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芬芳!
回到病房的朱飛揚,看到二女還在沉睡。
二女,美麗的容顏上,依稀有些憔悴,讓人有些心疼。
躺在病床上的朱飛揚理捋順了一下思路。
想想自己的從政之路,其實一直很順利。
憑借自己的能力,還有大師哥、師嫂在背後的關照,28歲走到如今的位置。
在這個年齡到正科級彆,在東山省內不是最年輕的。
但是,能當上實權的鎮黨委書記,絕對是鳳毛麟角。
但是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升遷速度還是太慢了。
本不想從政的他,在師父的強烈要求下,走上了這條荊棘之路。
他知道師父此舉,必有深意。
朱飛揚的師傅圓慧大師,在佛法、天文、地理、推演、醫學、武功等方麵的成就,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圓慧大師,是一代有名的大師,今年已達百歲高齡。
世上有多少佛學大師、商界翹楚、達官貴人、武術名家等人,想要見圓慧大師一麵,那是難上加難。
圓慧大師,出家在東山省,省會齊州市梧桐寺,是住持大師。
梧桐寺,是朱飛揚長大的地方,也算是他第二個家,朱飛揚對梧桐寺的感情,不是用語言能夠形容的。
現在梧桐寺的住持,是朱飛揚的小師叔,圓通大師。
自己的師父則雲遊四方,神龍見首不見尾,難尋蹤跡。
可能在哪個名山古寺?也可能在哪個雪山高原?也可能在哪個鄉村城市?也可能在哪半球?哪個國家?
你彆想找到他,但是他要找你,分分鐘的事,圓慧大師絕對是一代奇人。
朱飛揚也將近十年沒有見到師父了。
玲瓏三師姐離開不久,師父也走了。
朱飛揚從小就知道,什麼事不能總靠彆人,必須自己行,那才是真的行。
他昏迷這兩天,雖然他看不到外麵發生的情況,但是他自己能感知到,秘書劉清波和三女說的話。
朱飛揚知道,他的昏迷,對於有些人來說是一個機會,想要坐上他那個位置的人,大有人在,還不在少數啊。
明天秘書劉清波,會詳細跟他彙報,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他對秘書劉清波的非常放心,他相信自己選人的眼光。
朱飛揚相信,他醒來的消息一旦傳出,這個病房就不會消停了。
給了他躺在病床上,看各路人馬表演的機會。
他也正好,可以借此次事故的機會,在天目鎮範圍內,重新洗牌,來一場大清洗。
在這漫漫的長夜裡,不知不覺中,朱飛揚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早晨,五點鐘。
朱飛揚慢慢醒來,看到二女已經換了位置。
趴在他床邊的換成了夢姐,一依姐躺在了另一張病床上。
朱飛揚看著夢姐那長長的睫毛,他手癢難耐,想去摸一下,伸出的手還沒有碰到睫毛,田曉夢就睜開了那清澈明亮的雙眸。
看見朱飛揚醒了,田曉夢急忙站起身來,拽住他的手。
“飛揚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哪裡不舒服?
好幾天沒吃飯了,你是不餓了?”,
田曉夢一連串的問題,讓朱飛揚感動不已。
朱飛揚回答道“夢姐我沒事,我好了,讓你擔心了”。
看著夢姐那漂亮的容顏,以及那擔憂的表情,朱飛揚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大學時代。
此刻還沒等他去回憶,一個巴掌打到了,他的左肩膀上。
華一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的?
已經來到了他的病床旁,大聲喊道“朱飛揚你啥得醒了?夢姐你不用擔心他,他死不了”。
朱飛揚說“依姐,你差點沒打死我,完了,受內傷了,這輩子你就養我吧”。
還沒等朱飛揚說完,華一依,已經把朱飛揚的耳朵揪了起來。
疼得朱飛揚呲牙咧嘴,二人從小到大,就這樣一路走來的,打打鬨鬨,歡喜冤家。
他們之間的感情那是牢不可破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之間的默契程度,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什麼意思。
田曉夢說“你們倆可彆鬨了,一見麵就鬨,飛揚,你都當書記的人了,讓著點你一依姐”。
華一依聽田曉夢說完,把另一隻手又伸向了她的腋窩,撓她癢癢,並說道“夢姐,你也幫著他欺負我”。
三人鬨作一團,此時,病房裡香風飄拂,歡聲笑語,好不熱鬨。
三人也許是好久沒有見麵了,也許是這幾天,壓抑情緒得到了釋放,三人都非常喜歡此刻的氛圍。
田曉夢整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說“飛揚你要吃什麼?
我和一依洗漱完就去給你買。
一會你的秘書和美女辦公室主任就來了。
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吧。
你起來洗漱吧”。
大飽眼福的朱飛揚說“夢姐,隨便吧,你們吃啥?我就吃啥”。
說完話的朱飛揚起身下床,向病房衛生間走去。
還沒忘在華一依翹臀上打一下,氣得華一依直瞪眼。
田曉夢看見之後,也是好氣又好笑。
三人陸續去衛生間,洗漱完之後,二女就去買早餐了。
朱飛揚在房間裡,打了一趟拳,修煉了一會玄玉功,這是他每天早上,雷打不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