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大堂中央位置有百餘個給參賽文士留的座位,如今已經坐滿了人,隻有個彆的後排位置還空置著。
此次來天華參加文會的文士不少,但畢竟時間和名額都有限,所以能上場的人卻個個都是萬裡挑一的存在。
北炎此次來天華的人有六十之多,可能坐上座位的隻有十人!
其餘大齊、西越、神禾等等勢力更是如此,他們先在內部選拔,挑出足夠優秀的人,才有資格上這個座位。
而最前方的評判台也坐著四人,為保證公平,這四人也分彆是從不同勢力派出的大賢儒。
作為評判,他們不僅負責出題,給予意見,更是要在一定程度上評價做答之人寫出內容的好壞。
“時間差不多了吧?”
評判席上,一名容貌不俗的婦人向身旁老者問道。
她名為錢繡容,是此次西越國的帶隊人之一。
由於是同行者學問最高之人,故被推薦為評判。
“錢夫人勿急,時辰未到,文會乃是大事,必須在吉時進行,所以咱不能快,也不能慢。”另一名須發皆白,麵容慈祥的老者笑嗬嗬道。
他名叫魯疾,是太學閣閣主,也是此次文會的主事人。
“聽聞此次文會,單單是知道名字的少年大儒就出了七八位,真是後生可畏啊!”又一位長須冷麵的中年男子說道。
他名為李賢書,是來自北炎的大儒。
相較於其他人一臉和氣的樣子,中年男子卻是不苟言笑。
“七八位?我記得上一次在北炎舉辦的文會,也不過四人而已!”代表大齊的大儒名叫孔澤,他身材頗胖,眯縫著眼,長相非常平易近人。
“哈哈,那隻能說明我天華氣韻悠長,唯賢儒者最愛!”魯疾哈哈大笑。
其餘人則是附和幾聲,沒有再說話。
門口處。
古玉堂和呂翦架著鄭淵走進內場。
“賢弟,你可要好好表現,不要辜負了我二人對你的一片期望!”古玉堂搭著鄭淵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古兄我……”鄭淵欲言又止。
“哎,傲天賢弟壓力可彆太大,隻要能答出個所以然的題目,最好都上去露個臉,萬一哪家姑娘看中,豈不美哉!”呂翦把手放在鄭淵的後背,嘿嘿笑道。
“啊這……”鄭淵欲哭無淚。
“行了,你堂堂大丈夫,怎一副娘們的扭捏樣?大不了就是出點醜,又無所謂的!”古玉堂有些不耐煩了。
因為他看到屬於自己的座位邊上,不知在什麼時候坐了個美女。
“前麵就是參加比試選手的座位了,快去!”
呂翦說完,用力的推了鄭淵一把,而且力度把握正好,堪堪將其推至一個空位旁邊。
鄭淵苦著臉,現在是騎虎難下,但看見古玉堂和呂翦二人那警告的眼神,隻能乖乖入座。
場中多了個人,自然會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而當看清楚來人之後,更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此人莫不就是那位龍傲天?”
“不錯,那日銅雀台一賦引得夫子顯化落目,當真是驚為天人!”
“據說此子還是一名少年大儒!”
“天華陣營又得一員猛將,了不得,了不得啊!”
此時,不管是觀看比試的群眾,還是周邊同樣參加文會的文士,都將目光挪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