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母後與大炎國的姳籮公主一樣,是顯在明麵處的天命之女。
而聞幽蝶、諸葛妗姒、慕容花姻三女卻是隱藏在暗處,不為人知的。
這一點朝堂上可無一人知曉。
包括聞太師、柱國公、丞相三人,怕也是不清楚此事。
甚至是鄭淵自己,要不是有先皇留下的圖卷提醒,也怕是要被蒙在鼓裡。
“誰為後……誰為太子……”
鄭淵拍了拍腦袋,頗為傷腦筋道“哎,罷了,等生米煮成熟飯,瓜熟落地的時候再說吧……”
百無聊賴之時。
鄭淵突然想起了七日之後的武鬥大會。
他從小就沒怎麼把修煉的事放在心上,可一想到武會,突然卻生出了要去活動活動筋骨的念頭。
“不知這聖賢血……”
鄭淵手指一橫,在手腕上劃出一小道口子。
隨後一滴暗金色的血液緩緩流出。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本事了!”
鄭淵如今的修為,在七日後的比試中可是有點不夠看的。
不過經過多年的打磨,他的基礎已經變得無比紮實,也該到了一飛衝天的時候了。
而那難倒了無數人的魂台之境,對現在的他來說,卻是彈指可破,無半分壓力。
不過在這之前,他必須要去一個地方。
“白姨,我來了!”
一想起那個迷人的身影,鄭淵心頭不由一陣火熱。
隨即他便擺駕,出宮而去。
…
“陛下,庵主如今還在閉關,不能見客!”
皇業庵外,一名姑子在庵前擋住了鄭淵的去路。
“沒事,朕就進去坐坐!”鄭淵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著就要往裡走。
“陛下……您還是請回吧,庵主她說不想見您。”那姑子一臉為難,還是不肯退讓。
“不想見?”
鄭淵傻眼了,不明白這是出了哪門子的毛病。
難道是早朝上發生的事傳到白姨耳朵裡,讓她生氣了?
不會吧……
饒是鄭淵對白櫻櫻的脾性較為了解,此刻卻也是猶豫不決。
“讓開,朕要進去!”
鄭淵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當麵說清楚,於是準備強行硬闖。
“陛下,您可彆為難民女了……”那姑子壯著膽子阻攔,卻被鄭淵一把推開。
嘎吱。
正當鄭淵想進入庵內,皇業庵的大門卻自動打開來了。
隻見從裡麵走出一名五官如畫,紫眸冷麵,膚白如霜如雪的少女。
“媚娘!”鄭淵見到來人,便眉開眼笑。
“陛下!”舞媚微微一禮,冷若冰霜地麵容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媚娘,陛下他……”那名被推開的姑子欲要解釋。
“阿梅,你先進去吧。”舞媚使了個眼色,那名姑子意會之後便走回庵內。
“媚娘,白姨她怎麼了?”二人獨處,鄭淵連忙關心地上去詢問。
“陛下,您可還記得,是因何事惹師父她生氣了?”
舞媚紫眸靈動一轉,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