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不遜?你這老妖婆儘乾些傷天害理的事,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你的手裡,老子不罵你幾句,怎能泄心頭之恨!”祝興嗬斥道。
“你是怎麼知道這處藏身之地的?”渢螭姥姥臉色陰沉,幽黑的眼珠四下觀望。
“是老夫說的!”
破廟外,一名身形佝僂的老者緩步走了進來。
“褚瀝!”渢螭姥姥咬牙切齒,高大的身軀幾乎站立不穩。
“侯爺,就是此獠解開妖聖的封印,並在黑玄山布下萬煞祭冥大陣!”褚瀝麵色一狠,厲色道“此妖不除,天理難容!”
“你……褚瀝,你這隻朝廷的走狗!居然會勾結人族,陷害妖族之人!”渢螭姥姥破口大罵。
“哼,道不同不相為謀!你這隻喪儘天良的妖婆,老夫羞與你同族為伍!”褚瀝啐了口濃痰,吐到渢螭姥姥的黑色棉服上,形成了一道極為惡心的黃色粘液掛落。
“你……老匹夫!”
渢螭姥姥麵色扭曲,似乎被惡心到了,她怒急跺腳,指著二人道“憑你們也想將老身拿下?真是做夢,彆小心彆把命給搭上了!”
“打不過妖聖還打不過你?”
祝興滿臉不屑,隨後拍了拍手,隻見從破廟外又走進了兩人。
此二人正是青龍侯項鈺和白虎侯齊合。
“以多欺少,真是你們朝廷所為?”直到這一刻,渢螭姥姥終於有些崩潰了。
“彆跟這老妖婆浪費口舌,兄弟們,上!”
可還不等祝興喝罵,褚瀝揚手一招,便衝上前去與之纏鬥起來。
“速戰速決,以免節外生枝!”
青龍侯項鈺向其他人點頭,隨後便也出招向前。
此地山林破碎,一片狼藉,但那處破廟卻奇跡般的完好無損。
很快,大戰落幕。
原本幾人想留活口,但褚瀝卻在戰鬥中失手殺了渢螭姥姥。
他提著老嫗的腦袋,笑著向三人說道“幾位侯爺,此物可證老夫之言?”
“妖尊大義!等回京之後,我等會為你向陛下請功!”青龍侯項鈺承諾道。
“那老夫就多謝幾位侯爺美言了!”
幾人有說有笑,開始和和氣氣的打掃戰場。
…
天一亮。
後院中飼養的靈禽便開始打鳴。
鄭淵依依不舍地從被窩中鑽出,在月嬋月溪二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齊。
“陛下,國公府的主母秦娩攜其女慕容花姻,已在樺鳳殿內等候。”林公公在宮門外高喊著。
“知道了!”
鄭淵默默點頭。
在用完早膳後,他便快步向樺鳳殿走去。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現在就變得從容許多。
可即便如此,在進入到樺鳳殿內的時候,殿內的人也讓他發愣了許久。
隻見秦娩身旁正站著一位體態婀娜,正值妙齡的女子。
此女身著紫縷鳳袍,身姿高挑,幾乎與鄭淵持平,麵容之豔麗生平僅見。其軀體前凸之豐碩偉岸,後臀之挺翹飽滿,令人拍案叫絕,大為咋舌!
整體看下來,此女幾乎是放大版的慕容花姻。
“這位……美女是誰?”
鄭淵一頭霧水。
暗道柱國公什麼時候多了女兒,居然也長得這麼標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