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出題,我敲敲我的天靈蓋,看看有沒有合表哥心意的詩詞。
你.......好吧!可不要把你天靈蓋敲破了。否則姑母問罪起來,我可承擔不起。
彆囉嗦,出題吧!
嗯.......深秋,初冬,景致如何?
嗯,可以,初秋時節我給你默一首王先生的《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朱先生的《深秋》霜寒金氣重,落葉覆蒼苔。萬木俱蕭索,黃花獨自開。
真先生的《寒冬》林葉新經數夜霜,地爐獨擁一山房。塵書邀我共高閣,濁酒勸人歸醉鄉。費省家貧還似富,身閒日短亦如長。梅花苦欲催吟興,又破梢頭半點香。
風璃默寫一首,唐滎之就用顫抖的手,拿起來囁喏的嘴唇,哆嗦的品讀。他讀書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佳作,實乃名師大作,名師大作啊!難怪這丫頭大言不慚要賺艾粵國的銀子,這幾首一經問世,艾粵國的銀子那是不請自來啊。
表.....表.....表妹,這當真不是你寫的?
當然不是,我隻是記性好,曾經看過,默了下來。
那......那這朱先生?王先生?真先生?他們人在何處?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沒看我隻默了姓氏,名字沒有嗎?我記不住人名。
嘶.......哎呦!大師的名字都記不住,實在罪過罪過......
彆罪過不罪過,你就說默寫的這幾首,可以賺到艾粵國千兩銀嗎?
能,一定能!代我回去,以好詩求好畫之名,在京都各大詩會走一圈,那玉龍國出好詩的名頭,必定會傳至玉龍國大街小巷,乃至各國密談耳目。
啥?!密探?!
風璃有些懵逼了,密探這個詞,還是鄭玄軻傳信,讓她注意安全時提到過。這密探......
密探你都不知道?這又不是秘密,各國在各國都有安插密探,是各國間心照不宣的事實。這有什麼好好奇的。為何巫雲山那麼大動靜沒傳出來,就是防著各國密談,工部人出發前和兵部都是分散出城的,而且都是喬莊成各行各業的人出城。待到密令約定的地點,才會集合會麵。
我去,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弄那麼幾個礦,整個玉龍國還如死寂一般,不聲不響。原以為是想悶聲發大財,原來是防止各國密探啊!
“那你這些詩詞,都以先生署名吧!你怎麼操作我不關心,得把我摘乾淨了!畢竟我是乾大事的人,可不能讓這些小事給纏繞了。”
唐滎之瞪大眼睛,看著風璃,這表妹.......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大言不慚啊!一個姑娘家,自吹自擂的性情真不知道像了誰?!
唐滎之像是懷揣寶貝一樣,現在也不搭拉木料的順風車了,直接跑去跟呂宗偉借了馬匹,一路往京城趕。那寶貝的樣子,讓風璃也是哭笑不得。
拾花,你說這二表哥是不是二啊?!他這樣還真是把此地無銀三百兩,表現的淋漓儘致!
哈哈,小姐竟會打趣唐二公子。唐二公子是讀書人,對詩詞珍視,也不為過。
嗬嗬,不管他了,就等著他說的銀子找上門來。疤途,清泉清引,跟工部借的工具可都拿來了?
疤途提著一個巨大的工具匣,放到院門口回頭說道:“主子,所有全套工具都借來了。是機巧閣劉管事的工具,他說無償借給郡主使用。”
好啊,那把圖紙拿來,我們開工。對了,拾花,你把造紙廠的圖紙給洪卓爾送去。讓他接下來加快進度,主攻造紙廠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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