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村欲亂!
麵對田苗苗的質問,楊雪秋並不服氣,冷聲說道。
“田經理,那我到是要問問你,他怎麼就不像有錢人了,你看看人家身上穿的那一身衣服,一身名牌,人也是一表人才,怎麼就不像有錢人了。
在說了,你身為銷售部的總經理,怎麼可以以貌取人?你當著顧客的麵,就如此說人家,你覺得你禮貌?”
要是在幾分鐘之前,楊雪秋肯定不敢這麼和田苗苗說話,但剛才見識了,廖添丁一個電話,就叫縣醫院裡麵的副院長,給自己母親開綠燈。
就憑這一點,楊雪秋已經堅信,廖添丁絕對不是普通人。
“楊雪秋,我看你是不想乾了,居然以這種口吻和我說話。我是以貌取人?我告訴你,我認識他的時候,你剛出生。
我和這個家夥從小一起長大的,我還不知道他幾斤幾兩。
一艘十噸級彆的漁船,最便宜的也點六七百萬,他就算是把他們家的家底全都賣了,也湊不夠一艘船的錢,我這叫以貌取人?”田苗苗冷聲嗬斥道。
“田經理,既然你和這位顧客從小就認識,那這麼對人家,那就更不應該了,再說了,你都離家幾年了,人家怎麼就不能,在這幾年發財了呢?”楊雪秋冷聲說道。
“哼!楊雪秋,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覺得他能買起十噸級彆的漁船,那你直接和他簽單不就完了?
你這種蠢女人,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那。
你知道這個家夥為什麼一定叫我出來見他?他是來奉勸我,回家伺候我老爹的。
你應該知道,我剛提拔為經理,怎麼會放棄大好的前途,回老家那種窮地方?”田苗苗不屑的冷哼道。
“田苗苗,按照你這麼說,為了你的前途,你就可以放棄你在家裡重病的老爹了。”廖添丁冷聲問道。
“廖添丁,你給我閉嘴,我沒有那樣的窮家,我這輩子也不想回到那種鬼地方,至於我老爹,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聯係好了,縣醫院,最近這兩天,我就去吧我接出來,跟我進縣城裡麵享福,一輩子也不會回山海村那種鬼地方了。”田苗苗冷聲說道。
“和你享福?你自顧不暇,在城裡連個自己的房子都沒有,你拿什麼叫你老爹和你享福?”廖添丁滿臉不屑之色道。
“哼!廖添丁,我和你不一樣。雖然我現在在縣城裡麵確實是沒有房子,但不代表我以後沒有。
你知道我現在每個月的薪水是多少?說出來嚇你一跳。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公司銷售部的總經理,每個月的底薪就是兩萬塊。
這還不算上銷售提成,年終獎什麼的。
縣裡的房價雖然很高,但現在的我,大小是一個白領,想要買個房子,也就是幾年時間就可以做到。
就算是現在我想要買房,大不了弄一個首付,馬上就可以擁有自己的房產。”田苗苗一臉自傲的說道。
“一個月兩萬?就叫你這麼飄了,覺得你是人上人了?真是好笑。”廖添丁嘴角一撇說道。
“廖添丁,你好大的口氣啊。真以為你穿了一身名牌,你就是有錢人了?真是笑話。就你們家的那種情況,你能買得起這麼好的衣服?我看你是租來的吧。
做人虛榮到你這種程度,還真是悲哀,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滿足一時痛快,一時的虛榮心,你不覺得你很可憐?
你廖添丁要是真的有誌氣,那就和我一樣,創出一番事業來,從此告彆山海村那種窮地方。”田苗苗嘲笑道。
“山海村很窮?我怎麼不這麼認為,我怎麼覺得山海村遍地是黃金呢。”廖添丁冷笑道。
“遍地是黃金?廖添丁,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行了,我不想和你說廢話了。
你這種胸無大誌的人,一輩子走不出窮山溝,一輩子過窮人的日子,這是你的權利,我沒有權利阻攔你。
我田苗苗經曆過窮苦的日子,這輩子也不想當窮人了。
你走吧,彆再這裡煩我了。至於我父親,也不用你操心了。我今天下班,就回去接我父親,以後你當你的窮漁民,我過我的城裡人生活,我們兩不相乾。
我還要工作,就不送你了。”田苗苗不想多和廖添丁多說一句廢話,說完轉身就走,準備上樓。
“這位小姐,把你們公司的合同拿來,我們簽合同吧。”廖添丁對著楊雪秋說道。
“先生,我這就去給你取合同過來。”楊雪秋高興的說道。
“廖添丁,你有完沒完了,不要再這裡胡攪蠻纏,你已經影響到我的工作了。
你要是繼續糾纏下去,彆怪我不顧及舊情。”田苗苗冷聲訓斥道。
“田苗苗,我們之間不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就不用你關心了。
不過你雖然是這裡的經理,但也無權利轟我走吧,我可是你們的顧客,你這麼對待你的顧客,你就不怕你們老板炒你魷魚?”廖添丁冷聲道。
“廖添丁,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啊,你算什麼顧客,來我們這裡的人,哪一個來了,不是幾百萬的消費。
你能拿出什麼當幾百萬?你能拿出什麼來。
就靠你租的這一套西裝?說心裡話,確實挺唬人的。我要不是從小就認識你,還真會被你這一身打扮唬住了,以為你是一個有錢的大老板那。
可你廖添丁有幾斤幾兩,我田苗苗會不知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要和我們公司簽合同,好啊,現在就可以簽,你把錢打到我們公司賬戶上去,我們立馬簽合同。
如果拿不出錢來,立馬給我滾蛋,彆再我公司裡麵鬨事。
告訴你,我們老板一家人可不好惹,你在他的地盤上鬨事,那你是在找死。
你信不信,現在我一句話,保安立馬把你轟出去。”田苗苗冷聲說道。
“把我轟出去?這我還真不相信,田苗苗,你去叫保安吧,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把我轟出去的。”廖添丁冷笑道。
“廖添丁,你還和我較勁了是不是,你真以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可以在我這裡肆無忌憚的鬨事?這裡是縣城,你以為你在山海村那?
在山海村之中,村民啪沾上你這個病秧子,沒法和你父母交代,在這裡可沒有人慣著你這個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