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香宮。
為了牌局的可玩性,在三女的一致要求下,連月溪都被迫加入了進來。
“三位娘娘,奴婢哪來的賭注啊?”月溪一臉為難。
“放心吧,你和月嬋妹妹每月加起來有兩夜的時間,算成賭注也是不少的籌碼了!”聞幽蝶笑道。
“啊,這……”月嬋月溪二女皆是臉色通紅,不知所措。
“陛下都給你們喬家下詔封賞,存的什麼心思還用多說?”慕容花姻雙手抱胸,微微一笑“六宮無後,我們姐妹仨不是那種不懂分寸的人,看在你們多年伺候陛下的份上,自然也不會落了你們!”
她說完便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杯,眼神也不經意的看向青雉,似乎在考慮什麼……
“奴婢二人多謝三位娘娘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月嬋月溪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二位姐姐可彆自稱奴婢,隻要上了這個桌,大家都是姐妹了!”諸葛妗姒笑臉吟吟。
由於月嬋月溪名分未定,按理說還隻是個宮女,沒有資格與她們平起平坐,但這都是遲早的事。
要是再這種事情上擺譜,那隻會讓人心生厭惡,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給個方便。
“既然三位娘娘都這麼說了,那我姐妹二人也鬥膽落座了!”月嬋月溪相視一眼,便在另一側坐下。
她們二人籌碼不多,隻能合並為一個位置,否則一不小心就要輸過頭。
“好,姐妹們,一夜能換十顆玉石,自己可要算好成本哦!”慕容花姻拿出一盒子的金鑲玉作為籌碼。
二女麵色凝重,兌換了二十顆玉石,加入了戰鬥。
“骰子在我,我先來!”
聞幽蝶擼起袖子,首先抓了一把竹牌。
而後麵根據瞬間,諸葛妗姒和月溪也紛紛下手。
“先手而已,你可彆太自滿!”
慕容花姻最後抓牌,但看上麵的牌型,頓時暗自得意。
“就怕妹子最後輸了,可彆又動了胎氣!”聞幽蝶嘴角一勾,出言調侃道。
“就是就是!”諸葛妗姒連連點頭。
“輸?不可能的!”
慕容花姻打出一張牌,瞬間讓整場氣氛都為之凝重。
“小看你了……不過姐姐也不是吃素的!”聞幽蝶出了一張跟上。
而諸葛妗姒也是牌技精湛,與她們打的難分難解。
至於月嬋月溪二女,則是滿臉慎重,每出一張牌都要提前規劃好半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經過一個時辰的對決,諸女間的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哈哈,我贏了!”慕容花姻叉著腰大笑,接著將桌上的玉石儘數收走。
“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聞幽蝶倒吸一口涼氣,不禁對慕容花姻的牌技另眼相看。
這一下可是將她之前贏得二十多顆玉石儘皆輸走,甚至還倒輸了一些。
“啊……不是吧!”諸葛妗姒目光有些呆滯,沒想到自己會被釜底抽薪,輸的這麼徹底。
她已經負了不少,這一下更是損失慘重,至少三十顆玉石輸出去了。
“好險好險!”
月嬋月溪二女的牌麵還留有不少,剛才也躲過了一劫。
二女從不做險事,下牌十拿九穩,故此手上的玉石可是多了不少。
“哈哈,本姑娘的深謀遠慮,豈是你們能知曉的!”慕容花姻眉開眼笑,得意洋洋。
“再來!”
諸葛妗姒銀牙一咬,立刻洗牌。
性格堅強的她,可不會這麼容易認輸!
很快,這裡又是一陣昏天地暗的戰鬥。
燭香宮外。
鄭淵在送走了鸞鳶姣芡二女後,便折返回來,找諸葛妗姒去丞相府赴個家宴。
“花姻懂事了,居然知道主動邀請各位姐妹聚會……”鄭淵深感欣慰。
他原本以慕容花姻愛鬨騰的脾氣,可能會經常與眾女鬨矛盾,現在想來,還是多慮了。
“畢竟也是要為人母了!”鄭淵這般理所當然的想著。
砰!
“我贏了!”
當他剛踏入燭香宮的門檻,諸葛妗姒那興奮的聲音從內殿傳了過來。
鄭淵眉目一挑,不由好奇地加快腳步。
可剛一入門,就看見了諸葛妗姒將一大堆的玉石攬入懷中。
一邊的聞幽蝶麵露笑意,慕容花姻哭喪著臉,而月嬋月溪則是滿臉的心有餘悸。
“各位夫人,居然這麼有雅興!”
鄭淵哈哈一笑,也加入了戰場。
不過這次的個中規矩,確要有所改變了……
入夜。
鄭淵在陪完眾女後,便和諸葛妗姒去丞相府參加家宴。
這一場家宴看似熱鬨,但總是充斥著離彆的傷感。
鄭淵抱著心事重重的諸葛妗姒回到宮中,在其耳邊安慰“妗姒,丞相心智不是你我可以揣度的,他既然想攻打大炎,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