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逗碎蜂了,尤其是看著對方一張臉從白色變成緋色,然後再變成紅色。
“無,無恥的男人,我殺了你!”
她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衝了上來,手中短刀以一種十分刁鑽的角度刺向佐助的肋下。
佐助已經在悄然無聲之間開啟了寫輪眼,捕捉到碎蜂的所有動作,微微側身就輕鬆躲了過去。
碎蜂咬著牙,繼續追擊而來。
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兩人把瞬步發揮到了極致,房間裡幾乎看不到人影,隻能聽到一陣陣破空聲,偶爾會有短刀的銀光一閃而逝。
所以說死神們的感知能力不行呢,兩人戰鬥,毫無疑問會釋放一些靈壓出來。
雖然他們都有所控製,不讓靈壓摧毀房屋。
偏偏整個十番隊的死神居然無一人察覺,尤其是隊長日番穀冬獅郎,他可還沒走遠呢。
房間裡,佐助和碎蜂越打越激烈,或者說,碎蜂越咬越緊,體內的靈壓已經有壓製不住的勢頭。
佐助閃躲一會兒,感覺這樣下去沒什麼意思,他眼珠子轉了轉,突然腳下一停,定在了原地。
碎蜂被他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來不及刹車,直接一頭紮向佐助。
佐助一伸手,就把碎蜂摟在懷中。
碎蜂整個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佐助,看著對方笑嘻嘻的臉,原本紅色的臉,開始朝紫色發展。
“你給我……鬆開!”
她低吼一聲,抬腳踹向佐助要害。
佐助麵色微變,抬腿架住這一腳,同時用腿彎鉗製住碎蜂的右腿。
“你瘋了?”
雖然傷勢可以迅速複原,但疼痛感是實打實的,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劇痛。
“這是你應得的……你放開我!”
她抬起左手,胳膊肘橫著掃向佐助的麵頰。
被佐助用右手攔住,然後順勢夾在胳膊肘底下。
“放手?我憑什麼放手?放開讓你打我嗎?”
佐助開口反問道。
“我說了,這是你自找的!”
碎蜂又抬起右手,並指如刀,刺向佐助的喉嚨。
被他用左手輕鬆拿捏。
“明明是你一直要攻擊我,我抓住你有什麼不對?”
“我攻擊你是因為什麼?你彆說你心裡不明白。”
“嘿,你要這麼說,我還真就不明白了,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你……你這個,你這個無禮的男人!”
碎蜂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麵對這麼個既強大又無恥的男人,她真的是有氣都撒不出去。
“我無禮?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無禮!”
佐助說著,突然探頭在碎蜂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嗯,軟軟的,香香的……
“你……你……你……”
碎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佐助。
佐助露出得意的表情。
“我什麼我?你說我無禮,我就無禮給你看咯。”
說完還故意扭了扭身子。
兩人此時的動作,是碎蜂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佐助身上,佐助這麼一扭,結果不言而喻。
碎蜂的理智神經徹底崩斷,眼睛裡開始冒光,大有發動瞬哄的架勢。
佐助一看這樣可不行,這要是真把其他人招引過來,那他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無論如何,不能讓其他人注意到這裡的情況。
於是他計上心來,保持著鉗製碎蜂的姿態,右腿突然一蹬,帶著碎蜂騰空而起,飛到了隔壁的臥室裡。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發動超能力,控製周圍空氣形成了一層隔音結界,將所有聲音全部隔絕。
然後,一場驚世大戰就此爆發。
佐助首先使用武林絕學龍爪手,被碎蜂打開。
碎蜂返過來使用一招雙峰摜耳,可惜數量度完全不夠看,根本沒有達成應有的效果。
佐助抓住機會,來了一招龍戰於野,讓碎蜂發出了一聲悶哼。
佐助發動追加攻擊,一招直搗黃龍,打得碎蜂後退連連。
可惜碎蜂到底是隊長,不是那麼容易被擊敗的,她依靠自己多年鍛煉的強大柔韌性,在方寸之間連續展開反擊。
佐助考慮到對方是本地人,又是二番隊隊長,加上他也確實是想要化乾戈為玉帛,於是主動退讓。
但碎蜂卻不依不饒繼續追了上來。
佐助不爽了,轉退為進,又攻了上去。
於是雙方就這樣來來回回,一直戰鬥到淩晨。
最後還是佐助放水,舉雙手投降,這才讓碎蜂放過了他。
不過碎蜂也不好受,這一戰她實際受傷可比佐助重多了,走的時候,她連瞬步都用得不如平時那麼流暢了。
這讓躲在暗處吃瓜的兩人大為震驚。
“碎蜂隊長她真的沒問題嗎?”
鬆本亂菊蹲在一處天台的圍欄後,探頭看著碎蜂遠去的背影,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佐助君有點過分了,他的實力有目共睹,為何與碎蜂對戰切磋的時候卻不懂留手呢?”
冬獅郎站在屋簷下的陰影裡,語氣略帶一絲埋怨。
他當然注意到了佐助房間裡的動靜,他離開,也隻是不想打擾兩人的切磋。
碎蜂隊長白天就表現出了強烈的戰意,一直在十番隊守到了晚上,他要是乾擾了兩人,那他也太不懂事了。
於是他放任碎蜂隊長行動,卻又扭頭把自家副隊長叫來,準備在必要時可插手,讓兩人不至於打出真火。
“但是為什麼他們隻打了幾下就停下來了呢?”
冬獅郎喃喃自語,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鬆本亂菊用憐憫的目光看著自家隊長。
“隊長你果然還是太年輕了,這個問題……嘛,或許再過五十年你就明白了吧。”
“為什麼要再過五十年?喂,鬆本,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兩人的聲音逐漸遠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