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櫻哽咽的語氣有所緩和,無奈道“堂堂天華少帝,居然來什麼微服私訪的那一套,還參加什麼比武大會,半路還輸了比試……說出去豈不是成了人家的笑柄!”
“所以朕才要微服私訪嘛!”鄭淵訕訕一笑,隨後做了個鬼臉。
“你……”白櫻櫻被這一幕逗得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姨,朕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這麼冒險行事了!”鄭淵抓著美婦人的手,鄭重說道。
“少年衝動是常有的事,但你是天子,天華數十府道可都扛在你的肩上,為了祖宗的江山,可不能意氣行事!”白櫻櫻語重心長道。
“明白明白!”鄭淵如小雞啄米,一直點頭。
“還有,你都已經有了三個即將過門的妃子,還自降身價,去摻和太玄海的事作甚?”白櫻櫻無奈道“難不成那龍女敖媗還能比幽蝶、妗姒、花姻三人更加貌美,更加賢惠?”
“這……”
一聽到敖媗這個名字,鄭淵心裡就不禁湧起一陣失落。
是啊,自己身邊都已經有了這麼多女人,都已經應付不過來的地步了,還去招惹敖媗乾什麼……
這種行為簡直太過不智!
罷了罷了!
大不了,就當是做了一場香豔美好的春夢……
“白姨教訓的是,朕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此類錯誤!”鄭淵嚴聲說道。
“能聽進去就好!”說著,白櫻櫻打了個哈欠,慵懶地伸了個腰。
那美妙的曲線,豐滿的弧度,挺拔的峰巒,讓旁邊少年看的眼睛發直。
“白姨你今晚……”
鄭淵還想說什麼,卻被白櫻櫻打斷。
“今晚白姨還有事,就先不打擾陛下休息了,告辭!”白櫻櫻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施了一禮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唉……”鄭淵滿臉失望,心知白姨去意已決,懸在半空的手也逐漸落下。
這個時辰有些尷尬。
由於他起的很晚,所以現在精神是異常的飽滿。
即便是躺回床上,一時半會也睡不著,還不如把精力花在該用的地方。
至於與月嬋月溪行那歡愛之事……由於昨天太過激烈,導致他現在還處在賢者時間,所以暫時沒這個心思。
思量再三,他便拿起一旁為數不多的條文,開始批閱。
燭火搖曳,夜色逐漸變得愈發深沉。
鄭淵足足用了兩個時辰,才把剩餘的事務做完。
在此期間,月嬋月溪分彆送來的晚膳。
由於二女精神比較萎靡,接連打著哈欠,鄭淵就讓她們先回去休息,隻留林公公一人在門外候著。
“嗯,再找點彆的事吧……”
或許是長時間沒乾活,一碰這些東西,鄭淵的精神變得異常的亢奮,完全沒有任何睡意。
左思右想下,他突然記起自己在天門關時,曾答應給邢峰寫一副壽聯……
“邢將軍勞苦功高,這點要求確實該好好滿足他!”
鄭淵打定主意,於是便手執筆墨,再拿出一張上好的金縷紙放在桌案上,緩緩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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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筆墨落下,就是一道巍峨高聳的山峰,再落幾筆,一列飛雁便躍然紙上長空,筆鋒一轉飛流之下,又是一條長河浮現。
隨著筆墨不斷加深、描繪、點綴……
鬆直立頂峰,水滔滔翻湧,山磅礴成嶽,河浩瀚如海!
不多時,一幅美輪美奐的水墨畫,躍然於紙上。
在停筆的最後,鄭淵在畫的空白處,題上了兩行大字!
【福如東海長流水】
【壽比南山不老鬆】
“完美!”
鄭淵扔下筆,拍了拍手,喜滋滋地看著麵前這幅大作。
且不說這幅畫本身的畫技與兩行壽詞如何,單單他鄭淵親筆所著,就價值無量!
但最後,鄭淵左看右看,總覺得還是差了點什麼東西。
“哦,忘記蓋章了!”
鄭淵嘿嘿一笑,從書架上端出一個精美的木盒,打開蓋子後,拿出了裡麵一塊充滿古樸氣息的玉石!
“邢老將軍,這一下,朕可是給你把牌麵給拉滿了!”
隨著鄭淵的自言自語,玉璽蓋在了這行壽詞之上!
做完這一切後,鄭淵把林公公叫了進來。
“陛下有何吩咐?”
林公公推門而入,恭敬問道。
“把這幅圖,送至天門關,務必要在邢峰老將軍的壽辰之日送到!”鄭淵將畫遞了出去。
“是!”
林公公滿臉羨豔地看了眼上麵的內容,可當看到空白處的紅印之後,瞳孔是連連收縮,心裡翻起了無儘駭浪。
“這幅圖價值連城啊!邢峰這老家夥真是命好!”
林公公退出禦書房,夜深人靜下,嘴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牢騷。
屋內。
鄭淵睡意不減,他坐了下來,拿起一本書翻看了起來。
窗外夜風陣陣,樹影沙沙作響。
不知不覺中,他眼皮緩緩合上,打起了瞌睡。
“嗯……”
忽然一陣寒意襲來,鄭淵打了個冷戰,從瞌睡中驚醒。
“這是……在哪裡?!”
看著眼前的環境,他滿臉的駭然。
原本身處禦書房的他,不知在何時躺在了一處陰寒的地宮之中。
而道路前方的一塊牌匾,更是將他嚇出一身冷汗。
“陰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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