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裡裡外外也是我在照顧著,你們每次來不是找事,就是罵我們母子。
我們又哪對不起你們了?我也是老爺子明媒正娶的,不是在外邊偷的。
天順也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而且是婚內生子,不像某些人在外邊吃野食吃多了,還把災禍了自己兒子。”
劉姨這句話就差直接點名道姓的罵謝天壽了。
“潑婦,還好意思說。
還沒跟我爸結婚,肚子都大了。
彆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雖然劉姨哭的梨花帶雨,說的萬分委屈,但謝天壽根本不慣著她,難聽話,張嘴就來。
“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樣子,想哭,跟老爺子回房裡邊隨便哭。把那下流的手段都使到老爺子身上。”
謝天順聽謝天壽,越說越不像話,直接伸手一在桌子上一拍。
指著謝天壽的鼻子,“媽的!我忍你很久了,你要再這樣說我媽當心我揍你。”
“雜種,有本事你打老子試試,你但凡敢把拳頭打到老子身上,老子就把腿給你打瘸了。”
謝天壽從小也是混不吝長大的,彆看已經50多歲,但骨子裡頭仍然是個壞小子。
他也根本接受不了彆人威脅他。
“還讓吃飯不讓了。
你們張嘴閉嘴的,在那罵雜種,老子的,是在罵我嗎?
是不是不想讓我今天過生日了?蛋糕可還沒切呢。”
老爺子一句話,在場的人都不再說了。又一個個的端起碗來開始吃飯,好似剛才那場鬨劇隻是一道小下酒菜。
劉姨的眼淚收的很快。
謝爺爺的話音剛落,她就坐下了,還端起謝爺爺的碗,幫他舀了湯。
譚亦諾見戰火終於完全熄了,她也吃的差不多了。
在剛才那段時間裡,除了謝爺爺有心情喝湯,就隻剩下她還有心情在那吃了。
譚亦諾最喜歡豌豆黃,今天的豌豆黃做的特彆軟爛,香甜,她已經連著吃了好幾口。
若不是謝浩洋攔著,怕他積食,隻怕她還要再多吃兩口。
譚亦諾有些怨念的瞪了一眼謝昊陽。
謝昊陽知道小丫頭心裡的想法,趴在她耳邊低聲的說“等會吃蛋糕吧,豌豆吃多了,積在胃裡,你的腸胃該不舒服了。
若是喜歡,明天回家,我給你做。”
說完,他還抬手幫譚亦諾,把散落在鬢角的碎發,娩到了耳後。
然後抬手喊來傭人,吩咐他們把蛋糕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