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
敖媗麵對兩女的攻勢卻能沉住氣閉口不談,已經殊為不易,她若隻是在心裡想想,又有什麼關係……吔?
“你們剛才說的這些還算常見,我有家那邊有一鄰居,她每晚……”
沒還等鄭淵將心定下來,敖媗就忍不住開口加入八卦的討論中去。
她口若懸河的模樣,簡直與平日裡判若兩人,沒有一點孤傲和冷漠。
“看來全天下的女人都有這個喜好……”
鄭淵臉皮抽動,沒再去管三女,轉而和古玉堂、呂翦二人閒聊了起來。
而這時,遠處有幾名儒士步伐急促地向另一處側走去。
一開始鄭淵沒什麼反應,但後麵看人越來越多,他便好奇向身邊問道“那處小院可是什麼妙地?怎麼才一會,就引了十餘人入內?”
“哦,裡麵是在舉辦一場小型文會,舉辦人是一名頗有來頭的才子,據說是為月末的賢士閣大文比做準備呢。”古玉堂解釋道。
“小型文會……”鄭淵嘴裡微微念叨,便不去理會。
畢竟和彆人鬥來鬥去,怎麼能和幾位知己好友聚會聊天,來的悠閒自在。
可是當古玉堂的話音落下。
三女嘰嘰喳喳的聊天聲便戛然而止。
空氣寧靜。
鄭淵三人脊背發涼,都莫名感到一陣不妙……
“文會?那豈不是能看到不少好文妙詞?”薛師師眸光微閃,似乎有極為濃厚的興趣。
“那應該有不少風流俊逸的才子在場啊。”柳玉燕目光略含深意,看向神色心虛的呂翦。
“其實我特彆欣賞有才華的人。”敖媗用‘心有靈犀’的眼神看著鄭淵。
三男一陣沉默,同時非常有默契的發出一聲咳嗽。
在三女灼灼目光下,呂翦率先支撐不住。
“不過是一文會罷了,我等飽學鴻儒之士豈會畏懼!”他一改往常痞氣,仿佛被大儒附身一般儒氣凜然。
鄭淵和古玉堂看著陌生的呂翦,一副大跌眼鏡的模樣。
“這才對嘛!”柳玉燕咯咯一笑。
呂翦見蒙混過關,便瞬間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但眉宇間的擔憂始終揮之不去。
在薛師師的溫柔注視下,古玉堂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道“此文會若是沒有古某,則會大失光彩,為了諸多文友著想,我們還是要去的。”
此時,就剩下鄭淵還未表態。
敖媗眸光流轉,見他還在猶豫不決,於是將臉貼上前去,在耳邊繼續輕輕說道“傲天,你也不想大儒的身份被……”
女子吐氣如蘭,鄭淵耳邊癢癢,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二人‘耳鬢廝磨’的舉動,在其餘四人看來卻是無比曖昧。
呂翦和古玉堂見狀,皆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但被薛師師和柳玉燕眼神警告以後,便打消了念頭。
“好,我們走!”
鄭淵一把牽起敖媗的手,向前方那處小院走去。
見此一幕,呂翦立刻有樣學樣,趁機柳玉燕的手。
而柳玉燕則是紅著臉,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後,便也乖乖跟上。
古玉堂和薛師師相視一眼,皆是露出一個明媚笑容。
接著,二人同時牽起對方的手,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