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淵子,你也是馬上要成婚的人了,到時候三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任你寵幸,哪會比不上白姨這老珠黃的人呢?”白櫻櫻的臉頰貼著少年的胸膛前,勸慰道“你難道想讓白姨去跟她們三人爭風吃醋?若真如此,白姨的臉要往哪擱啊?”
“那……那該怎麼辦啊……”鄭淵撫摸著美婦光滑的美背,滿臉惆悵。
“你彆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事,保持現在的樣子就很好!”白櫻櫻笑了一下。
“這……豈不是太委屈您了?”鄭淵感受懷中女子的溫暖,戀戀不舍道。
“沒什麼委屈的,隻要你以後常來看看白姨就是了。”白櫻櫻俏皮地捏了一下鄭淵的臉蛋。
“好,小子以後一定常來!”鄭淵認真點頭保證,隨後一雙手不安分地在美婦軀體上遊走。
“彆胡鬨了,等下庵裡的弟子就要來了!”白櫻櫻拍開那雙鹹豬手,風情萬種地白了一眼。
“白姨,小子我還想……”看著麵前秀色可餐的美婦人,鄭淵憋紅著臉,欲言又止。
“小混蛋,一夜七次還不夠?”白櫻櫻橫眉冷斥“你怎麼跟蠻牛一樣?”
她自己也是剛剛破瓜。
一晚上的折騰下來,下半身自然是劇痛無比,所以表現比較抗拒。
“白姨,就最後一次嘛!”鄭淵不管不顧地撒著嬌,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你……”
白櫻櫻看了眼天色,無奈之下隻好妥協“罷了,時候不早,你可要快點……”
“白姨最好了!”鄭淵心花怒放。
就這樣,二人又開始了沒羞沒臊的荒唐事。
(再次省略兩千字!這段主要描述的內容是‘徒前目犯’,所以比較刺激,隻可惜……)
…
皇業庵的齋堂。
鄭淵扶著一瘸一拐的白櫻櫻,走入屋內。
“師父,您怎麼了?”舞媚見狀,立馬迎了上來。
她接過鄭淵的手,恭敬地將白櫻櫻扶到椅子上坐下。
“沒事,隻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白櫻櫻隨便找了個借口。
可當她看到鄭淵那不停賤笑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一眼。
“摔了一跤……師父也太不小心了……”
舞媚端起碗筷,走到白櫻櫻的身旁主動服侍師父吃飯。
她自然是能看出白櫻櫻的虛弱,卻沒想到會虛弱到如此地步……
看來師父昨夜替陛下護法,耗費了不少元氣,就連走個路都會摔跤。
“來,白姨,朕也喂你吃菜,你現在身體虛弱,可要多補補啊!”鄭淵夾過菜肴,殷勤地遞到了白櫻櫻的嘴邊。
“哼!”白櫻櫻歪著嘴,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接著也不客氣,將他夾來的飯菜吃下。
“快吃,多吃點!”
鄭淵嘿嘿一笑,然後接連不斷的夾菜遞飯,惹得一旁的舞媚連連側目。
“陛下一定是見師父太操勞了,所以才會一反常態……”
舞媚轉念一想,便已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