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璃接連兩次遇刺,雖都是意外,伍鐵崖還是心有餘悸。必須一路隨行,他才能踏實。
清泉不聲不響,不遠不近的跟著風璃。要說侍衛這個行業,清泉算是翹楚。話不多,辦事利索。性子沉穩,給人一種踏實感。
風璃也是懊惱,來這裡之後。經過兩次受傷,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警惕性變差了。以前在組織裡雖然也時有受傷,但是都是情況非常危急才會如此。這兩次明顯是自己反應遲緩,才讓歹人有所機遇。
想明白之後,也就不再糾結,貼身保鏢這樣的事情。若能安好,誰願受傷不是?!畢竟刀割肉,那也是很疼的!風璃來這裡之後,就多了幾分識時務,少了幾分強種脾氣。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人,總會變的!風璃覺得善變有時候也沒啥不好!
他們的目標是泗水山,目前就是伍伯知道。她不想大家帶著任務去旅行。先開心樂嗬再說。
與此同時,在京都鄭玄軻,也收到了來自砦州府的服飾。連同服飾一起的有一封信,不是風璃寫的,署名搴掌櫃,印章是富安商號。
鄭玄軻看了信件撇撇嘴,好像莫名有些失望。以為是風璃寫的,但看到字跡,他第一眼就知道,不是風璃寫的信。信的內容很公事化的問安,然後就是說明訂單情況,還有就是托驛站幫忙運的。為了保證服飾萬無一失交到客戶手中,故而運費暫未支付,客戶驗收衣服數量,是否有汙染等,再給對方結清運輸費。運輸費用可以在下次訂單扣除。
這些都是風璃教搴可欣的,但凡有貨物訂單,運費不能先結,這樣運輸隊的責任心會放鬆,貨物容易延誤或丟失,或損壞等等。
鄭玄軻低笑著說“嗬嗬,福安郡主好忙碌,現在寫信都是大掌櫃的代筆了!”
送信進來的景隸聽到,沒想太多,就回道“或許受傷未愈,不能提筆吧!”
景隸說完,頓時覺得不對,趕緊捂住嘴巴,心虛的看向鄭玄軻。果不其然,世子大人疑惑的帶嚴肅的目光,看向他。爆棚的求生欲,讓景隸趕緊解釋道“就就,郡主說,也無大礙可以,不用跟京都這邊說,以免以免平西王府擔心!”
鄭玄軻嚴肅的說道“郡主受傷了?筆都提不起?”
“是哦,也沒那麼嚴重,我當時幫忙處理了,等郡主醒來,才回京的。”
鄭玄軻一聽,等郡主醒來?景隸上次回來遲了十日左右,那醒來也是很長時間了,能昏迷那麼久,是小傷?
“景隸,你覺得昏迷十日之久,是小傷?戰場上,受傷昏迷十日的有嗎?活過來的多嗎?”
景隸認命的坦白道“不是十日,昏迷七日!郡主不讓說!”
“為何?”
“怕平西王府擔心!”
“你會不經我同意,去平西王府報信?還是你覺得我,口風不嚴,告訴我後,然後去平西王府”
“不是,不是,世子我錯了!”
鄭玄軻看著景隸耷拉著腦袋,歎了口氣“說吧,前因後果,說清楚!”
景隸這次不再敢有任何隱瞞,從自己第一次,告辭要回京的時候說起。直到風璃蘇醒,他才回京複命。
鄭玄軻抓住重點,嚴肅的問道“替黑山寨報仇?漏網之魚?”
“是,審問結果是這樣。他們的窩點是我帶人去圍剿,這次保證一個漏網之魚都沒有!”
“嗬嗬,一個都沒有?你確定?”
景隸擦擦額頭上的汗,如實回答道“真的,當時調派的砦州府兵進去抓捕,我帶人在外圍守著,一個都沒跑掉。”
鄭玄軻臉色鐵青的說道“你再想想,你剛剛說了什麼?那黑老二來自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