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他退休去種田了!
緋衣青年笑靨如花朝王珩走去,嬌嗔道“小公爺,慕爺多久沒來了,阿緋陪他坐一會兒都不行。”
慕廿辭眼觀鼻鼻觀心,當做沒有聽到。明月樓他很少來,來了也從不讓人近身。
文珩笑眯眯地說“你瞧他那樣,是想讓你陪的樣子嗎?阿緋今晚還是乖乖陪我。”說著,手就明目張膽的撫摸了一下緋衣青年盈盈一握的細腰。
阿緋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但是仍然作勢跪坐在了文珩身邊“哎呀,討厭。”
如若是尋常男子這般說話,恐怕會讓人引起不適。
但阿緋是明月樓男倌兒的頭牌,不施粉黛就麵白如玉,與樓裡的花魁也不遑多讓,一言一行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有些不好南風的貴客,為了見他也甘願一擲千金。其中就包括這文國公府的小公爺。
文珩其人,年歲四十,父親是國公爺,嫡姐是當朝皇後,這種家世不可能不娶妻,家中嫡子最長的比阿緋還大兩歲。從前也沒有傳出喜愛男子,可自從認識阿緋之後,就對其喜愛有加,整個明月樓都知道。
按理說,文小公爺這麼喜歡阿緋,應該為其贖身才是。
但是兩年過去了,阿緋依然做著明月樓的頭牌,客人一個接著一個,傳言說他就是喜歡男人,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不過這些慕廿辭都不感興趣,他隻想快點和文珩聊完就回家。
“不知小公爺今日找我何事?慕某家中還有幼子等著。”慕廿辭剛坐好就開口。
文珩不爽地皺了皺眉頭,將放在阿緋身上的手收了回來,正色道“慕賢弟,咱倆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就甭跟我裝客氣了,我叫你來為什麼事兒,你還不清楚嗎?”
慕廿辭臉上表情淡漠,冷聲道“慕某確實不知,還請小公爺明示。”
“白惠年的單子,明明已經跟我們惠豐說好了,你們卻公然搶了去。是欺我文家無人了嗎?”
一品閣。
酒過三巡,謝庭玉突然問起慕廿辭“淩兄,慕爺今日怎不同你一道上來?我先前似乎看到是他送你過來。”
“我知道,我知道。父親去明月樓啦!”淩平安大聲說道。
他以為明月樓和一品閣一樣都是吃飯的地方。
眾人立馬一副難以言表的表情望向淩三。
淩三……
謝庭玉立即小聲地單獨問淩三“他去那裡做什麼?要不要我替你撐腰?”
淩三訕訕笑道“不用,他就是過去應酬。嗬嗬。”
明月樓。
阿緋見慕廿辭淡然地笑了一下,狹長的鳳眸看向文珩。
“小公爺說笑了,白會長的單子去年就跟慕家商行定下了,而且慕某也不知為什麼,白會長今年主動提出給慕某讓了利,想來是年景不好,怕慕家不要他們的貨,讓慕某多賺一點罷。”
慕廿辭說完,終於拿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喝了今晚第一口茶。
文珩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他們之前想趁慕廿辭不在京城,截了他的貨,誰知道惠豐根本吃不下那麼多貨,竟讓慕家又從中多賺了一份錢。
文珩快要被慕廿辭一副雲淡風輕地模樣給氣死,但是麵上依然笑眯眯道“那也許是下麵的人跟我說的有問題,差點讓我錯怪了慕爺。慕賢弟不要介意,今兒個我是要跟你談一樁買賣。”
“哦?什麼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