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霜“……哦。”
“不是，”宋未綿被這一出攪亂了思維，聽著粉衣女子和林寒霜的悄悄話，她不確定又十分震驚的問“你開口，就是想問我這件事？不是……”
不是要和我乾仗？
林寒霜乖巧的點頭“對啊，我就是有點八卦，想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那張家又剛好在夫人家旁邊，就以為夫人應該知道的。”
“這……”宋未綿心情複雜，腦子更是一團懵。知道林寒霜沒有想針對她，她是高興的，但同時又非常意外。
因為事情的走向，完全都跟她想的不一樣。
“我、沒聽說過這件事，所以不知道。”儘管心中疑惑萬千，她還是如實回答了。雖然她對外的身份是右戶尚書宋兆興的嫡女，但她從小就在山上長大，前不久才回的家。對於左鄰右舍的八卦，實在是不知情。
林寒霜臉上難掩失落。“啊，那太可惜了，這個八卦外麵傳的可精彩了，我還以為夫人知道呢。”
“精彩？”這樣的形容勾起了宋未綿的好奇，作為酷愛吃瓜的一份子，她忍不住追問“所以張家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為什麼要養男人在府上？”
麵對如此好問的宋未綿，林寒霜愣了愣，似是在猶豫要不要說。但最後還是沒能抵過八卦的誘惑力，激動又感慨的開了口。
一旁的三個姨娘見她這樣，都以為她在作死，乾脆將臉彆到一邊，不去看她的死狀。
“那張家就是夫人您家隔壁的那戶，府裡的老爺是當今皇上的太傅，斯文有禮，滿腹經綸。卻不料生個女兒，竟是個離經叛道、狂野彪悍的。張家小姐今年剛剛十九歲，才說好親事，就被發現在府裡養了男人，還是家中護衛！兩個人夜夜私會，前不久被張老爺子親自撞見，據說當時，兩人正在那啥，衣衫不整、大汗淋漓的呢！”
宋未綿眼睛都瞪大了“啊？這麼刺激？”
林寒霜重重點頭“對啊！還有更刺激的呢。”
宋未綿好奇得不行“什麼呀什麼呀？”
一邊說，她一邊搬起椅子擠到了林寒霜身邊坐下，和四個侍妾圍坐一堆。
林寒霜也不拘謹，扯著她的椅子就把她拉近，歪著頭和她議論。
“張家小姐雖說定了親，但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和護衛廝混的事情被曝光，整個望京都在看笑話，她的名聲可謂是全毀了！張老爺子氣得不行，那日哭著質問，問她要怎麼辦？結果你猜，她是怎麼回答的？”
宋未綿搖頭“怎麼回答的？”
林寒霜自覺地咬緊聲音“她回答，還能怎麼辦？自然是護衛和夫婿一道收入房間啊。”
“哇……這思想，也太超前了吧。”就是宋未綿一個穿越過來的都不敢這麼想，這麼說。
林寒霜無比讚同“誰說不是呢。我聽外麵的人說，張家小姐並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夫家的人因為這事來和她退親，她還不同意呢。說是就要嫁，還要帶著護衛一起嫁，到時候好評比一下兩個人的床上能力！”
“嘶——”在這樣的時代，說出這樣的言論，張家小姐已經不能用大膽來形容了。
宋未綿倒吸了一口涼氣，滿臉都是震驚。
林寒霜八卦的嘴門一打開，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說完張家小姐的事情，又開始說李家公子的事情。
宋未綿聽得很認真，大大的眼睛裡是滿滿的求知欲。
另外三個侍妾見了，都神情複雜的對視了兩眼。等確定宋未綿是個善茬，便也慢慢的加入了這場吃瓜。
說好的五個女人六台戲，結果現在全顧著八卦去了，誰也沒空演。
一整個上午的時間，她們都湊在一起，說了不下二十個人的壞話。哪怕宋未綿不認識那些人，也說得十分起勁。
“誒，夫人，我能問你一個私密事嗎？”
林寒霜已經和她熟絡了起來，大著膽子問道。
宋未綿乖巧的“嗯”了一聲“可以啊。”
“嘿嘿，”那問題興許很私密，林寒霜還未開口，就已經笑出了聲。
“那個，昨天晚上，你和大人圓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