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來可笑,那人正是當今的少年夫子,龍傲天!”
諸葛妗姒說著,默默攥緊了拳頭,顯然對此事還耿耿於懷。
虞千鳳可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被如此對待,心中怎能順氣,在天子麵前說出,自然也是想借此機會,敲打敲打此人。
她如此說著,卻渾然沒注意身後鄭淵的臉色變得有多差。
“額……龍夫子……這其中怕不是有什麼誤會吧!”
鄭淵強顏歡笑,神態有些彆扭。
“能有什麼誤會,陛下,這可都是臣妾親眼所見!您是沒看到千鳳被折磨的那般淒慘模樣!”諸葛妗姒驕哼一聲,語氣越發不滿。
“龍夫子的脾性朕也是知道的,這裡麵的是非曲直,怕是沒這麼簡單,所以你我都不好說什麼……”鄭淵輕輕一咳,收斂窘態。
他有些後悔那日粗暴對待虞千鳳。
同時也很慶幸諸葛妗姒還不知道他龍傲天的身份,否則今日怕是難以善了。
“我也知道千鳳有事瞞著我!實話跟您說,我覺得虞千鳳和龍傲天之間,應該發生了……那些事!”諸葛妗姒臉頰一紅,聲音越發的低了。
“那些事?什麼那些事?”
鄭淵一怔,一時間沒明白少女在說什麼。
“陛下,就是……那些事啦……”
諸葛妗姒聲音很低,幾乎微不可聞,臉蛋像是熟透的紅果。
“妗姒,你說的到底是哪些事啊?”
鄭淵刨根問底,心中莫名有些慌了,難不成自己做的那些事被她看出來了?
“陛下真笨,就是男女之間的事啦!”
見他沒有意會,諸葛妗姒有些氣惱,神情羞臊,嬌聲嬌氣的說著。
“哦……原來是這樣!”
鄭淵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和虞千鳳的事果然是東窗事發了!
無奈的同時,隻能怪自己為什麼管不住下半身,應該一走了之便是……
“那日我在戲樓,看到千鳳衣衫不整,起初她是遇刺,後來才發覺房間裡有股怪味,而且地上還有一抹落紅,顯然是他們在……隻是不清楚二人為何會大打出手,弄的遍體鱗傷!”諸葛妗姒歎道。
“額……八成是因為鬨了彆扭,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你也彆想太多了!”鄭淵歎道。
“也是,千鳳性格這般強勢,能被龍傲天壓住,或許也是件好事!”諸葛妗姒想了一會後,便將這檔子事拋諸腦後。
反正虞千鳳自己都沒說什麼,她何必再把這煩心事思來想去。
接下來的時間,諸葛妗姒陪著鄭淵聊了一會,等到林公公將藥材‘撫霞’送來後,便起身告退。
看著諸葛妗姒遠去之後,林公公也適時遞上了一張紙條。
“陛下,這是慕容姑娘托人送來的!”
“花姻,她又想做什麼……”
看著眼前的紙條,鄭淵心中莫名生出不祥的預感。
他也不含糊,直接將其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三個大字。
【我也去!】
“……”
鄭淵臉皮抽搐,有些後悔當眾說起此事。
…
夜深時分。
鄭淵終於忙完了手頭上的事。
在月嬋月溪的服侍下,他用完晚膳,和二女在宮裡溜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