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大人請收下我的膝蓋!
疤途應聲而上,從另一側猛踢老虎的頭部。
黑衣男子得意從虎口逃生“壯士,趕緊帶你家孩子們離開!”
正在觀察戰況的三人
孩子?哪兒那?說的是她們三個嗎?
疤途沒有回應,因為老虎,沒有等他回應,又開始回撲過來。風璃看到疤途危險至極,大喊道“疤途讓開!”然後一隻短劍,朝老虎的另一隻眼睛射去。
疤途應聲讓開,但是倒黴蛋,藍衣男子剛爬起來,看疤途有危險,想上去幫助,結果瞬間,一支短箭避之不及的,紮到他還吊著的胳膊上。疼感剛起,人就不受控製的倒了下去。
拾花驚叫,小姐,你打錯了?
玖音艱難的說道,小姐,箭頭有快快倒嗎?
風璃也尷尬了,迅速再發一劍,直擊老虎另一隻眼睛,這次打中了。機會往往就在一息之間,風璃抓住機會,在老虎發狂前行,化作一道殘影,迅速靠近老虎,一個翻身,騎到老虎的脖子上。袖口短刀一翻,直插老虎咽喉。動作乾脆利落,行如流水,仿佛又回到在組織裡,執行任務時的狀態。
黑衣男子也是驚歎,沒想到鄉野之地,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實在不多見。
小姐,小心!
姑娘小心!
隻見花斑老虎,雙眼流猩紅血液,凶惡的臉龐更加駭人!怒吼而張開的大嘴,露出尖銳的獠牙,用儘全力回首想要咬背上的風璃,腥臭的大嘴,流著這惡心的粘液,這強烈刺鼻的腥臭味,差點沒把風璃原地送走。隻是它,沒能咬到風璃,龐大的身體,就開始不受支配的搖晃,酷似醉酒的惡霸,踢踏著淩亂的步伐,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一心要把身上作亂的人類給甩下去。風璃心想,這快快倒,對人類來說,藥效明顯。對於野獸,好像慢了一些。眼看老虎要中心不穩,風璃知道,有可能摔下來,正準備跳躍離開,她的後腰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攬住,穩穩落在老虎十米開外的地方。
風璃還沒回過神,就看到老虎的身體要朝,藍衣男子倒去,大喊“疤途,拖人!”
疤途拖人,為何要拖。因為他剛剛誤傷的藍衣男子,還躺在那裡,如果老虎倒下,不是他砸成肉餡也得砸成肉餅。
疤途也知道了,藍衣男子的處境,拖肯定來不及,隻能用儘全力,把老虎要倒下的方向使勁一踢,偏離了藍衣男子的位置。老虎終於倒下了,砸起一地塵土。
“疤途,補一刀!”
風璃不知道老虎是真的死了,還是因為迷藥倒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提醒疤途,給老虎補一刀。
拾花和玖音也跑過來,急切的檢查一下風璃,有沒有事情。剛剛的情急,讓大夥都屏住呼吸,直到老虎徹底倒下,她們才鬆口氣。
疤途不乾了,哎呀,我也傷了,你看我的手,被那畜生撓的。
風璃笑了,跟拾花說“我沒事,去,給疤塗上‘止紅’,包紮一下。”
拾花看疤途血淋淋的手,也是不忍心。嘟著嘴,過去,給疤途傷口上撒了一些‘止紅’,血瞬間就不流了。順勢把疤途臉上的麵巾,扯下來幫他包紮傷口。
黑衣男子也是累極,他剛剛聽姑娘們說誤傷,那麼鄭玄軻應該沒事。看到小丫頭,給那個叫疤途的人,上止血藥不禁吃驚。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藥,撒上去,就立即止血。如果用在軍營,那多少傷病會得到緩解。
“玖音,去給那個躺著的也包紮一下。先不要弄醒他,省的他怕疼,喊叫嚇到你。”
玖音聽道吩咐,就過去給鄭玄軻清理傷口。
風璃走向黑衣男子“帥大叔你好,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為何叫帥大叔,因為這會兒,風璃才有空,仔細看這位黑衣男子的相貌。哎呀媽呀,鷹目劍眉,高挺的鼻梁,刀刻的麵容,一米八五的壯實的大高個,妥妥的帥大叔一枚啊。
被叫帥大叔的男子,先是一愣,後又哈哈大笑“你是誰家的小孩,膽子這麼大,本事也大,竟然把老虎都給製服了!”
“帥大叔過獎了,膽子大是真的,本事大就含水分了。這隻花斑虎跟二位大叔較量,已經是強弩之末,我和同伴不過是,最後補刀罷了!”
風璃稱呼,兩位大叔?殊不知黑衣男子,就是自己親爹上官承緒,那個藍衣男子就是,她的娃娃親對象,鄭玄軻。
上官承緒也被風璃的‘兩位大叔’的稱呼逗的哈哈大笑。
“小姑娘,叫我大叔倒是可以,隻是那位,彆看他滿臉大胡子,看不清臉堂,他才二十出頭,可擔不起你一句大叔。”
風璃跟上官承緒閒聊,手上也沒閒著。麻利的給上官承緒清洗傷口,然後上藥,然後在上官承緒震驚的眼神下,撩起他的外袍,從裡衣裡撕下一節一節布條,給上官承緒包紮。嘴上還嫌棄道“裡衣,又不是外跑,穿綿柔的布料不好嗎?非穿著絲綢的,包紮傷口,既不實用還沒有性價比。”
話說,誰穿衣服不是隨心隨喜,哪裡有人穿衣服,選布料是為了包紮傷口啊!
上官承緒,活了這麼多年,沒想到,被一個小姑娘給數落了。還數落的頭頭是道。隻是小姑娘臉上遮了麵巾,看不清麵容,應該是個,古靈古怪的小丫頭吧。
“你多大了?”
“不知道!”
“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年齡的?”
“哦!應該知道哈!那我十五了!”
上官承緒真是,哭笑不得,第一次見,被問到年齡,還能這麼回答的。看這姑娘行事做派,不像是心智不全的人,怎麼會連自己年齡都不知道呢?!還是故意隱瞞?
“大叔,你笑啥!我是不知道,十五歲,是彆人告訴我的!”
其實風璃說的沒錯,她來這裡之前,十三歲就在組織裡混,到這裡時已經是二十五歲了,雖然年齡不是組織裡最大的,但是資曆也是元老級彆。
“小姐,你過來一下,他的胳膊好像又斷了!”玖音喊風璃說道。
風璃皺眉“斷了?他那麼倒黴嗎?倒黴附體了嗎?還是天生倒黴體質?”
這一連串的疑問,句句不離‘倒黴’,說人家倒黴也就罷了,還附體上了。其實也不怪風璃,這家夥實在是倒黴,她百發百中的袖箭,對著老虎,那麼龐大的體型,老虎沒挨著,他一個小胳膊竟然給接上了。
拾花,你來給帥大叔上藥,我去看看那個倒黴蛋。
上官承緒倒黴蛋說的是玄軻嗎?怎麼有點想笑呢?!
被風璃一句一個,倒黴蛋標簽貼的,最後果不其然成了,倒黴蛋的某人,依然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上官承緒表示,鄭玄軻這倒黴孩子,今天還真是不對,自己怎麼也覺得他‘倒黴’附體了呢?看來是被這姑娘給帶偏了。
風璃華麗的扔下上官承緒,去給鄭玄軻查看傷勢。風璃把鄭玄軻全身摸了一遍,驚得玖音,半晌吱吾道“小姐,他是胳膊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