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大人請收下我的膝蓋!
阿飄?兩字把二人給弄懵了
“就是我被沉塘那天!”
“哦,是!那那是你爹不是,是風哥他去鎮上買東西,聽人家說吳家的事,回來留了個心眼,暗中關注你一個人的生活。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為了你不再受欺負,我和風哥才”
風璃默了,這對夫妻怎麼說呢?或許原主對她應該有感激的吧,但是自己還是遠離這對夫妻比較好!因為她不是以前那個,她們養大的風璃,跟他們在一起就會暴露很多,總是掩飾也不是個事。他們不是不想牽連風幕風楠嗎?那她就替原主報答一下養育之恩吧。
“唉!玉玨佩,我不能給你們!但我保證,即使將來家人找來,也僅限於找到我,到此為止,絕不讓家人,繼續挖掘你們前塵過往!風幕風楠也是我,曾經的弟弟妹妹,保護他們我也有責任!那個什麼宰相府小姐死了,這恩怨過往就一了百了。”
璃兒?當真會不追究嗎?
風璃現在真的不是追不追究的事情,是此風璃而非彼風璃啊。熟悉的人不在身邊,怎麼都好圓,但是如果他們出現,那就不一樣了。
你們再出現,就不怕人家說你們詐屍嗎?還是全家詐屍那種?
“放心,這些年你們也沒虐待我,我沒有理由,恩將仇報!我這裡,有二百兩,你們拿走吧,從此,你們還是在半年前,就陸續離世風璃父母!現在活著的,肯定,不是已故的風家人。也不用擔心我,我現在也不是孤身一人,我能照顧我自己。”
璃兒,你變了!
最後這一句,風璃一激靈,看來自己決定,和他們斷絕關係是對的。任何熟悉的人,都能發現她不似往前。
“打住!我當時被沉塘後,就想清楚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以後我會用我的方式,過好我的生活。您二位如果不想被牽連,就從此帶著弟弟妹妹消失吧。”
風氏夫妻很尷尬,對望了一眼,帶著二百兩銀票走了。風璃也跟著鬆了一口氣。雖說自己這樣做有點不近人情,但是這樣做,對他們未嘗也不是一件好事。
次日一早,風璃心情特彆好,也不賴床了,吩咐大家多做點吃食,準備進山。彆問我為何心情好,因為她心裡卸下了一個包袱,從此,自己真的可以隨心生活了,這樣的日子太完美了,能不高興嗎?
玖音,你看小姐今天是不是心情特彆好?
是哎,我也發現了!
疤途,我跟玖音說話呢!怎麼哪都有你!你沒活乾了嗎?
沒有了,柴都劈完了,今天剛好進山再砍一些回來!
玖音看他們一對一答搖搖頭,提醒到“倒時彆忘弄點軟草,不然主子要把書燒光了!”
“啥?主子把啥燒了?”
“書啊!她說無聊幫忙燒火,我洗完菜回來就看到主子拿書點火!”
“啊!你咋不攔著啊,那書多貴啊,一兩銀子一本啊!”
“主子說,沒有軟草,實在沒法,就選了兩本看過的遊記,臨時點火!”
“遊記!還是遊記!啟蒙書不行嗎?遊記二兩銀子一本啊!再說我還沒看呢?!”
這時風璃若無其事的走過來,不就兩本遊記嗎?我也不是想燒啊,當時不是著急嘛!再說,你識多少字了?可以看懂遊記了?
“能!你給我看,我就能!”
風璃聳聳肩,“好吧,有空把我買的遊記全部看完,然後你教疤途也全部看完,漲漲見識。”
拾花聽前半部分還很高興,聽後半部分就哀嚎!
“為啥要我教他也看完啊!他識字那麼慢!”
“所以啊,如果他也看懂遊記了,說明你們識字量達標了。”
拾花無語了,眼睛瞪了疤途一眼,就跟玖音去準備上山的吃食。
上山的路,因為有三位新加入的夥伴,一路倒是不那麼枯燥。之前風璃教過拾花認識一些草藥,這次那姑娘又忘的差不多了。還好有玖音在,她從小隨母親采藥補貼家用,大部分常見的草藥她都識得。
疤途就負責砍柴和打獵。因為沒有生活壓力,幾個年輕人倒像是遊山玩水一般。等到太陽慢慢西下,她們各自背簍也滿滿當當。風璃和玖音主要背草藥,拾花背兩隻野兔和一隻野雞,外加一些軟草。疤途就厲害了,高高的一摞柴,把自己加長的像個巨人。
因為走了一天山路,腿腳都慢的不行。
“主子,你們累了,慢慢走,我先把柴背回去行不行?”
風璃看著疤途身上小山高的柴火笑了“趕緊先回去吧!等會不要回來了,先燒一鍋熱水,我們回去給野雞褪毛,今天吃野雞燉蘑菇!”
“主子!你非要采那個毒包包,今晚是讓我們一起試毒嗎?”
“啥毒包包,那是蘑菇好不好,放心了,有我在,不會讓你躺板板的。”
疤途大長腿就是快,說話間就離她們好遠。風璃也來了興致,唱起了膾炙人口的《紅傘傘白杆杆》。
紅傘傘,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睡棺棺,然後一起埋山山,埋山山哭喊喊,親朋都來吃飯飯,吃飯飯有傘傘,全村一起躺板板。
一曲詼諧幽默的兒歌,歌聲輕快愉悅,隻是歌詞怎麼聽著那麼滲人呢!風璃全然不顧兩個丫頭的想法,還反複開心的唱著,唱的兩個丫頭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疤途大長腿,腳程快,到家之後,把一大捆柴往地上一放,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水,咕嘟咕嘟灌起來。一瓢水解渴但沒過癮,接著又是一瓢,咕嘟咕嘟灌的前襟濕了才算完事。
剛剛回來時,主子交代先燒一鍋水,這事難不倒他。他和娘親相依為命的時候,經常幫他娘親燒火做飯。拾花和玖音兩個丫頭勤快也愛乾淨。用完的鍋都洗的乾乾淨淨,直接往鍋裡填水就可以燒火了。添了幾瓢,發現水缸水見底了,就出去找扁擔挑水去。
疤途找了半天,才想起他昨天把扁擔放在柴火堆裡了,還沒卸下去呢。疤途卸扁擔,索性把柴火打散,新砍的柴,要鋪開曬幾天。
他做的周到,一大堆柴火,隨著他抽掉捆繩,劃拉一下散開,砸出一片灰塵。想著挑水回來再整理,就扛著扁擔準備找水桶。隻是還沒轉身感覺後麵一股殺氣,疤途趕緊調轉扁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