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鐵崖,檢查了一下信鷹,抬頭跟玖音說“玖丫頭,拿棉被給信鷹焐一下,它應該不是被打下來的,怕是雪太大,看不清路,自己撞到東西,摔下來的,這是被凍壞了啊。”
“住手,住手,你們不要打我二哥!”
正在打鬥的幾人,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愣了一下,但是手上的功夫沒有停。風璃他們聽到聲音,走出來,發現院子裡多了兩個人,都是滿頭風雪。
“大哥,你快去幫幫二哥,他快不行了!”
伍鐵崖看了風璃一眼,望向纏鬥的幾人“行了,疤途你們停手吧!”
聽到伍鐵崖的聲音,疤途和六順皆退出戰圈,拾花最後還是氣的踹了陌生男子一腳,才氣呼呼的回來。
陌生女孩,趕緊撲向倒在地上的陌生男子“二哥,二哥,你怎麼了?大哥,二哥會不會死啊!”
被叫大哥的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二弟,沒有回應女孩的問話。徑直走向風璃這邊,拱手道“在下蘇銘見過各位!”
風璃看著淡定的男子,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人好像也有武功底子,剛剛怎麼不幫自家弟弟呢!
“見了,說吧,你們三兄妹夜闖民宅,所為何事?”
“是二弟魯莽了,不知此宅已經異主了,還如往日那般翻牆爬窗,失禮在先,各位給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風璃一聽,擦,答非所問。但好像又是這裡的常客?
“大哥,大哥,嘶,我沒乾什麼,我咋知道,以前歇腳的房間住了女子!”
蘇銘回頭看一眼鼻青臉腫的弟弟,瞪了一眼“房間有燈光,你瞎嗎?就說明有人,你還有理了你!”
“我那不是凍的不行了嘛!哪裡注意到這些。再說我想把表哥家信鷹,早點帶回來暖一暖,說不定就能活了啊!”
一聲表哥,把院裡的人弄呆住了。難道這二貨是淩弦的親戚?那倒是說通了!
“二哥,你也是,就不能等等我嗎?我沒你們走的快,你不怕我走丟了嗎?”
“不是有大哥嗎?有大哥在,你丟不了!哎呦喂,疼死我了,他們下手真重。”
風璃聽見二貨抱怨,聳聳肩,看著疤途他們“你們下死手了?”
“沒有,主子,我們就是拿他練練手。伍伯回去穿衣服時,跟我沒說彆弄死了。”
風璃很護犢子,聽六順這麼說,邊對蘇銘說道“你看,我的人也是很有分寸的。夜闖閨房雖是有罪,但罪不致死,所以我的人,也就教訓教訓登徒子而已。”
躺在地上的二貨趕緊說道“我沒有,我不是登徒子,她被子裹的緊緊的,我什麼都沒看到。”
拾花聽見,抓起地上一把雪,捏成一個雪球,狠狠砸向他的腦袋“你還想看啥,得虧你沒看見,不然姑奶奶打破你腦袋!還被子裹的緊緊的,你不看你咋知道我被子裹的緊緊的,解釋都解釋不通!”
“嗷嗚!又打我!”
蘇銘實在沒眼看了。他也看出這裡的主子是誰了,衝著風璃再次拱手道“那是我不成氣的二弟蘇岩,那是我小妹蘇糖,今天對不住各位了。本來是想敲門來著,聽到二弟慘叫,所以一時情急”
風璃想著,能叫淩弦表哥,那就是淩弦家親戚,不能太過分。
既然是誤會,那說開了就好!玖音拾花,去做幾碗熱湯麵!彆忘了燒一鍋薑湯先端來。疤途六順,趕緊回去穿衣服。幾位隨我進屋,暖和暖和!
伍鐵崖看沒什麼事情,便也告辭,回屋休息去了。
到了屋裡,賓主落座。風璃才看清楚三人的模樣,我擦,大哥屬於溫文爾雅的類型,二哥屬於風流倜儻的類型,看那一身穿的像花孔雀一般騷裡騷氣就知道。小妹就頗為甜美可人了。水娃窪大眼,被風雪凍通紅的小鼻子,像極了無辜的小白兔。
三兄妹也同時打量風璃,個子不高,跟自家妹妹差不多,娃娃臉,看著年齡也不大的樣子。但是蘇岩想起她那句‘因為我不講理’,又瞬間打了個寒顫。還是小妹好!小白兔就是純純的小白兔。這姑娘小白兔的外表,母老虎的裡子,可怕可怕!
“幾位可是淩弦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