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明白,祖母是怕的丟了差事,笑著安慰道:“嗬嗬,祖母,我哄你乾什麼。上次主子讓我給你帶的補品你忘記了,那可不是一件披風的價值。”
“哦,那倒是!改天見到你主子,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清引看向祖母,不置可否的笑了。
“好,改天主子空閒,我邀請主子來家裡做客。隻是現在我得趕緊回主子身邊了。這兩天她身邊添置了新人,需要帶一下。”
哦,那你趕快去,莫耽誤了差事。
清泉這邊如何,風璃她們當然不知。店鋪參觀完,大夥說了一下還有欠缺的地方,之後儘快完善。就又帶著姑娘們繼續逛街去了。因為明天開始忙碌工作,好長一段時間,姑娘們怕是不能有空閒時間了。
清泉走後,睨敏覺得拿著披風不好,遞給清泉祖母。
嗨!丫頭,你看這款式,這顏色,是適合清泉穿?還是適合我這老太婆穿啊!倪敏一看,還真是,拿在手裡不知道該如何?
此時另一條街兩位青年公子,也悠閒的逛著秋日街道。
其中一位男子隻見他身著一襲如雪般潔白無瑕的長衫,衫角和袖口處皆精心地鑲嵌著璀璨奪目的金邊,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那光芒都被他身上的衣服所吸引。而他手中,則握著一把製作精巧、獨具匠心的折扇。這把扇子可不一般,扇骨乃是用上等的檀香木製成,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男子時而輕輕將扇子展開,時而又緩緩將其合上,動作優雅流暢,不帶一絲拖遝,給人一種神秘莫測之感。如此反複開合之間,更顯其風流倜儻之姿,令人不禁為之側目。
再說騷包粉衣男,狼狽的帶著家丁離開。他後悔今日沒有多帶幾個人來,邊走邊哀嚎,邊咒罵。不巧的是,迎麵看到一位,打扮跟他相得益彰的男子。這一看,騷包粉衣男湯戈軒,覺得更不好了,身上疼的更厲害了。雖然清泉沒打他其他地方,但是記憶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栗。
白衣男邊走邊跟身邊的朋友說:“我說盧全詹,小爺我昨日剛從外地回來,這段時間可有新鮮的事兒發生。小爺我最喜歡熱鬨,說出來讓我樂嗬樂嗬。”
盧全詹睨了一眼朋友說道,哪有什麼新鮮事。這京都沒了你,新鮮事就少了許多。
哎......盧全詹,你也學壞了!謙謙君子,咋也調侃起我來了。
我可沒有調侃你,誰人不知,你薑小侯爺,是京都出了名的矯情公子。除了你,就是那湯二公子,那公子的品性,難以恭維啊!
嘖嘖,這是變著法子損我是吧!我薑逍遙風流倜儻,清風霽月,俠肝義膽,玉樹臨風,怎能跟他騷包玩意比。
對了,我這段時間沒在京都,那騷包玩意,可還欺負良家女子?
我哪知道,我日日在屋裡讀書,若不是你讓侍衛通知我,我都很少出門。不過據我所知,自從那次他調戲家妹,被你抽的滿身傷痕,她就未再對官家貴女出手過。這再次提起,全詹還是要再次感謝那日薑小侯爺救了家妹沫微。
切!那都多久的事情,你都謝八百回了。莫說沫微妹妹,就是其他女子受辱,讓小爺碰上了,小爺也照救不誤。其他人怕他湯戈子,小爺我不怕。再在我眼前犯事,看我不把他打成豬頭。
薑逍遙剛說完,盧全詹眼神望向一個方向,像是辨認什麼?
咋來?看什麼?
看豬頭!
啊?哪呢?真豬頭假豬頭?這也沒到買菜的地方啊?
盧全詹,手一指,認真的說道:“人.....豬頭!”
江逍遙順著盧全詹指引的方向一看,我去!還真是豬頭。咦......那騷包的打扮?怎麼像湯戈子那小子?
盧全詹看了一眼粉衣男旁邊的家丁,確認的說道:“應該是唐戈軒!那家丁的服飾,就是右相府的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