裡人一起過小年。過完小年,隨意樓營業到二十八,然後咱們就關門歇業,年後初六再重新營業。”
“大家好好乾,二十二那天我就讓人把你們這個月的工錢發給你們,這樣你們也能多買些年貨準備過年。”
“”
眾人聽著這些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乾起活兒來也更加賣力了。
他們隻覺得這東家咋就能這麼好呢!怪不得睿王要封東家當官,東家就該當官,當大官!
“阿晚,按你之前說的,今天隻準備了往日一半的原材料量。”後廚的隔間內,程大牛看著程晚,眼中藏著擔憂。
程二牛皺著眉頭,“阿晚,會不會是你多慮了?你這官可是睿王親自封的,那什麼委任狀、牙牌,還有官服,可都在家裡好好地放著呢,應該不會有人故意來隨意樓鬨事兒吧?”
李三柱看了眼程二牛,他心裡清楚程二牛的心裡是相信程晚說的話的,隻是嘴上還抱著美好的期待。
程晚翻看著手中的小冊子,麵容沉靜,淡定道“誰知道呢?沒有自然最好。”
程晚說的是真心話,她雖覺得隨意樓今日的生意不會特彆順利,但那隻是她的猜測罷了。萬一那些反對她當官的人權衡之下,決定先放任她入官場,那也是有可能的。
巳正,隨意樓開門營業。跟程晚預料的一樣,今日來隨意樓的客人明顯不如之前多,而且幾乎都是普通百姓,很少有穿著富貴的人進來。
“今兒個這是咋了?怎麼客人猛地少了許多,上二樓吃火鍋的人就更少了。”
“是啊,也沒聽說城裡開了什麼新的酒樓、飯館啊。”
張婆子等人也很快發現了不對勁,她們不知道這背後的原因,隻是單純地覺得奇怪。
“阿晚……”程大牛眼中的擔憂之色已經藏不住了。
程晚環視一圈,半點不慌,“沒事兒,正常。”
這才哪兒到哪兒?
如果隻是沒有富貴人來吃飯,那真不算什麼,程晚又不是隻做富貴人的生意。
隻是……
程晚眼睛微眯,心想“我都已經在這兒等著了,你們可彆讓我失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