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玉,我答應你出去,但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救你。”
謝庭玉腦海裡想起安顏說過的話。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
“謝正使,謝正使?”
威利喚他。
謝庭玉才發現自己竟然走神了。
“抱歉,舞姬太美讓我忘了您。”
威利了然地笑笑,又看了一眼舞池中的安顏,點頭道“確實很美。”
阿穆爾見謝庭玉和威利都看上了那個金發的舞姬,得意地朝二人說道
“威利先生,謝正使,怎麼樣?熾火的舞姬在我們西域可非常有名。”
謝庭玉點點頭“確實不錯。”
威利也笑了笑,但是更想和謝庭玉聊一些其他的。
比如今夜是否有興趣一起過夜……
阿慕爾卻對威利的意圖一無所覺,招手示意舞姬上前。
樂器聲一停,舞池中的安顏朝阿慕爾嫣然一笑,對樂手們打了個手勢。
樂器聲立馬變了個節奏,激烈的鼓點激烈而至。
安顏踩著鼓點旋轉,然後隨著鼓點有力的點胯扭腰,舞姿同時兼具魅惑與力量感。
安顏旋轉著舞向阿慕爾。
鈴鐺叮呤作響。
所有人都被安顏的舞姿吸引,包括阿慕爾。
他貪婪地盯著安顏的身體,太迷人了,這胸,這腰,這律動的力量……
刹那間,所有感官離自己遠去,隻剩下激烈的疼痛。
很快,疼痛也隨著最後的感官消失。
安顏提著割下來的頭顱,邀功似的提到謝庭玉麵前。
“我說過,我會回來救你的。”
謝庭玉怔愣。
啊———
尖叫聲響起。
“王!王!王死了!”
“來人,抓住這個女人!”
“阿慕爾死了!快逃啊!”
熾火舞團的人趁亂大喊,一些膽小的宮人立馬四處逃躥。
阿慕爾的衛兵將正殿團團圍住。
匈牙使團的人到此刻才反應過來,威利對衛兵隊長說“還不快把這個弑君者殺了?!”
玉茲的衛兵隊可沒有去匈牙遊學過,完全不知道威利在說什麼。
反倒是在場有一個玉茲官員指著安顏大聲對衛兵隊長說“快抓住她!為我王報仇!”
安顏將阿慕爾的頭顱扔到他們麵前,嫌棄地把阿慕爾的身子踢下王位,然後大剌剌地坐上去,單腳踩在玉質的王位上,一雙貓眼斜睨台下。
“我看誰敢?!”
說著解下麵紗,將胸前的偽裝扯了出來,隨意丟棄到一邊。
謝庭玉不可置信地看著此刻的安顏。
太荒謬了!
安顏不僅當著匈牙人和玉茲人的麵殺了阿慕爾。
他……他……他還是個男人!!!!
閆海城,大燕戰船。
顧臨昭想起自己的十九歲,還有自己那個前暗衛現任小舅娘的十九歲。
嘖,人跟人還真是不同。
他還是一身反骨的京城紈絝時,人花見月已經想著弑父奪權了。
“你剛才說合作,怎麼個合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