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崇和慕容秀聽後皆是一愣。
這是一首歌詞極為淒苦曲折的歌謠,聽起來就像是女人在哭一樣。
雖然他們不喜歡,但慕容花姻卻是非常愛唱。
“可是為什麼會有男人的聲音……”慕容秀忍不住問道。
“你聽到的聲音是不是這樣的?”
慕容花姻模仿鄭淵的聲音,說了句話。
這段話惟妙惟肖,與他本人幾乎相差無幾。
“額……”
一瞬間,慕容秀汗流浹背。
而慕容崇的眼睛更是瞪得跟銅鈴一般大小,死死的盯著慕容秀。
仿佛是在說你小子給我等著,待會彆走……之類的話。
慕容秀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然後用乾澀的嗓音說到“小弟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話音剛落,他便簌的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迅敏的程度,簡直比日行萬裡的神駒還要快速。
導致慕容崇一個不留神,就讓他溜走了。
“嗬嗬,小妹都是一場誤會,這門二哥會找京裡最好的木匠給你重新做一扇,你可千萬彆把這事告訴爹。”
感到身後不善的眼神,慕容崇一陣汗顏。
“二哥還有急事,先告辭了!”
在說完之後,便一溜煙的跑走了。
那速度比慕容秀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姐,您沒事吧。”
見二人走掉,青雉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沒事,你先去院外候著,不要再讓任何人進來。”
慕容花姻沉聲道。
“是!”
青雉不敢再說什麼,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直到這時,慕容花姻才終於鬆了口氣。
她麵頰潮紅一片,身子故意向後壓去。
可隨著浴桶的水麵緩緩降落,一個渾身濕漉漉的男子也小心翼翼地從桶裡鑽了出來。
“淵哥哥,小妹考慮不周,讓你受驚了。”
慕容花姻壓低聲音說道。
她下身還穿著褲襪,上身還有一襲紅兜掩蓋,不過其餘地方還是露出了大片令人晃眼的雪白。
“無妨無妨。”
鄭淵擺了擺手。
剛才慕容崇闖進的那一幕,令他心跳都慢了半拍。
整個過程就好像是即將要被捉奸的奸夫一樣驚心動魄。
按照那家夥的氣勢,自己若是被捉住,即使自己亮出身份,正在氣頭上的慕容崇怕是也不會相信,免不了一頓暴打。
“此地不宜久留!”
鄭淵下定決心,立刻就準備動身離開。
“淵哥哥,你可彆急著走,我那兩位兄長定還沒走遠,萬一被發現了可不好。”
可正當他有所動作時,身前的女子卻麵含桃花,一臉嬌羞的將身體貼了過來。
而鄭淵也被她的一番話嚇的不敢亂動。
“小妹剛也被嚇出一身冷汗,渾身黏糊糊的,就勞煩哥哥陪小妹沐浴一番好嗎?”
說完,慕容花姻一雙如玉如霜的手,便伸向鄭淵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