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隻要死的不是她就成。
頓時,賈張氏道。
“沈建業,我告發易中海,他害死你父母!”
易中海整個人都懵了。
賈張氏這老婦,果然不是好貨!
先是告發了傻柱,現在還拖他下水。
該死的!
易中海瞪大眼睛,眼裡露出一抹瘋狂。
拳頭死死握緊。
如果賈張氏在他麵前,指不定會動手掐死她!
告發他害死沈建業父母。
完蛋了!
這事賈張氏到底怎麼知道的?
易中海冷汗直冒。
死死克製,絕不露餡兒!
賈張氏這話,驚的秦淮如都瞪大眼睛。
她這婆婆怎麼回事?
棒梗賠錢這事兒,她還想著讓壹大爺接濟呢。
怎麼又告發壹大爺害了沈建業父母了。
這可是兩條人命。
弄不好,壹大爺會直接被槍斃的!
到時候,誰來接濟他們家?
秦淮如拉了拉賈張氏,小聲開口道。
“媽,話不能亂說。”
“你不能為了脫罪,就胡說八道,這樣不厚道!”
賈張氏頓時看過來,眼底儘是殺氣。
“秦淮如,你說老娘不厚道?”
“你和易中海攪和了?”
“為什麼要給他說話?”
“老娘指不準就要被槍斃了,還不能讓我檢舉一下,重輕發落!”
“你是不是盼著老娘死,說,你是不是盼著老娘死了好繼承老娘的棺材本?”
賈張氏去掐秦淮如。
秦淮如趕緊跑到公安後麵藏起來。
劉警官嚴肅道。
“賈張氏,說話要有證據。”
“易中海害死沈建業父母的證據呢?”
劉警官話落,賈張氏就開口道。
“沒有證據。”
“但是易中海就是害死了沈青鬆兩口子。”
“公安,你們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賈張氏揣著手,叭叭的開口。
“沈建業老子老娘都是軋鋼廠的員工。”
“沈建業老子等級比易中海高。”
“那次出去是考級學習,回來考上了,沈建業老子就是車間負責人了。”
“易中海一直被壓製,肯定找機會弄死他們。”
“再有,易中海一直想我家東旭給他養老。”
“沈建業老子老娘死後,廠子裡本來有一個工位給沈建業的。”
“但是,為了收我家東旭為徒,他把工位給東旭了。”
“公安,這些算證據嗎?”
“反正我猜測,沈建業老子老娘的死,一定是易中海乾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兒。”
“沈建業老子老娘死後,軋鋼廠是有賠償的。”
賈張氏看向沈建業。
“沈建業,這事兒你知道嗎?”
沈建業臉色很難看。
易中海這老東西果真不是人啊!
徹頭徹尾的禽獸。
害死原主父母這事兒,雖然現在隻有賈張氏一個人的口供。
但等著。
他會挖出更多證據。
到時候讓他易中海血債血償!
賈張氏見沈建業沒說話,顧自繼續。
“廠裡賠了錢的。”
“應該還是很大一筆。”
“易中海那老東西居然隻給我們家幾十塊錢,外加一張縫紉機票。”
“老東西,太摳門兒了。”
“但凡他大方一點,老娘心裡也好受點。”
“四合院他家最肥。”
“每次給錢都摳摳搜搜的,我呸!”
“沈建業,你們趕緊審易中海,最好槍斃了他,把我放了!”
賈張氏的話讓門外的易中海忍無可忍,劇烈掙紮。
隨後,直直的往門口撲過去。