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音回到院子,就見風璃在翻找什麼。
“小姐,你找什麼?”
“哦,不是說那人昏迷嗎?我上次給可欣姐紮針的,那副銀針帶來了嗎?”
玖音被問的愣了一下,一時沒想起來。
外麵進來的拾花聽見了,笑著說,那副銀針沒帶,不過馬車上有一副備用的。小姐你要給誰紮針?
不知道啊,疤途清泉去抬去了。我想著,等抬來了,給紮一針,一來看看能不能紮醒,二來練練手哈。
玖音一聽笑了,小姐,拿昏迷的人練手,人家同意嗎?
嘿嘿,你倆不說,誰知道呢。你倆去馬車裡找找,看看能否找到。
拾花笑著說,那有什麼找不到的,小的物件都在車壁暗格裡。玖音你不用去了,外頭冷,我去拿來就是了。
拾花剛取回銀針,疤途就扛著人飛快的跑進來。
“主子,主子,是木順木順兄弟!”
風璃一聽,木順?
那不是二表哥唐滎之的貼身小廝嗎?上次還跟唐滎之一起來工業園的,當時因為擔心唐溪影安全,特意安排木順護送唐溪影去砦州府的。怎麼會昏倒在官道上?
“快弄進來,拾花多備兩個炭盆。玖音把我提煉的酒精拿來,浸泡一下銀針。”
玖音剛要出去,看到疤途抗的木順已經虛弱的睜開眼睛了。
小姐,怕是不需要紮針了,木順已經醒了。
疤途小心翼翼地將木順平放在軟的榻上。此時的木順看上去狼狽至極,他那原本梳理整齊的頭發,此刻變得雜亂無章、淩亂不堪,仿佛被狂風肆虐過一般。不僅如此,他身上穿著的衣物也未能幸免,多處都出現了明顯的刮痕和破損,有些地方甚至還露出了凍傷的肌膚。
再看木順的臉色,一片慘白如紙,沒有絲毫血色,就像是久病未愈的人。而他的嘴唇更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烏青色,乾裂得厲害,甚至已經開始滲出絲絲血跡,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風璃心裡咯噔一下,這是遇險了?不然怎麼折騰這般模樣?
按時間推算,木順送唐溪影到達砦州府,哪怕歇息兩日往回趕,也早就該回了尚書府,怎麼會現在出現在官道上?
難道唐溪影出事了?想到這裡,風璃趕緊搖搖頭,不願意相信這個猜想。
回頭再看木順一眼,木順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玖音快,準備溫水,給他嘴唇潤濕一下。看看能不能喂進去水。
拾花已經先一步端了溫水過來,玖音配合著,用棉棒沾水滴在木順乾裂的嘴唇上。好像感覺到濕潤,也可能是饑渴難耐,當一滴一滴水,掉落在嘴唇上,木順本能的抿了抿嘴。
玖音,用調羹喂試試。
幾調羹水喂下去,木順虛弱的睜開眼睛,環伺一周。看到風璃的時候,激動的想抬起手,但是好似力竭而垂落下去。
風璃上前,靠近木順急切的說道“木順,你是否有話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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