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鄭淵先是一怔,隨後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君命難違,更何況是姑娘一介女流,況且當初龍某隻是為國舉賢,並無其他非分之想,姑娘不必過於自責,往後隻管服侍好陛下就是。”
“公子,奴家剛與陛下定了個賭約……”
清玉仙將事情娓娓道來。
聽到二人最後的賭約,鄭淵更是目瞪口呆,搖頭歎息。
“姑娘性格未免太過剛烈了!”
他似乎對眼前女子的魯莽感到可惜。
“公子大恩,奴家此生若是不能報,來世也定然會報答!”清玉仙向鄭淵一禮。
之後似乎為了避嫌,便施然離去了。
…
“什麼?清玉仙去找龍公子了!”
聽到手下人的通報,虞千鳳如遭雷擊,僵硬著臉,遲遲說不出話來。
“看來這清玉仙真沒和陛下發生什麼事情!”
諸葛妗姒心頭的那塊巨石落下,頓覺心曠神怡。
因為若是清玉仙被陛下看上,定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和龍傲天單獨會麵。
這麼做反而撇清了她和陛下的關係,說明二人之間隻是單獨談了幾句話而已。
“怎麼會……怎麼會……”
虞千鳳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雙目的神采也逐漸失去。
相比諸葛妗姒優雅恬靜,她感覺自己逐漸變得有些狂躁。
“大小姐,那龍公子的朋友下來結賬了,小人這就按您的吩咐,給他免……”酒樓掌櫃搓了搓手。
“免?免什麼免!給老娘按最貴的價格宰他!”
“額,是!”
…
皎月如盤。
當鄭淵回到皇宮時,已經很晚了。
根據習慣,他來到浴池泡澡。
“陛下,您和那清玉仙早就認識了嗎?”
月嬋拿著打上皂角的浴巾,在鄭淵身後賣力搓著。
“咦,你咋看出來的?”鄭淵略有好奇。
“陛下,月嬋這丫頭彆的不行,察言觀色這方麵倒是仔細的很。”水波蕩漾,月溪麵色嬌紅,吐氣如蘭,身體緊緊貼著鄭淵的胸膛,上下摩挲著。
“姐姐好生討厭,就愛拿妹妹打趣!”月嬋伸出手,俏皮地在月溪身上抓了一下。
“好你個丫頭,居然戲弄起我來了!”月溪柳眉倒豎,立刻反擊。
“啊,姐姐饒命,陛下救我!”
二女相互打鬨,不亦樂乎,而鄭淵夾在中間,更是如魚得水,樂在其中。
…
翌日清晨。
京都城西,白家一處簡陋的練武場。
一名少年正迎著日照,心無旁騖地運轉功法調息。
“無禍哥哥,無禍哥哥……”
沒過多久,遠處便傳來一陣急促的叫喊聲。
“悠妹,你怎麼老是一副毛毛躁躁的樣子?”
少年無奈,隻能停下手頭的事,看向那名麵容青澀,快步跑來的少女。
“大喜事,大喜事啊!”
少女不等詢問,便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