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小子我睡不著……”
鄭淵語氣滿是憂愁,沒像往常那般毛躁,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身側美婦。
月光下,二人一明一暗,但少年那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清晰可見。
“小淵子……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白櫻櫻看出了不對,便麵色一正,關心問道。
“白姨,你有沒有覺得……小子我很渣啊!”鄭淵幽幽一歎。
“渣?什麼意思?”
白櫻櫻秀眉一蹙,表現的一頭霧水。
“就是……就是……唉,算了沒事。”鄭淵欲言又止。
由於事情太過複雜,他心中抉擇再三,還是沒能將話說出口。
他與眾女的事大多都見不得光,萬一白姨知道後也生氣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你心中的煩心事,是跟女人有關嗎?”
白櫻櫻目光灼灼,忽然柔聲問道。
“額……是!”
鄭淵心中暗驚,猶豫了下,也沒否認。
“是與三位沒過門的妻子發生什麼矛盾了?”白櫻櫻再問。
“沒有……”鄭淵搖頭。
“那就是和彆的女人了……”
白櫻櫻惱怒,出手在鄭淵臉上重重掐了一把,斥道“有三個國色天香的娘娘不去陪,還整日在外麵沾花惹草,怎麼就不能學學你父皇那般專一?”
“哎呦,白姨輕點,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鄭淵連連討饒。
白姨和母後不愧是從小長大的姐妹,這手法簡直和母後如出一轍,直擊命門要害。
“說,你在外麵招惹了幾個女人?”白櫻櫻冷聲詢問。
“額,沒多少,沒多少女人……”鄭淵冷汗直流。
“沒多少是多少?從實招來!”
白櫻櫻一隻手不解氣,又拿出一隻手掐住他的另一邊臉蛋。
“說了可不要生氣,我想想,一、三、四……”鄭淵掰開手指數著。
但怎麼算,都有些算不明白。
楚莯瀾算一個,舞媚也算一個,敖媗、清玉仙、虞千鳳這些也算……
那月嬋、月溪這種內定的要不要算進去?
白姨自己要不要算進去?
這裡麵他有些根本不敢說,有些是根本沒法提……
所以鄭淵心中糾結萬分,一邊流著汗,一邊悄悄打量白姨的表情。
白櫻櫻麵容森冷,氣得眼皮直跳。
她倒不是因為吃醋,而是為鄭淵著想。
他雖然是天子,但即將過門的三位女子都不是等閒之輩,她們的心氣脾性,白櫻櫻最是清楚。
要是知道了鄭淵在外麵還有彆的女人,保不準會氣得乾出什麼事來。
要是事情鬨大,真做出退婚、和離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到那時該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