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很想這麼乾,因為這麼乾,我們的風險才是最小的,收益才是最大的。我也不需要讓四號和我的兄弟,冒著生命危險進入裡山監獄偵查。
可是不行啊,我說服不了自己,更說服不了你們這樣去做。
所以我們要絞儘腦汁,冒著死亡的風險去執行一個如此危險的計劃。
那四座海島上,是荼毒了我們10多年的毒梟組織成員,這事兒y國不知道嗎?
我不這麼認為,他們一定知道,但他們樂見其成,他們還與這些毒梟狼狽為奸,為他們掩護。
現在,我們要把這5顆毒瘤拔掉,這是恐怖行為嗎?”
現場再次陷入了沉默,安小海放下了教鞭,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各位,我說兩句”許從舟站了起來“作為一名華夏人,我很驕傲,我們的戰士都是好樣的,重德行,有人性。
可是,作為你們的上級,我很失望,立場不明,是非不辨,輕重不分!
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戰場!
戰場上容不下半點仁慈,容不下任何猶豫。前些年的戰場上,我們有多少戰士就是因為仁慈、憐憫,犧牲在了對方的老人、婦女和兒童手上。
這些經驗教訓沒跟你們講過嗎?你們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安科長跟你們客客氣氣的講道理,我沒這個耐心,我就一句話,乾得了就乾,乾不了滾蛋,彆特麼的在這裡連累大家。”
臥槽!
許從舟的突然爆發,把安小海都嚇了一跳,他還從來沒見過如此霸氣側漏的許處長。
特彆行動隊的戰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齊刷刷的站了起來。
“我們想通了,我們堅決請戰,保證完成任務!”
“這不就得了嗎?囉裡八嗦的!”許從舟瞪了所有人一眼,轉過身來對著安小海馬上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安科長,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安小海瀑布汗。
“這個,我們再商量一下明天實地偵察的細節吧……”
“您請!”許從舟又笑眯眯的雙手遞上了教鞭。
會安司令部
頭發花白的將領將一個小紙條遞給了胡作鏗將軍,胡作鏗接過紙條看了看後,很隨意的放在了一邊。
“將軍,我覺得這份情報會不會出錯了?”
“哦?”
“阮義泰他們居然想對峴港動手,瘋了嗎?”
“是的,他們瘋了”,胡作鏗將軍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們是該瘋了,再不發瘋就沒機會了。”
“可是……”
“不用懷疑了,我覺得情報八成是真實的”,胡作鏗將軍站了起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很詭異!海豹突擊隊潛了進來,先是乾掉了我們一艘巡邏船,然後又在富貴群島製造了一起血案。
緊接著,五月烈火又開始活躍了起來,與此同時,裡山監獄又遭到了莫名其妙的攻擊。
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孤立的嗎?”
“您的意思是說……”
“國人,向來心懷鬼胎,他們絕不是真心實意幫助我們的,他們要的是混亂,隻有亂起來,才是真正符合他們的利益的。
他們一方麵公開支持我們,另一方麵又在暗地裡培植他們的勢力,這隻是他們的常規操作而已。”
“照您這麼說,阮義泰他們是真的要對峴港下手了?”
“這個可能性很大,隻有搞出一個大事件,才能證明他們的價值。
這樣吧,讓一營和三營秘密向峴港靠攏,讓北邊的艦隊,也往峴港靠一靠。”
“可是將軍,如果讓一營和三營秘密向峴港靠攏,那大本營這邊就空虛了。”
“沒關係,阮義泰他們沒這個狗膽進攻大本營。就算他們有這個狗膽,他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他們敢來攻擊大本營,我求之不得!
我們這裡還有二營和警衛連,他們隻要敢來,我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可是,如果他們有國支持……”
“不怕,如果是一群勇士,哪怕他們拿著木棍來進攻,我們也必須謹慎對待;可是如果是一群懦夫,哪怕他們有再好的武器,同樣還是懦夫。
我們隻要守住一段時間,他們必然會崩潰,就算他們不崩潰,等我們其他的兵力回來支援,形成合圍,他們照樣死路一條。
就這麼定了,執行吧,同時,告訴我們的內線,時刻留意阮義泰他們的動向,說不定他很快就能徹底完成任務了,到時候我親自為他授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