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由於是玄幻世界,作者為了契合世界觀,將詩中尺度放大,有怪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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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夫子,您這是……”李賢書不明所以,見鄭淵折返回來便忍不住上前問道。
“如此虎頭蛇尾,不是龍某作風,為了有始有終,不落人口舌,龍某便打算再寫上一首!”鄭淵笑著回應。
“再寫上一首……看來夫子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啊!”李賢書嗬嗬一笑,讀出了其中含義,於是立馬做出了個請的動作。
鄭淵含笑點頭,重新取了支筆,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
他的重新登場,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時間無數人都在猜測,這位龍夫子會重新寫下出何等大作。
畢竟剛才僅僅是半成品的駢文,就引得‘天阻’降下,這一次即便是有所不如,那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故此多數人都是用期待的目光,注視著這位譽滿天下的男子。
鄭淵站在展開的白紙前略作思考,隨後提筆寫下五字。
【望廬山瀑布】
頃刻間,所有人的目光皆是一凝,紛紛在心中猜測,這廬山是在何處地界。
包括那些常常來往天華的客商,也都是搜腸刮肚,絞儘腦汁,可想了半天卻沒有任何頭緒。
當眾人沉浸在疑惑中時,鄭淵已經提筆寫下了第一句詩詞。
“日照香爐……生紫煙……”
雅間中的千流蘭眼前一亮,不由讚歎道“開頭就有此等意境……八成又會是一首流傳於世的名詩!”
“奇幻壯麗,借象喻景,這詞文功底可見一斑!”書院大堂的一位大儒撚須一笑,嘴裡嘖嘖讚歎。
“遙看瀑布掛前川……這‘掛’字用的可真是生動,創意非凡啊!”千流文闕麵露驚歎。
對於他這類人來說,更看重的是細節上的描述,單憑前兩句的詩詞,就已經初具神韻,隻要後麵的詞句不要太過平淡,就可以稱得上是絕品!
“飛流直下三萬尺!三萬尺……此方瀑布倒是高絕!”一名常常行走於世間的儒士不由感歎。
彆的地方他不知道,反正大炎境內的瀑布最多也就幾千餘尺,像三萬尺的瀑布,怕是隻有上古時期的天險之地才會出現。
“疑似銀河落九天……好生壯觀那!”
“單從詩句中就能讀出這方瀑布之宏偉,世間難道真有這方高瀑?”
“此生此世,若是能去走上一遭,也算是無憾了!”
無數人出言驚歎。
簡簡單單四句詩詞,就能讓人身臨其境,仿佛置身於怒濤之下……
一時間大堂內喧囂塵上,討論聲此起彼伏。
“好!好詩詞,好一個銀河落九天……”李賢書連連拍掌,可謂是讚不絕口。
“獻醜了!”鄭淵淡淡一笑,隨後便轉身離去。
他之所以選擇這首古詩,第一就是覺得朗朗上口,通俗易懂。
不僅富含蘊意,也不會像剛才那般,降下‘天阻’。
實在是恰到好處!
“且慢!”
此時,一道身影忽的站了起來。
鄭淵回頭看去,隻見一位三十多歲的高壯男子,正滿眼渴望,神色急切地看著他。
“不知這位兄台有何事要說?”
鄭淵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敢問夫子,您方才提寫的駢文和這首詩,都是天華哪處地界的風景?”那高壯男子急切問道。
“駢文所述之地,乃是江肅府的滕江之景,而廬山瀑布,則是天鬥府的黑玄山一側高崖。”鄭淵淡淡一笑,給予了回應。
說起來沒多大點事……也就多費千萬兩銀子!
他敢寫這兩篇文章,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不會無的放矢。
江肅府的滕江離祥福之地僅僅隻有幾裡之遙,那裡風景極盛,奈何地處偏僻,鮮有人知曉,隻要稍加改造,便會重現駢文裡描述的景象。
而黑玄山的高崖則是當初妖聖破開封印之地。
當初鄭淵與妖聖有過交手,戰鬥的餘波導致封印之地的高山被削去大半,其旁正好有一處天湖,隻要改道引流,自然也能重現詩句中的景象。
雖然做不到三萬尺的高度,但萬餘尺絕對是有的。
至於改造這兩方地界的難度……
若鄭淵僅僅隻是龍傲天的身份,那還真會是一件麻煩事。
但對於天華之主的帝淵來說……隻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罷了!
等他回去下一道詔令,不出一月時間,工部的人加班加點,必能完成此事!
“江肅府的滕江……天鬥府的黑玄山……”
高壯男子念叨了兩下,接著恭敬一禮“多謝夫子賜教,來日兩國關係罷和,朱某定會去走上一遭!”
“好說好說,那到時,龍某那篇未寫完的駢文,就會出現在江邊的某間閣樓之上!”鄭淵補充了一句,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評判席上。
而這時,也該到了宣布結果的時候。
可李賢書卻是犯了難,畢竟龍傲天這位夫子已經寫下了‘天阻’之文……按理說他應該獲得第一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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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稿已經焚毀,加上他又是評判的身份……
“這第一題的文魁,就由柳覺柳公子摘得!”
還不等李賢書發問,鄭淵就很自覺的將頭銜送了出去。
嘩啦啦!
書院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與喝彩。
那名柳姓儒生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他在經過短暫的愣神,便激動地向評判席上的二人鞠躬謝禮。
這一題的文魁對鄭淵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不值一提。
但對於其他人,那分量可是相當的重!
而龍傲天那不羈桀驁的性格,自然是引得更多人的讚許。
一開始挑釁的郭普,則是無人理會,站在台上猶如跳梁小醜般被人無視。
李賢書微微皺眉,便揮揮手示意其趕緊離開,於是郭普借坡下驢,灰溜溜的走下台去。
“下一題,談古事!”
李賢書見人離開,便繼續宣布下一題的項目。
這一題算是聊勝於無,老生常談的話題,所以鄭淵興致缺缺,整場話題隻是當了個陪襯,走了個過場,做一個評判該儘的義務。
場中辯論如火如荼,各個文士儘抒心中論調,講得口沫橫飛。
最終,以一位二十多歲的先生贏下了這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